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里却想:该是他还啊。
是不是亲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宋翊不会让他爹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不是他儿子的事实。有些话,有些事不说出来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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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翊瞒着所有人,处理这件事。
威胁他爹的人叫王志,据乞丐们给的消息,这人也是最近些日子来的京城。经常出入赌场,好赌成性,平时接触的人除了赌场的人,便无其它人。宋翊又让他们调查所接触的人的底细,个个往上一代和王志都不是同乡,并不具备王志口中帮他告密的条件。
那个人不好找,能找出来也得花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此路并不通。
宋翊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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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镇国公那边拿了几百两银子后,王志的赌运超好,逢赌必赢,几百两银子翻成了几千两,他觉得再赌上几日就能变成几万两。这日他拿着银子来到经常来的赌场,手气不错,上来连买三个大,赢了满头彩。
既然运气这么好,就来玩个大的,全部再压大。若这次能赢,那就是发大财,心里正高兴,庄家开盘。
小!
王志整个人恹下,只那么会,他又是Jing神抖擞,想着再赌,下局肯定赢,只是他手上没一文本钱,那就向赌场借。
借据是一张接着一张,由最初的一百两到两百两,三百两,四百两……
怕什么,不是还有宋峻山这个财神爷,王志是赌红了眼想着下一局肯定会赢,结果他再也没赢过,借据竟是增加到了一万两。
等他发觉得时,手印都不知按了多少个。
赌场的人,一手拿着大刀,一手拿着借据问:“什么时候还?”
王志就是个小人,没什么本事,凭着那点小聪明威胁宋峻山得了大笔银子,这些年又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人高马大的人这么一吼,他吓得跪下,连连求饶:“大人,饶命,饶命,明日,不后日,我就把钱送过来。”
“呵,这么多银子就两日?你以为你是聚信钱庄的掌柜的。兄弟们给我打,打完扔出去,明日再不还钱,接着再打。”
一群人听到命令,一拥而上对王志是拳打脚踢好一阵,打了个半死,直接扔在赌场门口。他匍匐往前,想要去镇国公府要银两,这时,天上下起了雨,紧接着大雨磅礴,如豆点般往下落。
行人匆匆找地方躲雨,王志还在往前爬,只是他没什么力气,张口喊人,谁会理会他一个赌棍。他艰难地爬到屋檐下躲雨,就这样他就在屋檐下过了一晚,第二日的清晨,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他的尸体,把他当成了饿死的乞丐,尸体拖到郊外的乱葬岗挖了个坑埋了。
在王志死后的第三日,京城里传出了惊天大秘密。
平定候并非是镇公国的亲生儿子,是他在战场上捡回来的,听说捡回来时身着北越华服,他是北越人。
第52章
这个秘密如一夜春风吹来, 整个朝堂上的人都知道此事。不知是谁第一个传出,大家同时收到了一封关于宋翊身世的信。内容一模一样,笔迹也相同。
朝堂上大家对此事议论纷纷,自动分成两派,一派认为如此荒谬, 无凭无据的事, 定是有人诬陷。另一派则认为此事并非空xue来风,平定候的身世得查。
宋峻山并不知晓此事,上朝时觉得同僚们看他和儿子的眼神非常的怪, 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穿错了衣服, 还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摸摸脸, 撸撸衣服,并没发现什么不同处。
因此更加纳闷, 正沉思是怎么回事。认为此事非常荒谬的一派,其中一人上前把他们都收到来信的事告知宋峻山。
宋峻山听闻, 脸色大变, 怒喝道:“无稽之谈。”
这时, 高宗缓缓走入问道:“峻山,说什么无稽之谈。”
接着就有人把他们议论的事禀告。
高宗脸色微变,正要问宋峻山。
宋翊先行跪下道:“皇上, 此事定是有人要陷害臣, 我怎可能不是我爹的儿子?请圣上为臣主持公道。”
原本忐忑犹豫的宋峻山, 因儿子这句话坚定, 不管此事以后怎样, 现在绝不承认。
宋峻山跪下道:“臣怎会给别人养儿子,还是北越人,这太过于荒谬。”
高宗若有所思,朝堂的人不知皇上是何想法,分为两派的人,此时都不敢说话,静等皇上先发话。
这时,王士仁站出道:“皇上,臣觉得此事定是北越细作所为,边关吃紧。若皇上信了细作的话,我周国损失两员大将,军心当不稳,北越乘虚而入。”
王士仁向来与宋峻山不对盘,他这么带头说,觉得此事非空xue来风的一派,就更不敢说话。
高宗不是傻子,王士仁所说的利害关系,他知晓,只是此事真的太过于蹊跷,以前没传出,偏偏是在宋翊立了功而传出。还是个北越人,倒是会说,这宋翊确实比一般人要高大和宋峻山长相并不像,说他是北越人还是有那么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