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以后可以打电话向我询问,本人江口洋寻,是会长办公室的首席秘书,这是我的名片,我很希望以后能跟张记者多多交流。”
江口洋寻一番连消带打,让张炳苦心筹划的言语逼迫全部白费,张炳一时之间找不到有力的辩辞,只得收下名片,带着几许忿然离去。
罗南适时吁出一口长气:“幸好他容易对付。”
“您错了。”
江口洋寻面带凝重地摇头。
“张记者刚刚在演戏,他来的目的只是试探,这个人不容易对付。”
“我有点糊涂了,你们会长怎么又牵扯进官商勾结的内幕交易案?”
罗南故作不解地问。
关于内幕交易案,报纸上写得有模有样,这个重大案件里还有多起子案件,包括招标舞弊案、行贿案、偷工减料案等等。罗南可不相信这是空xue来风,八成祝正忠真的有问题。
如果祝正忠真的有问题,罗南觉得自己就要对替身计划想深一层了,看似只有简单用意的事件,也许潜藏着很深的图谋。
“关于这件事,您不必Cao心,演好会长角色就行了。”
江口洋寻的口气变得冷淡,显然不愿意谈这个问题。
“好吧,那你说下一位该怎么应付?还是不说话吗?”
“不,下一位南俊瑛高级检察官,比张记者更加Jing明,你不能不说话,只能说话时尽量简短。南俊瑛检察官刚从美国受训回来,比张记者还不熟悉会长,你小心一点,应当可以过关。”
“听你的。快叫她进来。我们快点结束,还可以赶上午餐的末班车。”
说着罗南按了按肚子。
江口洋寻的脸忍不住连连抽动,他很想训斥罗南,告诉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人物,稍有不慎就可能给会长制造很大的麻烦,不过一想到会长的计划,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弯腰鞠躬,恭谨地说:“是。”
高级检察官南俊瑛,名头无疑表明是一个韩国女人。然而等南俊瑛亮相时,罗南才发现对方跟自己想像中的样子有很大的落差。
南俊瑛竟然是一个苗条、高挑的混血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通勤装,露在外面的肌肤呈古铜色,并健康得发亮,简直就是一个野美人。
办公室内的两个男人不禁同时眼睛一亮,江口洋寻更是不吝啬赞美之辞,以向罗南介绍的口吻直接恭维:“南俊瑛检察官是大韩民国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满二十五岁,就已经侦办过多起经济案件,在美国受训时还获得过嘉奖,现在任职于首尔检察院,担任高级检察官,真是了不起啊!”
“哪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检察官,比起祝会长这么年轻就掌控一个财阀集团,简直太不值得一提了。”
南俊瑛的举止彬彬有礼,说话更是悦耳中带着磁性,简直不像来查案的,而是来相亲的。
南俊瑛也不像张炳,一来就直逼会长办公桌前,而是远远地坐在待客沙发上,等江口洋寻叫来秘书,送上咖啡,她始终都没提拜访的目的。
一直严阵以待的江口洋寻更觉得奇怪,不过他不会主动挑起敏感的话题,只能顺着南俊瑛的言辞,聊起了家常:“听说检察官的父亲是南非人,母亲才是韩国人,是不是?”
“是的,母亲和父亲是因为生意往来才相识的,就像沉默的祝会长跟活跃的韩议员一样,性格互补才可以水ru交融。”
说着南俊瑛的目光越过陪坐在旁的江口洋寻,向坐在办公桌那边、摆出一副因伤疲惫的罗南望了一眼。
“检察官难道也听信谣言?”
江口洋寻讪讪一笑,目光紧盯在南俊瑛脸上,瞳孔缩到极致。
“我是查案的检察官,不是古代风闻奏事的言官,谣言对我没有意义。说实话吧,我为的是韩议员的案子,关于他的部分文件已经递到了首尔检察院,其中一些涉及到了祝会长,我可能随时要找祝会长了解一些讯息。今天只是来打个招呼,另外确定一下联系方式,祝会长受伤的事我也知道了,而这件案子在警察局已经立案,我们检察院也会跟进。好了,就这样,打扰了。”
说到这里,南俊瑛站了起来,不过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迈着堪比模特儿的摇曳步伐,径直走到了罗南所在的办公桌前。
南俊瑛靠近了办公桌,还弯下了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正眼皮跳动的罗南:“祝会长,你一句话都不说,看来的确伤得很严重,你应该在医院里多休息。”
“休息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
罗南避无可避,只能压着嗓音用英语说了这么一句话。
“会长的人生真是充实啊!”
南俊瑛挑眉一笑。
“检察官惩罚犯罪,伸张正义,不是更充实吗?”
江口洋寻赶到了。
江口洋寻可不敢让罗南直接面对南俊瑛太久,这妞太剽悍、太大胆了,竟然敢撑着手俯视“会长”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胸前的衬衫扣子少扣了三颗吗?这一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