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瓜一般,他嘿嘿笑着,伸手扯过电话机,拨了一通号码。
ps:因为带了瑟瑟一年的编辑离开,心里乱了不少,码文完全就不在状态中。呃,我有些恋旧。
再见,再也不见
正文 再见,再也不见 等人一接起,安然开口问道:“安君慕,你这么想让我死吗?”
安君慕为避路远的眼线监听,换掉了身边一切东西,又害怕安然找不到自己,以前你那个号码还留着。当熟悉的声线跌入耳膜时,他心头一跳,“安然?!”
“你杀我的理由是什么?”悌
安君慕一腔要吼出口的话死死憋回肚子里,他咬紧下唇,只盼这样柔软的地方受到极致的疼痛才能使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悌。
安然见他哥不解释也不否定,被酒Jing侵蚀了一小半意识的脑袋更为混沌,在心中梗了一晚的刺他非拔出来不可!话由此脱口而出,“你害怕那个女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怕她计较此事而不与你联姻?!”当看到报纸上说美女明星未婚夫的母亲渡过了一场生命浩劫,安然心里拔凉拔凉的。秦霜没有死,而自己还受到追杀令的威胁时,安然隐隐明白了,自己已经成了他哥联姻道上的绊脚石。想到这种可能是一回事,待到亲耳听哥哥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人又变得难以接受,心里也一阵强过一阵的从内脏汇入感官的绞痛!安然有些醉了,屈从了那根绷的最紧的心弦,自我放弃道,“你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对付我,其实只要你对我举起枪,我便会心甘情愿呈上自己奉给你。”
安君慕更狠的加重了咬唇的动作,丝丝艳血徐徐溢出,染红了惨白的唇瓣。良久,他冷着声音道:“那不是没一点挑战性了!令已出,你逃吧。”谀
“……”
“逃得越远越好!谀”
“不会,不会逃的,我要结婚了。”安然难得没有口齿不尽不清,字字铿锵有力,“女孩你也见过,叫杨洋。哥哥,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吗?还是准备……亲手杀了我。”
“结婚?!”
安然头脑迷晕晕的,根本听不出颤抖的两字中的惧怕。他唇弯弯,绽出的笑容如漆黑的夜空里长毛的月亮,朦胧不清,“定个时间,咱们见一面吧。”
嘟!安然挂断了电话。他不想听到对他来说太过残酷的拒绝。但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这不过是一种心里暗示的自欺欺人罢了。
“安然,别喝了。”杨洋抢过他手中的酒瓶,还没半分钟的功夫,安然另一手已经搭在瓶身上,端酒喝。
“你伤口还没痊愈,不吃刺激的东西。”
“别管我。”安然脑子像慢慢在生锈,锈渍一天天厚。
“你说要娶我的,还算数吗?”
……
“恩。”
“那是你先好好照顾自己。”
安然点点头,忽然,他拔出手枪对准酒瓶就是一嘣!
杨洋吓了一跳——即便隔着厚厚的墙板,又是消音枪,但市委大院这种地方,对这种声音很敏感的军人也会下心生怀疑。“安然,你疯了吗?”
安然对着枪口的青烟吹了一口气界,侧脸,对女孩扯出一抹邪气的笑,“碎了,我的醉生梦死!”
一般来说,没几个醉酒的人会记得自己醉生梦死里的浑言浑语。因此,几天后,安然在客厅试礼服时,突然听到客厅的座机滴滴发出接收到信息的声音时,他很明显怔愣了半响。
“你要去见他吗?”杨洋一袭雪白婚纱,站在他旁边问道。
“有些事必须亲自去理清楚。”
“可是……”
“不用担心,他毕竟是我哥哥,不会有什么问题。”安然甚至杨洋都清楚,连追杀令都出来了,这话不过是安慰安慰自己的。
“我等你回来了,到时再试其他婚纱,行吗?”杨洋不去埋怨安然以两人的婚事当借口说辞,他不去想他们走到了哪一步,未来一切都由命运安排。
约定的那天,安然早早去吹风等人,在熟悉的疲惫无力爬上全身细胞,他睁着沉重的眼皮,没料到等来的却会是安路远!
“怎么样,被最爱的人痛恨抛弃是什么滋味,你感觉到了吗?”
“……”
“给我滚!”
“现在,你还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安路远扯嘴,每一道唇线砌满冷冽的弧线,“如果你能早点有自觉,乖乖离开我们家,其实我也许会放过你和你身边的人。”
“你说什么?”安然双眼骤然眯出冰冷的温度。
“你自应不笨,难道需要我再解释?”
安然握的拳紧了紧,关节骨咯咯作响,“是你!……你杀了~郭nainai!”这次,他不再是疑惑,而且带着肯定的恨得牙关打颤的陈述。
闻言,安路远淀在嘴角的冷冽弧线挑出些许嘲弄的意味。
“和我说这些,难道你量定我不敢杀了你?”
“你当然敢,但你看看你这副德行!”安路远将他上下巡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