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知道的真不少,看来我和杜俐都低估你了。你是谁?”
“我能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不要看不起普通人,普通人也长着脑子,也会思考。其实我很想知道,既然你找祝正忠报仇,为什么不一枪杀了他?难道你顾念旧情,觉得祝建东已经病故,杀他儿子没有意义,反不如折磨他和他的事业更加痛快?”
“我不会告诉你。既然你说你是一个普通人,就不要有这么多好奇心——”
“你想说好奇心害死猫?唉……这句话最不可靠,人如果没有好奇心,怎么还有奋斗的动力?”
“你再这样喋喋不休,我就把这根牙刷插在你的嘴里。你不是很喜欢玩弄女人的嘴吗?你也尝尝滋味。”
“慢着!算你赢了,我不说了。”
“原来你也不是真正的硬骨头。”
“我硬不硬,你还不清楚?”
“你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将牙刷插进你硬的地方?”
“真是个毫无幽默感的女人,好吧!我们回归正题,交易的酬劳就算我收了,不过你要告诉我那份文件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要评估一下这笔交易,我亏不亏。”
“文件的内容,关你什么事?知道与不知道都是同样一份文件。”
“只有事先知道了,我心里才有数,免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你不值钱,如果我真要卖你,一定会先杀了你。”
“承你吉言!但我一定要知道。”
“好!我告诉你。那是一份股权转让文件,八年前杜俐在英国拍戏时,认识了祝正忠,两人一见钟情——”
“是干柴烈火吧!那时候祝正忠才十八岁,杜俐小姐三十一岁,哎呀!老牛吃嫩草!”
“你不想听了?”
“抱歉,你说。”
“杜俐和祝正忠的感情发展得很快,祝正忠爱杜俐爱得疯狂,没过几天就向她求婚,他拿出的求婚礼物是一份股权转让文件的复印本,上面写着将他名下百分之五的神韵软体股份转让给杜俐。后来他们在英国注册结婚,但又闪电离婚,杜俐一直没有拿到文件的正本,不过她知道文件的正本,就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储存库内。”
“既然离婚了,祝正忠还会留着股权转让文件?杜俐小姐简直异想天开。”
“不是异想天开,祝正忠向杜俐求婚时说过,无论以后怎么样,文件都会保留在保密文件库内。”
“如果祝正忠毁约呢?就算他没有毁约,文件也还在,但是你能肯定那份文件还有法律效力?”
“有没有法律效力并不重要,也与你无关,你的任务就是偷出那份文件。”
“好吧!虽然你语焉不详,但是看在你非要得到它的分上,我帮你偷,不过我要加个小条件。”
“你还敢再提条件?”
“没办法,人总是贪得无厌的。你要我为你冒生命危险,总要给我足够的甜头。之前杜俐可是答应我,让我摸到不想摸为止,你只让我摸了一夜,实在太短了。”
“混蛋!你仅仅是摸吗?”
“没错,不仅仅是摸,还插了、射了……不过杜俐所说的‘摸’也不仅仅是摸,你明白的。”
宣珍没想到罗南会这么无耻,她气得手臂颤抖,脸上Yin狠之气大盛,若不是罗南已经答应偷文件,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将牙刷狠狠地插下去,让这个色鬼也尝尝被插的滋味。
可惜,杀机暂时还只是杀机,就算想把罗南碎尸万段,也只能等到完成了交易再说,宣珍将下唇咬得发白,最终还是不得不让步:“好,我给你加个小条件的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决定,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这头老牛再啃啃我这棵小嫩草。”
“你说什么?”
宣珍霎时怒火万丈。就算她已经不在乎容貌,甚至有时想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但不表示可以忍受一个男人说她老,简直欺人太甚!宣珍终于忍不住了,左手立刻加力,青筋浮起,她要将罗南的脖子当成小鸡的脖子捏碎了!
罗南立刻翻起白眼,手脚挣扎,不过都被宣珍千方百计地挡开。
“你还敢说老牛吃嫩草!我先杀了你,再吃了你,让你这棵小嫩草知道耍嘴皮子的代价。”
宣珍瞪着眼,龇着牙,满脸扭曲的恨意,她不但掐脖子的那只手用出全部力气,还放弃了牙刷的威逼,扔掉牙刷,空出一只手全力应付罗南的手脚挣扎。
“在我临死之前,能不能问最后一个问题?”
罗南满脸胀红,一副憋着气,死到临头的样子,但是偏偏已经这个样子,他依然没有放弃说话。
“你还想耍嘴皮子?我要掐断你的脖子。”
宣珍的眼里燃起了凶狞,此妇简直把罗南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一次加力,身上的力气再无一丝保留。
“真的只是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昨夜你只是来做交易,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