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老父亲察觉不了?”
刘能无奈地说:“人老了,可能感知度和明锐度不行了。”
“凶手可以撒谎。”陈雷提醒道,“说不定刘管家知道呢,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们。”
刘能一听,哭笑不得。
段小海眼珠子一转,想了想说:“既然都知道了谢嫡女其实是刘溜溜,要不你们来个父女重逢的拥抱?”
谢阳点头,一秒入戏,看向刘能,开口:“爹,我回来了。”
刘能“咳咳”两声,朝谢阳微微颔首,说:“回来就好。”
两人拥抱,嚎啕大哭。
“戏过了戏过了!”张可可说道。
因为本就是假哭,所以两人立马收住,彼此笑着退开。
董淳一突地开口:“要不我也来个拥抱吧?”
段小海奇怪地看他。
“我和刘溜溜是情投意合。”董淳一说,“生离死别的重逢过后,是不是应该来个尔康和紫薇那种奔跑式的相拥?”
谢阳抚额,好笑地说:“再来个‘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段小海嘴角抽了抽:“董庶子,你戏还真多。”
说着,扯住董淳一,然后与众人说。
“一对一审问哈,你们先搜证,我和董庶子聊聊。”
两人在审问室坐下,段小海开口:“董庶子,你知道你现在的嫌疑最大吗?”
董淳一摇头:“不应该是谢嫡女吗?”
“怎么说?”
“她的灵魂是刘溜溜,看到杀死自己的凶手还逍遥法外,她会什么都不做?”
“可她现在当谢嫡女不挺好,不愁吃不愁穿的,何必还纠结刘溜溜的事。”
“不好。”董淳一直径回了两个字,说,“侦探你别忘了,甄夫人要把她嫁给一个丑男人。”
段小海语塞,转而问:“所以你最怀疑谢嫡女?”
董淳一点头,说:“毕竟现在直接证据还没出来,动机上我觉得她嫌疑最大。”
“你给谢嫡女留下的纸条是什么意思?你今天真没动手?”段小海问。
“没有。”董淳一摇头,“我只是有这个想法。”
“你有想法早上说不行,非得大晚上的留个纸条?”
董淳一抚额:“留下这张纸条,是我在表决心。”
段小海觉得自己脑袋一团浆糊:“帮我请一下谢嫡女。”
董淳一出去的时候,谢阳正在他的房间翻找。
看着对方手上翻出的手帕,他轻挑眉头,喊她:“溜溜,段侦探找。”
谢阳看向他应了一声,然后就要往审问室走。
董淳一想了想,问了她一句:“我给你的纸条,你真的是五点出门才看到的吗?”
谢阳莫名地看了他一眼,点头:“不然呢。”
“不然……”董淳一摊摊手,笑了,“不然我会以为,你不忍心看我犯错而行动了。”
审问室内,谢阳在段小海对面坐下,忍不住吐槽:“今天董庶子的戏真的很多。”
“可能上一期侦探,限制了他作为戏Jing的表演力。”段小海好笑地说。
“有找到什么东西吗?”段小海问。
“这块手帕。”谢阳将手帕递给段小海,说,“在董庶子房间找到的。”
“手帕?”
“是我的手帕。”
“呃……”段小海傻眼地看谢阳,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沾有迷药的手帕,是女人的手绢。除了我和张小妾以外,其实其他人都有可能拿到。董庶子那里,有我之前留下的信物。”说着,指了指段小海手上的,“刘管家那里,那个大箱子里也有手帕。而陈家弟,有我房间的钥匙,他完全可以从我房间拿。”
“那这样不是大家都有嫌疑?”
“我觉得用手帕作案,栽赃的可能性比较大。”
谢阳的话,明显是将矛头指向了男性玩家。
段小海盯着手帕若有所思,谢阳继续开口分析:“我觉得目前要找到两样东西,一是凶器,二是迷药。关于凶器,我还是比较怀疑张小妾屋里的花瓶碎片。”
“所以你怀疑张小妾吗?”
“我觉得不是她。”谢阳轻蹙眉头,说,“如果是张小妾,她没必要把纸条还留在甄夫人身上。”
“所以你最怀疑的是?”段小海托腮。
“董庶子和刘管家。前者给我留了纸条,也很可能从张小妾房间里拿走花瓶碎片。后者知道张小妾约了甄夫人,很可能做出计划。”
谢阳的分析不无道理,但段小海的脑子好像更乱了。
正想着,突地审问室的门被打开,张可可兴奋地闯了进来。
“找到凶器了!”
她大喊着,晃了晃手上找到的证据。
是一块瓷片。
瓷片上都是水渍,沾染了红色的痕迹。像是血,又不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