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大牛亲热完之后就拷走了电脑上的所有录像?
我抱住头,越想身上越凉,剩下我的脚却冰冷刺骨。妻子能够证明是我,硬
要把这顶绿帽子戴在我自己头上的。
她还有那么多律师朋友,她娘家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我不能冒这个险。
没有选择。我倒在了书房的客床上,连续失Jing让我疲乏不堪,昏昏沉沉地,
在绝望与莫名的兴奋之中,我睡了过去。
下午我醒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发呆了好久,然后慢慢地起身,慢慢地洗脸,
慢慢地刷牙,看着洗手间镜子里那张被很多人夸奖过俊秀的脸,我痛哭失声。
我没有选择,我放不下金钱和权力,我放不下面子和尊严,我要外人继续羡
慕我,我要现在的生活!
我没有选择。
下午五点多了,我洗干净脸,走出卫生间,看到妻子正在厨房里愉快的忙碌,
桌上已经摆了两三个菜。
我夹起一片酱牛rou,放进嘴里,好吃,我已经记不得妻子上一次这么用心的
做菜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的这个举动被妻子看见了,她快步走过来,啪的一声打掉了我正伸向第二
块牛rou的手。
「王大牛还没来,你吃什么吃?把我辛苦摆的拼盘造型都弄坏了!」
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不能吃!」
「王大牛还没吃你吃什么?我告诉你,这饭就不是给你做的,以后你也就是
他回来了能跟着吃顿饭!你吃了这牛rou能怎么样?你晚上有什么活要干?有什么
体力劳动?自渎?」
我涨红了脸,对屈辱短暂的遗忘一下子被打破了,我又陷入了谷底。
「我让你跟他说的话你说了吗?你去找他了吗?还不快去?!」
是啊,我要去找一个男人来享受丈夫的特权,在我的家里,和我的妻子,我
怎么能忘记这个重要的任务呢?
我行尸走rou一般来到昨天那家铁馆,一进门就看到王大牛和那个光头在深蹲
架那边做深蹲,我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器械上,他没有看到我。
正好轮到他做,他和昨天一样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红色短裤,发达的斜方肌
像一张鼓满了风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块一块我叫不上来的肌rou,有两条特别粗壮
的肌腱,从王大牛的腰部顺着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两侧展开,
拱起就如同两道山梁,脊椎倒成了山梁间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着一块破
毛巾,我估计这是为了防止杠铃把肩膀磨破。
王大牛钻到杠铃下面,那杠铃上的负重片我数都数不过来,粗略一看也得有
25公斤。我正数着,王大牛突然大吼一声:「嘿!」把那根被两端重量压得
微微弯曲的杠铃扛在肩上,抬离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张弓,嘴里呼哧
呼哧喘着粗气,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张大方脸憋的通红,全
身大汗淋漓,每一块肌rou都绷紧了,我感到这是对一个人力量的最高挑战。
我换了个位置继续偷看,这次能看到王大牛的正面,他的大脚板蹬着地,脚
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随着每一次杠铃的举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来,在
把杠铃从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时候,他用力的同时声嘶力竭又模糊不清地
喊出:「日——你——娘——咧!」
他蹲起了六次,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把至少四个我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
次。把杠铃放回深蹲架的时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样,我这才注意到他
锻炼的部位——两条粗腿,我敢打包票,那一条腿就比我的腰还粗!王大牛看了
看自己的大腿,嘿嘿笑了两声:
「日他娘,还真胀哩!」
那个大光头比大牛个子还高点,起码有一米八五,说道,「废他妈话,不充
血不是白练了?」
大牛还在傻笑,那两条大牛腿泛着淡红色,鼓鼓地充着血,一条条一块块我
不知道名字的肌rou像被人硬塞进皮肤里一样满盈盈地鼓胀着,棱角分明,沟梁横
纵,似乎在向我显示着力量。
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花岗岩做的盘龙华表柱一样杵在地上,峰峦一样耸起,
高山一样宽厚,王大牛那两根牛腿,杵在地上。
纯粹的力量,雄性的力量。
26
“奎子哥,今天练的真过瘾哩!”
20分钟以后,我坐在更衣室里,偷听着王大牛和光头的对话。
“cao,你是过瘾了,俺最后那下没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