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离想让他和普通孩子一样,怕以后他和其他孩子有隔膜。”
樊妈抱着团子,大团子小爪子搂着nai瓶,咕咚咕咚的喝着,累了就停下来听他们说什么,樊妈拍拍宝宝,“不会,团子就自己拿拿nai瓶,乖的不得了,一定是遗传了殷离的脾气,你怕什么,你们两人都不是那种人,我们团子也不会。”
美国电影中常有那些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会一些异能什么的,这种孩子就特别孤僻,或者无法跟其他人正常交往。
樊朗将这个事和殷离说了,殷离也觉得无所谓,毕竟祭山灵都应该习惯这些,团子长大之后也会慢慢教育他。
殷离因为要参加考试,所以常常住在学校,两个人常常四五天的不见面,偶尔一见面就忍不住了。
不过,他们家屋子太小了好吗,什么都听得见。
殷离总是忍着不出声,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咬他,轻点轻点,你妈翻身了,啊嗯——
或者殷离用灵源将两人罩住,声音放不出去,但是每次这样一场下来,殷离更要一天都下不了床。
事后,殷离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突然背了一段马克思。
樊朗,“……”
这样不太好吧。
殷离眼睛有点泛红,抱着樊朗的腰,嘟囔,“快考试了,我怕我一做就忘了,算了,我还是回学校住吧。
赶在过年前,新房终于装修好了,警察局的同事早就按捺不住要去帮忙了,顺便见见小嫂子啊,长的什么仙女样,樊大队长结婚了,他们就有春天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家具需要帮忙,新房子,家具也全部换成新的,颜色种类全部都是殷离带着樊妈和樊林去挑的,刷的樊朗的卡,一年的薪资又没了。
警察局的几个丫头抱着团子不放手,都问,谁生的啊,水灵,像极了樊朗,但眼睛又明又亮,黑溜溜的,一笑就露出刚长出来的嫩白牙齿。
几个人盯着樊朗和殷离左右扭头一看,哎呦我去,宝宝和这两个人长得真像啊。
所以,到底是谁生的?
樊大队长搂着小媳妇,“呶,他生的啊,我说了多少次了。”
殷离冷笑着哼哼扭他腰上的rou,“不要命了是不是。”
“樊队,你不说实话”
樊朗走过去倒了杯苹果汁给殷离,“不管是谁生的,是我儿子,合法的,咱户口本上的人。而且啊,我和阿离现在在一起了,其他事都不重要了。”
几个警局的同事连连给殷离一个赞,这才是真爱。
于是,团子的身世成了警察局又一不解之谜。
樊朗无奈,瞧,说了呀,大家不信呐。
又过了一两年,考试,学习,殷离终于应聘成了学校的教师,但因为和樊朗的关系无法转正,学校领导甚至还找过殷离谈话,不过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大多数都能接受,毕竟,结婚证都领了,来真的,绝对不玩。
殷离年轻,人长得好看,又喜欢笑,人见人爱,也舍不得多说几句。
不转正就不转吧,学校给的薪资是一样的,他也能理解学校的苦心。
团子长到三岁的时候,晟夏终于带着媳妇回国了。
樊朗也第一次见到这个殷离口中的学姐。
是个非常温柔温和的女子,但是只要和晟夏一起,就立刻变炸毛的猫咪,她在国外拿的双学士证,帮助晟夏打理的公司,晟夏常说他才是被包养的人。
团子一见晟夏就不乐意了,要么就哭个不停,要么撒腿就跑,被晟夏捉回来了好几次,后来晟夏趁着没人的时候给团子开了Yin阳眼,团子立刻就被眼前的世界给吸引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让他看来都是好玩。
恶鬼吓不住,普通的恶灵又不敢接触。
晟夏琢磨琢磨,他似乎也该收徒弟了。
到了除夕的时候,大家都在樊朗家中聚会,借的桌子,特大号,一群年轻人在屋里喝酒,认识的,不认识的,反正都做到一堆了,一问,我警校的啊,另一个说师弟,警花介绍几个啊,再来一个说我法医的,过年之后去警局应聘啊。
樊爸终于找到人跟他下象棋了,不许反悔啊,吃了就吃了,韩硕跟着乐,看咱谁先反悔。
有人按门铃,殷离跑去开门,韩畅远带着个短发的女孩进来了,“哥,来,瞧瞧你弟妹。”
那叫一个爷们啊。
女孩短发,利落的很,一问,房间里都是警校毕业的哈,一声口令,几个人反射站了起来,韩畅远捂着肚子笑的疼,他女朋友比他大两岁,军队的,一家人都是部队当兵的,爷们起来比男人还man。
不过女孩把所有的爷们都给了别人,殷离发现这妹子在韩畅远面前简直软成一朵花,跟他学姐简直相反。
听韩畅远说,是他接到一起活,帮一位老人超度老伴,这女孩是人家的孙侄女,看见韩畅远就不干了,这不是骗人的吗,你说鬼就有鬼啊,说好的世界观都去哪里。
韩畅远笑着说,没鬼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