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吗?”肖岩微微一笑,注射枪刺入自己的大腿。
他的心跳不受控制,视线开始模糊,他仰起头来,看见的是海茵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丽芙:温恩少校,我怀疑你看上劳lun那个小家伙了。
温恩:你说神马?
马克:这是什么神展开?
丽芙:小孩子都是这样的,越喜欢谁就越要欺负谁。
温恩:我又不是小孩子!
马克&丽芙&玛亚:你就是个小孩子!
温恩:玛亚你来凑什么破热闹!小心他们给你配个攻!
玛亚:劳资一看就是个鬼畜攻,不然我攻你啊!
温恩:攻泥妹!
☆、86
对方微微倾下身来,轻吻在他的额头,那一瞬间的触感比自己的心跳更加清晰。
他的思维逐渐混沌游离,他的脑袋缓缓向一侧歪去,海茵将他搂入自己的怀中。
肖岩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迷宫,眼前不断回放着的是自己将海茵送入反应装置与他告别的记忆。
他明白自己有多么地想要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那一刻,他不再是所谓的神话,而是他的归属。
海茵与房间内配备的终端连结,扫描分析肖岩的身体情况,实时监控。他的各项体征被海茵所掌握。
肖岩的体温越来越高,海茵小心地起身,将肖岩放在枕头上。他打开储物柜,将营养剂取出,熟练地注射入肖岩的体内。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整个夜晚,肖岩耗尽了海茵房间里所有储备的营养剂。
清晨时分,当丽芙带着大量的营养剂来到海茵房门前时,她有些担心地望着自己的长官。
“头儿……我知道肖岩现在接受了X病毒,你觉得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到他……但是……”
“他需要能量。”海茵没有给丽芙多余的解释,将所有营养剂推入房门,丽芙被隔绝在滑门之外。
接连三天,肖岩少校都没有回到自己的研究室,当然他的请假理由十分牵强,那就是他需要时间“冥想”,替他发出请假申请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伯顿上校。
洛赫与瑞茨在通道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的反应令劳lun不安。
“哦,肖岩少校需要‘冥想’啊?”瑞茨不正经地朝洛赫眨了眨眼睛。
劳lun就是再蠢也明白“冥想”一定有其他的含义。
洛赫依旧半睁着眼睛,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或者我们应该进行一个研究——伯顿上校的持久性。”
劳lun不解地小声问:“肖岩那家伙一定是偷懒,现在正在什么地方喝着啤酒看脱衣舞呢!他的冥想关伯顿上校什么事?”
瑞茨回过头来,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盯着劳lun,“肖岩少校这辈子都没机会喝着啤酒看脱衣舞了,而且只有伯顿上校能令他连续几日‘冥想’不出门。”
“什么?”劳lun歪过脑袋,还在消化其中的因果关系。
洛赫一把拽过瑞茨的后衣领,“走吧,别教坏小孩子。我请你喝啤酒看脱·衣舞。
”
“狗屁!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放开我!”
就这样,瑞茨和洛赫消失在通道的尽头。
此时的肖岩全身被汗透了,他的体温仍旧徘徊在较高的温度。
海茵在浴缸里放上冷水,将肖岩的研究员白色外挂脱下来,除去他贴身穿着的衣物,将他抱起,缓缓送入浴缸中。
“嗯……”
高热被缓解的舒适感令肖岩发出呢|喃声。
海茵仍旧时不时地为他补充营养剂。
他的大脑仍旧重复着与海茵离别的时刻,每一次转身离去都是心脏被割裂的痛苦。他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于是扣住浴缸的边缘。X病毒赋予他的力量令浴缸被捏出细微的缝隙,海茵不由分说反扣住他的手腕,侧身躺入冰凉的水中,将肖岩紧紧抱住。
“我就在这里,就在你的身边。”海茵覆在肖岩的耳畔轻声道。
仿佛身边的人是他力量的来源,肖岩不再寻找支撑,而是下意识侧过身来,紧紧抱住海茵的身体。以至于海茵的骨头发出“咯咯”的声响,不断重复着碎裂与修复的过程。
他不曾皱起自己的眉头,不曾掰开肖岩的手,由始至终极为包容地抱着他,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天夜晚,肖岩的高热逐渐退落,呼吸正平复,混沌的大脑清明起来。
略微睁开眼睛,他看见的是海茵的侧脸,对方缓缓侧过身来,手指拨开肖岩shi了的发,轻轻按摩着他的眉梢,就连冰冷的语调也一成不变。
“你清醒了吗?少校。”
肖岩猛地一个翻身,骑坐在海茵的身上,他的双手按压在海茵的肩上,水流滴滴答答回落的声音格外响亮。
他贪婪地看着海茵,片刻也不肯挪开目光。
“我不后悔把你留在那个反应装置里。如果再来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