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两块起士面包和一杯香浓滑顺的nai茶。
“娇错了,我们没有叫外卖。”
高颧骨的年轻人皱了皱眉毛。他绷紧的神经随时会令任何进入“范记”的生物处于危险之中。
送外卖的男孩很奇怪:“咦?没搞错呀,那人还付了钱,叫我把外卖送到“范记”修车行来。”
高龋骨的年轻人间:“那人长什么样?”
送外卖的男孩形容了一下:“比较高,眉毛很浓。”
高颧骨的年轻人笑了:“明白了,把外卖交给我吧。”
送外卖的男孩责怪:“哎呀,你们浪费我的时间,我还要送报纸呢。”
高颧骨的年轻人连连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望着送外卖的男孩远去的背影,高颧骨的年轻人咀嚼着新鲜的起士面包,喝着香浓滑顺的热nai茶:“他是如何知道我要在这里杀他?真是见鬼了,呵呵,安逢先,谢谢你的nai茶和面包,不过,你还是要死。”
“范记”修车行正对门是一家廉价的汽车酒店,安逢先正趴在窗口边看着高颧骨的年轻人,外貌果然如算命老头形容的差不多,他不得不佩服这个杀手的胆量,因为这个杀手居然放心吃下面包,喝下nai茶,难道他不惧怕面包和nai茶里都有毒?难道杀手不怕死?
世界上除了死人之外,没有不怕死的人。安逢先冷笑着,他的目光同样很锐利,一股浓烈的杀气弥漫了他的全身,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由害怕变成了兴奋,兴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暴虐。
八点整,一辅干净如新的欧宝驶离了“范记”修车行。
十分钟之后,一辆同样干净如新的积架XK也驶离了“范记”修车行,很庆幸,在小屋里找到了昨晚上丢弃的脏衣服,也找到了那块裎亮的铁牌。失而复得容易令人倍感珍惜,安逢先把铁牌放入西裤的后袋,仔细扣好了纽扣。
街道的红灯亮起,安违先停稳了车,他现在最想见到夏沬沫,除了向她承认错误之外,还要感谢她的简讯,如果没有夏沬沫发来的简讯,此时的安逢先已是死人。
一辆黑色欧宝徐徐开来,悄悄地贴着积架XK,并排停在路口,安逢先吃了一惊,抓起了勃郎宁手枪,紧张地注视着欧宝车上的年轻人,而欧宝车上的年轻人却摇下了车窗,Cao着浓重的外地口音大声喊:“我叫土狼,是来杀你的。刚才我真是后悔,如果我离开修车行五分钟后再折返回去,在修车行外埋伏你,你就必死无疑”安逢先贴点头:“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
土狼很遗憾的样子:“我以为你不会来取车了,毕竟一辆积架XK不是很昂贵。可是,十分钟后,我就有一种预感,感觉你会去取车,所以我折返回去,正好看见你的车子从修车行里出来,我失去了杀掉你的最佳时机。”
安逢先干笑了两声,干透的冷汗又冒了出来:“现在时机不错,你为什么不动手?”
土狼摇头叹息:“不行,在市区的马路上杀你,冒的风险太大,不值得。另外,我很好奇,想弄明白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安逢先握枪的手很稳健,这个距离他有信心射杀土狼,但安逢先也会冒极大的风险。
“你怎么知道我在车行里埋伏你?”
狼的嗅觉天生敏锐,土狼似乎嗅到了危险气息。安逢先笑了:“快绿灯了,下次再告诉你。”
土狼露出诡异的笑容:“还有下次吗?”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难说。”
绿灯亮起来,积架XK迅速地拐了个弯,看到土狠的欧宝驶向相反的方向,安逢先松了一大口气,他迅速给向景凡发了一条简讯:保护我身后。
惊魂未定的安逢先申请复课,校总务里却乱成一团,广告公司即将要进入学校为喻美人拍摄形象照,学校的庆典筹备也开始倒数计时,很多工作都需要得到校长的签字才能进行,可是却无法联系上殷校长,校总务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安逢先,随便调整了一下上课时间表,就让安逢先回办公室准备上课。
校园里谣言四起,都传说安逢先出事了,学生们很难过,所以,见到安逢先站在讲台上,同学们开心死了;安逢先同样很开心,回来复课的堂就是高一2班的历史课,台下的同学们从来没有如此众Jing会神地听一位老师的讲课。
“在中国历史上,曹Cao虽然算不上一位真正的皇帝、君主,但他的影响力超过了很多皇帝和君主,他是一个伟大的军事家,思想家,政治家。今天我们就讲一讲曹Cao。曹Cao,字孟德……”
安逢先一上讲台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真正的老师。他谦逊认真,诚恳和蔼,时而意气风发,时而引经据典,只要学生不捣乱,他允许学生在他讲课的时候睡大觉,不过,他的历史课除了贝蕊蕊之外,没有一个学生不爱听。
贝蕊蕊今天没有打瞌睡,她的一双差腿的大眼睛有些笑意。
喻美人也没有听音乐,回想起鞭笞安逢先的身体,她纯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狂热。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