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那次高chao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chao,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裸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柳若诗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十年的自我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ye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肖枫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柳若诗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柳若诗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肖枫嘻皮笑脸地道。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柳若诗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作为全市广大妇女的表率呢?”儿子一口武侠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柳若诗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肖枫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柳若诗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枫次孝敬母亲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个见到的就是小枫。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枫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肖枫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柳若诗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不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肖枫频频催母亲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柳若诗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
甫进大门,肖枫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tun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废了。”
他嘀咕一句,柳若诗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就是。”,“下次让它好看!”,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肖枫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妈……,刚才你说过什么来着?”
柳若诗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肖枫疑惑地问。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性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荡漾,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来,翻身。”
肖枫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妈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
柳若诗卷起儿子的T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tun部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肖枫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tun部上每推动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tun部一下,试图调整下面因勃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这一声呻yin把柳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