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体里担任要职,由他代替会长出面,不是更妥当吗?”
“你说的是祝部长,祝部长目前在总公司坐镇,无法分身。你就不要多问,只当是一件工作,到了那里,听我的指示就行了。”
说到这里,江口洋寻已经有些不it烦“。
事实上,按照身份的差别,江口洋寻完全没必要对罗南客气。只是这两天突如其来的事故愈来愈多,他要借重罗南的地方不少,很需要罗南积极的配合,所以他在言语举止间才对罗南万分客气,甚至还行下属礼;可惜罗南不懂见好就收,如此喋喋不休地追问,将他的耐心都快磨光了,江口洋寻觉得该对罗南教育一下了,否则让这个中国人长了气焰,就不好控制了。
罗南对江口洋寻的转变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江口洋寻言语间透露的一&一关键讯息,到底有几分可靠?
祝正忠真的伤重垂危吗?所谓的祝部长真的只能坐镇神韵软体吗?
虽然罗南一时还不能分辨这些讯息的真假,但是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江口洋寻所说的话,有很多不尽真实之处。
到了施工地点,罗南发现事情远比江口洋寻所说的复杂。
工地已经被上百名警察包围,不过警察却被堵在工地出入口,并没能闯进去,因为有一队穿青灰色服装的保安正在跟警察对峙,而这些保安的人数是警察的三倍。
“这是怎么回事?”
罗南随同江口洋寻走下车,看到这种情形,不禁发问。
江口洋寻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没有回答,不过嘴角却露出一抹冷笑。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一群人向这里跑来,边跑边喊:“首席秘书,你终于来了。”
“刘局长,你慌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和积极的处理。”
江口洋寻对着跑来的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胖子喝道。
“是、是、是……”
胖子刘局长掏出手帕,连连擦拭额头,似乎很紧张。
江口洋寻脸上掠过一丝鄙夷之色,又喝道:“没看到会长在这里吗?以前你们没机会见到会长,现在见到了,还不问好?”
“这是会长?”
胖子局长瞪大眼睛,一副见到佛祖的样子,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深深一鞠躬:“会长,您好,我是刘……”
话没说完,他忽然发现身后的人都一副傻愣愣的样子,连忙退过去,飞快地一顿拳打脚踢:“你们这帮家伙,平时的礼貌都放到哪里去了?还不向会长尊敬地行礼?”
“够了。”
江口洋寻难以忍受这帮人的丑态,连忙挥手制止这场闹剧。
“其他人散开,刘局长,你来报告一下情况。”
“是、是、是。”
胖子局长又连连鞠躬,然后呼喝着要其他人站到一边去,他自己则连忙屈身来到罗南面前。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发生爆炸的时间是正午十二点,这时候所有的工人都撤出工地吃饭,只有营建部的杨科长等五人照例在工地看着。爆炸发生得很突然,几乎瞬间整幢建筑就轰然倒下,看上去就像整体爆破一样。”
“你的意思是有个Jing通爆破的人,偷偷地在各处打孔安装了高能炸药,这才将整幢建筑瞬间夷为平地?”
江口洋寻脸色凝重地问。
胖子局长连连点头:“就是这样的,我已经请来了两位爆破专家,他们也是持这种看法。”
说到这里,胖f局长眼巴巴地注视着罗南,似乎希望罗南赞扬他几句,虽然他对事故负有责任,f后处置迅速,应该得个安慰奖。
罗南瞥了江口洋寻一眼,见他点头,便微笑对胖子局长说了一个字:“好。”
胖子局长立刻眉飞色舞,像是受了天大的褒奖一样。
罗南没心思再理会这个活宝,他心里颇有疑问,加上江口洋寻也有话对他说,所以两人走到一边。
“这事情很复杂,你要镇定。”
江口洋寻首先开口,口气很沉重。
罗南自然不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对此并没有反应,反而问道:“为什么那五个人在吃饭时间还留在工地?刚才我听刘局长说到了‘照例’这个韩语词汇,不知道我W没有听错?”
“你没听错,因为美术馆将来要存放大量珍贵的艺术品,杨科长等五人是忠诚的公司菁英,他们守着工地,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偷偷地测绘美术馆的结构图。”
“看守工地只需要在建筑周围就行,怎么会五人全被炸死?”
“因为美术馆最重要的地方,是一次浇筑完成的保险库,他们平常都守在那里。”
罗南点了点头,江口洋寻的回答很含糊,不过他也只能问到这个地步。
“我们不进去吗?”
罗南换了话题,望着不远处对峙的人墙,皱着眉头问。
“不需要进去。既然公司董事会派出了大批保安,说明已经有了处置措施。你就待在外面为公司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