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让张佳蓓很不满,所以她也不客气地反嘲。
「我不用争。」罗南摇头。
「忘记告诉你了,刘嘉嘉安排我接受一些训练,训练的地点就在浙大紫金港校区,如果你进修的地方也在紫金港,我想我们要过一段一同上下课的日子了。」
「你说真的?」张佳蓓呆了,她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巧台。
「你看我像在撒谎吗?」罗南莞尔一笑。
张佳蓓和章玲心不禁相对无语。
章玲心一方面替罗南高兴,一方面又有些异样的感受,很羡慕张佳蓓和罗南有叽会双宿双飞,又似乎有那么一点嫉妒,因此一时思绪异常杂乱。
王于张佳蓓则是完全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可不认为所谓的双宿双飞是一件好事,如果罗南随时窥伺在侧,她哪能肆无忌惮地去接触研修班里的宣彖呢?
要知道,这个进修的机会可是非常难得,若非中午出了那档事,赵同想让她暂时远离司徒兰芳的视线,这才利用他的关系帮她争取这个名额,否则单以她的背景和工作资历,根本连进修班的边都靠不上,因为进修班主要的对象是金融界Jing英管理人士。
然而,罗南横插一脚,让美好的期望出现了瑕疵。张佳蓓找不出正当的理由反对罗南去接受训练,只能暗暗恨得牙痒痒。
因为受此打击,吃早餐时,张佳蓓变得懒洋洋的,吃完早餐,干脆变得有气无力了,原本她还打算陪章玲心去医院做检查,现在干脆将任务交给了罗南,她则抱着女儿回房间睡回笼觉去了。
「你和佳蓓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总觉得你们最近怪怪的。」等张佳蓓进了卧室,章玲心开始问罗南。
二切都很正常,表姐你不用担心。」罗南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章玲心想要追问,不过话到嘴边,却莫名其妙的脸颊一红,张了张嘴,又把话吞了回去。
其实,章玲心之所以觉得张佳蓓和罗南之间不对劲,只是出于一种猜想,而猜想的原因却是不便启齿的床笫生活。她每晚睡在一墙之隔的隔壁房,房子的隔音又不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楼上楼下的各种动静,自然,一墙之隔的罗南夫妻卧室内的动静,她也能听到。
她发现张佳蓓和罗南在卧室时不常说话,一说话几乎就是针锋相对,虽然因为房间回音的关系,听得并不清楚,但要分辨出是耳鬓厮磨还是唇枪舌剑,并不难。让她疑惑的是,她没有听到任何与床笫生活有关的声音,这显然不合常理。
一对正常的年轻夫妇,如果不是感情不和,处在私密的空间内,怎么可能连续几天没有亲热之举?也因此,她不得不怀疑张佳蓓和罗南之间出了问题。
然而,对于床笫之事她无法直接问出口,而且一想到那方面的事,她的脑海就忍不住浮现昨晚那场春梦。该死的,她简直无法相信,她竟然将梦记得这么清楚。
「表姐,你不用担心,就算有什么事,我们也会处理好的。」罗南安慰道。
章玲心点了点头,强迫自己甩开脑海里的绮丽画面,然后轻叹道:「你知道就好,我可不想佳蓓走到我这一步。你们已经有了蝉儿,如果离婚,对蝉儿的打击太大了,身为父母,如果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擅自离婚,对孩子太残忍了。」
「表姐说的是。」罗南道。
如果那个跳楼男还在,想必很赞同章玲心的这番话,可惜他被张佳蓓打击得在成都跳楼了,留下了烂摊子,却恳求他来收拾。
想想,顶替跳楼男身份的某男就有些愤愤不平,不过转念一想「女儿」的娇憨和可爱,他又不禁释然一笑。如果能给那个小丫头幸福,即使有些麻烦,似乎也能愉快地去克服。
「对了,虽然我不是佳蓓,没有质问你的权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跟我解释一下,这些钱你怎么得来的?」章玲心忽然一脸严肃,拎出罗南昨晚带回来的那只皮箱。
昨晚初见这只皮箱时,章玲心以为里面装的是演戏用的东西,她一时好奇,打开来看,没想到却看到满箱的钞票,足足有两百万人民币,当时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表姐是不是以为我抢银行了?」罗南莞尔笑道。
「不必紧张,其实这笔钱是无意中赢来的。」
「你赌博?」章玲心掩口惊呼。
「只是很偶然地参加了一场牌局。」罗南摊手道。
「就是昨晚?」章玲心好奇地问。
罗南点了点头。
「你不是不会玩牌吗?怎么还赌得这么大?」章玲心追问。
「这事说来复杂,总之牌局是一个朋友安排的,赌本也是她提供的,我只负责陪玩。其实昨晚我赢了很多,但分到的只有两百万。」罗南道。
「你以后还会参加这种牌局吗?」章玲心很担心地问。
「应该不会了,昨晚的机会很偶然,你都说我不会打牌了,昨晚我也是瞎赌,能赢钱只能说运气好。」罗南笑道。
「能不赌最好。」章玲心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