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经营高端水务的悦水事业株式会社,车佑龙总工程师是该会社的一位重要股东,不过股东权益一向由车夫人代为执行,可惜车夫人并没有商业才华。”
“悦水事业最辉煌的时候在三年前,曾被评估价值接近上兆韩元,不过后来会社上市时,因多种因素,加上又爆出财务组长伪造文件、卷款潜逃,整间会社就此受到重大打击,因而一蹶不振,在高端水务上的市场份额也年年大降,如今已经沦为了三流公司。这座大厦就是该会社在最辉煌的时候,在这最繁华的地区,雄心勃勃地筹资兴建的新本部大厦,不久前盖好,可惜已经变得毫无用处,未来很可能被用于出租或直接出售。”
“原来是这样。听首席秘书的口气,您对车夫人似乎有些负面看法?”
“您真是敏锐,没错,我非常讨厌那个女人,哪怕她和我一样都来自日本。”
“车夫人是日本人?”
罗南有些惊讶。
“她的闺名是中森直玲,来自日本福冈县,曾经的她就像小仓城一样秀美,但是一来到韩国,她就变了样子,变得yIn荡、不知廉耻,再用小仓城比喻她,简直就是对小仓城的侮辱。”
说着,江口洋寻满脸忿恨。
在罗南看来,江口洋寻更像是不甘心,因为得不到那个女人,只好去贬低那个女人,也好在心里求取一种平衡。
“抱歉,我失态了,只是因为一些往事,所以发发牢sao。”
江口洋寻的情绪恢复得很快,当他忽然发觉罗南不再接话时,便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只能尴尬地用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勉强盖过去。
话题到此结束。
治丧会被安排在二楼,他们谈话的这段时间,已经经由楼梯走了上去。
这场治丧会本质就是一个吊唁仪式,然而与普通吊唁仪式不同,并没有选用医院的专业丧葬礼堂举行,而是在这么一座新建成的大厦内。
罗南走入治丧会时,早有一群人在门前等候,一番问安后,便引他到一个穿着宽松丧服、低着头的妇人面前,妇人先行礼,然后是一套吊唁仪式。
罗南只是做做样子,没多久就被请到一旁一间Jing心布置的房间,接受招待。
没过几分钟,刚刚见到的妇人,也就是中森直玲走了进来。不同于刚才看不见脸庞,她已经脱掉了丧服,完全露出了容貌。
中森直玲三十五岁左右,个子不高,但方脸大眼,看上去很大气,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丰肥身材,带着少许的肥胖,集中体现的却是极度的丰满,丰满得像是丰ru肥tun的双倍叠加、丰满得胸tun位置夸张的凸起,简直要将胸罩、内裤全都挤破,更要命的是她穿着紧身衣,仿佛存心要诱惑房间内的所有人一样。
罗南注意到,江口洋寻一发现此妇走进来,立刻双眼发直,嘴巴什么时候张开都不知道,更别提注意自己连续的咽口水声。
“会长,我想和您单独谈谈。”
中森直玲直接走到罗南身边,稍一鞠躬便道。
罗南还没有回答,江口洋寻便连忙收起猪哥样,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会允许你跟会长单独待在一起。”
中森直玲闻言,立刻脸色一变,对江口洋寻斥道:“你以为我会伤害会长?一个刚刚失去丈夫的女人,难道不能跟丈夫的上司单独哭诉一下?江口,难道你坐上了首席秘书的位子,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小气吗?”
“这不是小气,而是……”
江口洋寻急忙辩解,他还没有意识到对话从一开始,他就处在气短的位置。
“我不管你是不是小气,我是在向会长请求,轮不到首席秘书你来干涉。”
中森直玲的言语堪称泼辣。
江口洋寻完全无法辩解,立即被气得脸色铁青,不知是负气,还是另有打算,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就向站在周围的保镖挥了挥手,自己再冷冷瞪了中森直玲一眼,便离开了房间。
等到江口洋寻一走,中森直玲立刻换了一副表情,显得甚是亲热地道:“会长,您该约束一下首席秘书,像刚刚他的发言,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罗南点了点头,哼了一声,不过没有接话。
中森直玲见罗南没有露出亲近之色,脸上的亲热稍敛:“会长,我的确有正事跟您说,上午我收殓佑龙的遗体,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的生殖器竟然被人割掉了,下手的人异常狠准,我觉得这是直接导致佑龙卧轨自杀的原因。”
被割了生殖器?罗南的脸颊不禁颤动了一下,如果不是中森直玲提起,他还真没想到,原来那个被志村夫人下手的倒霉男人就是车佑龙。
昨晚罗南只顾享受美桃的身体和志村夫人的服侍,没有详细询问情况,其后拿走的情报也只是关于农采薇的,却没有被阉割的男人的介绍,事实上他当时根本没放在心上,以为那个男人只是路人甲,没想到他竟然成了此次治丧会的幕后推手。
“这件事我会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