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说的中国话,难不成你听不懂,要用英语翻译吗?”
“撒谎!”
“爱信不信!”安然见语言不和,拳一捏就要动用真的无力,倏地,他绷直了身体呜咽一声,“啊!”,声音并没有传远,因为那人该死又吻上了他的唇,而他脆弱的下体被男人火热的大掌不怀好意的掐在手里,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抚*摸揉~捏。
良久,他才得以呼吸新鲜空气,“安君慕你他妈太过分了!”安然怒叱道。
“你没有别人。”
“……”安然默了默,随而道:“关你屁事,快给我放手。”
“别动。”安君慕低沉警告,手指也跟着微微一使劲,却变成了恰到其位的揉捏,带着***的挑~逗味道,“你声音大点,可以让他们来来看看。”
安然先是一惊,随后反而笑了,“那就看看,究竟是安远公司的总裁损失大呢,还是我这个四处流浪的人?”
“无欲无求?”安君慕低笑一声,吐出的音线极富磁性,“然然,告诉哥哥,你这次回来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安然呆了呆,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被对方知晓二三分,“无可奉告!”安然撇撇嘴。
安君慕也不追问,笑了笑,“虽然我很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你是我的人,但暂时,我会忍着。”
安然一整张脸都苦皱了,“安君慕,你他妈让我恶心。”
不同于安然的句句带刺的话,安君慕睨着他,眉宇间带着暖暖的爱意,犹如恋人间的喃喃细语,““然然,这些年,你当真不想我。”
“当然想,想怎么样才能让你生不如死!”
“在你离开后,我一直生不如死。”
“那照你这么说,只要我不出现,就能达成我自己心中所盼了。”
“我爱你。”
我爱你,所以你不见我,你不爱我,都是让我生不如死的最好的筹码!对方青柠味道的吐息撩在嘴
上,两颊也被撩得火热……安然手心不禁冒出了汗。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安然的面部线条逐点生硬,“你也忘了我,我们都早已不同了。”
安君慕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绽出一抹苦笑,淡淡的堆满嘴角,“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如果我能长出第二颗心,或许……会少爱你一点。”
“安君慕,你他妈别让我犯恶心!”他说完,如愿看到了男人眼中一波一波叠起的汹涌而出的受伤。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不是吗?但是在那麽一秒间,安然的心也像撕开几条裂缝一样疼,疼得他装的决绝都萎缩了几分。
“为什么你还不懂,我已经不再爱你。这样……”安然硬着心肠抛出话来,在男人不可置信的错愣中,一把挣脱钳制,男人立刻伸手来捉,他已经逃至几米开外的安全距离含着淡淡的目光说:“你对我的爱又算什么呢?!不过是一个笑话!”
忘了怎么出的晚会场地,连正事都忘了谈,就这样两手空空出来。也不能说一无所获,自己听到了……那个男人的爱语。而自己信誓旦旦的恨在他的爱面前真是脆弱的可笑,一击即碎。这些年他没练就什么好本事,唯一有长进的是装模做样!
可是,哥,就算能原谅你当年那一枪,就算摒弃安路远这块大石头,也不能抹去我们是兄弟,亲生兄弟的事实!
当年他伤愈,本欲回国报一枪之仇,却有一名不速之客在上飞机的前一天来拜访他——一个肌肤黝黑的大个子,他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办郭妈丧事的第一天,黑皮肤男子正是跟在安路远身边接过骨灰盒的保镖。
男子一脸的伤痕,像死里逃生一般,他不能说话,但之后在白纸上写的话更让安然惊恐的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摔掷,“你哪里冒出来的混蛋,说什么是郭妈的儿子,鬼扯什么?!他,他怎么可能是我亲哥哥,我只是我妈妈在孤儿院抱养的小孩,我没有妈妈,秦霜更不可能是我的妈妈!”
他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一屁股坐地上。
当年其实妈妈只比秦霜晚两个多月怀孕,她知道孩子若差不多时辰出生,势必引起秦霜的杀意,故而他以求学为由出国,在每日的担惊受怕中提前产下婴儿。后来,为了确保自己儿子的健康成长,她与人回国将不差几天产下的小孩进行了调换。那个人就是一直跟在妈妈身边的郭妈!
安然已经想不起其他事要如何办,连亲爱的母亲的欺骗都不想去消化,脑子里只有“亲生哥哥”这个念头在打转……
“故事不是太戏化了吗?”安然失神般呢喃著,优美的唇线又失落地往下垂,干涩地低道:“亲生……兄弟吗?妈妈你……”
打发走司机,保镖也保持了一段距离,安然走在大街上,街灯拉长他的背影,他涩涩的闭上眼睛。
哥哥,你还不知道吧?倘使你知道了……如果要再次和我的爱分离,而让两人撕心裂肺的痛,不如现在就了断,让我一个人一辈痛!哥,我永远不会告诉你,我多么想你,多么爱你,爱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