连道好,如意又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他,等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五两。
话说这个乞丐得了如意的五两银子,召集兄弟们一合计,在一个夜黑风高之夜,王思瑜吃完酒和几个酒rou朋友摇摇晃晃地回去,路上遇到倒夜香的,车子撞上块石头,米田共打翻,臭气熏天,挡住去路。
王思瑜他们只得分开而行,找就进的小路回去。谁知好巧不巧,王思瑜走的这条小道上,一家正在修整房子,门外堆满了竹子。王思瑜摇摇晃晃的不小心撞上,‘哗啦啦’,竹子一根根打在他身上,他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砸晕,在人家门口躺了一宿,第二天,这家人开门才发现他。
王思瑜经过这么一宿的折腾,又是发烧又是身上疼,躺在床上四五天都没能下床。
坊间传言,王家的小公子最近真是倒霉,走路都能被竹子砸,谁谁谁,你们谁,可别找他喝酒,小心染上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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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再去城西逛,再也没有遇上王思瑜,看了两天,如意定下了门面在街尾的方向,这里人流量比不上街头,相对的房租也便宜。请了些人装修。这几天就和母亲在家做些面脂和面油,头油,至于胭脂则要等到桃花开时才能做。
如意的父亲是个痴人,从小在自家胭脂铺里,做胭脂,面脂,头油非常的在行,再加上他爱钻研,改良了许多配方留给了如意母女两人。说来也奇怪,江瓶儿对于做胭脂她是怎么都学不会。如意是一点就通,好像生来就会。
她家的东西好,上清河畔的姑娘们大多数都用她家的。只是上清河畔不复前朝繁华,东西虽好,也只有那么点人买,她们的生意维持在普通水准。
现在到了京城,如意打算大干一场,至于其它赚钱的生意先慢慢看。制作面脂这种东西最少得十天,等到开业正好可以放上去,这段时间如意窝在家里专心做东西,双耳不闻窗外事。
江瓶儿帮不上女儿什么忙,在家洗衣做饭,伺候一家老小。宋峻山是个大老粗,家里第一次有女人,如同普通人家的丈夫一样,对女人家的事,她们不说,他就不问。发了俸禄上交给老婆,有什么事直接喊他,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让他往东他从不往西,让他冼碗他一句话不说乖乖的去厨房洗碗。他的认知里,男人在外打拼就是为了家,女人是家里的一部分,自然要好好呵护,至于自家老婆前几天说开胭脂铺的事,他又帮不上什么忙,自然就没过问。
日子过的快,转眼就过了十天。选了个吉日开业,金字招牌‘沈氏’下面有几个小字‘胭脂铺’。
‘沈氏’谁也没把这间小小的店铺与镇国公联系在一起,只当是从南边新来的商户。
第一天开业,放完炮仗后,如意拿着准备好的面脂在门前分发,不要钱的东西,很快就聚集了一帮人。
如意向她们介绍面脂的用法,洗完脸后擦在脸上,保证皮肤像她一样,白白嫩嫩。如意皮肤是真好,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她站在那就是个活招牌,再加上江瓶儿三十好几了,脸上只有些许的细纹,还有个小丫鬟皮肤水灵灵的,怎叫人不羡慕?不要钱的先拿点试试看。
很快如意她们送出了二十瓶面脂,想要免费领的等明日再来,连续送了三日。第四天没得免费可领,店前是门可罗雀,一天零零星星的两三人踏入店门,只看不买。
如意不着急,吩咐着小翠看店,自己去逛逛,口袋里兜着几块碎银子,去前面的炒货铺买些松子。从炒货铺出来,就见王思瑜摇着扇子,身后跟着个小厮,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晃荡。
如意怕惹麻烦,转身往回走,还没来得及再次踏入炒货铺的大门,王思瑜的扇子就搭上了她的肩。
“哎呀,姑娘好巧,我们又碰见了。”
王思瑜在家里憋了十几天,终于可以下床,先来外面喝点小酒解解闷,刚从酒肆出来,运气真好出门就碰上了十几天前见过的姑娘,小姑娘还是那么漂亮。
如意心里连叫倒霉,出来买包松子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爷,得罪不起,她弯下身从王思瑜扇子下面溜出。
王思瑜侧身挡住她的去路,道:“姑娘,别走啊,我是认真的,你家住何方我可以上门提亲。”
提个屁!如意心里骂,脸上不动生色道:“公子说笑,奴家小门小户的可配不上公子。”
王思瑜笑道:“配不配得上,是我说了算,你嫁与我后,我让管你给你单独的院子,以后就算我娶妻,也不会亏着你。”
这是让她去做妾?莫说他一个相国的儿子,就是皇帝家的儿子让她去做妾,她也不去。
多大的脸?!真不要脸,这种不要脸的人给他什么脸?啊,呸~
如意冷笑声道:“公子可真会说笑,我书读的不多,可我知一个道理,宁作穷人妻,不作富人妾。去我家提亲,小心我父亲和哥哥打断你的腿。”
突然的变脸让王思瑜稍有不适,小姑娘看着娇娇弱弱的,说起话怎这般锋利。他自小被捧在手心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