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短袖,下面穿着一条灰色的中裤,在我看来特别的帅气。
海风扑面而来,波涛的海面就在不远处此起彼伏,金黄的斜阳在西边染黄了天际的半个天空与云。这样的场景令我想起金门大桥上看的日落以及金门海峡。沙滩上还有很多人在玩耍,有本地人,但更多的是来自欧美国家与东南亚的游客。在国内显少能看见这样的美景,海底的世界更美,如果有来世,我真想一辈子都生活在海边。
跟他讲了关于小孩的事情,但是他的兴致却没有之前那么高了。
“我老妈说腿伤不会影响生孩子的。”我向他解释。
“不是因为你腿的原因。”志远平静的说,低头玩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回复什么东西。
“啊?那是?”我不解,“之前还是你跟我说想要孩子的。”
志远看着屏幕突然笑了,他高兴的搂住我讲道:“文文。”
“恩?”
“看。”
他将手机递到我面前,我发现这是一纯份英文电子e-mail.多的数不清的英文看的我眼花缭乱。
“这是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捋捋头发将它重新弄到胸前的两侧。
“Jeff是我在美国的同学,自从得知你的腿无法痊愈之后我就拜托了我美国的同学帮忙看看美国那里有没有可以治疗的办法,现在他给我回信了,说有办法治疗你的腿疾了。”
拿着刀叉的手突然一软,我激动的看着他,略显目瞪口呆,“什么?”
“志远,你…竟然一直在想办法治我的腿?”
“恩。”志远神采奕奕。
“文文,那日在医院楼下时我承诺过你的,不管付多大代价都要治好你,让你幸福。”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的,安慰我而已。”我又哭鼻子了,我是被感动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承诺过的东西就一定要办到。”志远的目光无比沉着冷静。
“我相信了。”
远去海面的夕阳开始落山了,天边像是一团火在烧一样红艳。我的心,好像有什么在燃燃升起,像太阳一样。
三月下旬,我们启程去了美国旧金山,这个地方我们又见面了,算是缘分吗?
走过了三月,便是人间的四月天了。
我们在美国呆了一个月,住在租的公寓里面,为了我,志远申请到美国旧金山MK总部学习两个月,于是这一个月里他一面要照顾我,一面还要工作。
这样的我,可不就是他的累赘。
当我又回美国,去见了志远同学Jeff的姐姐――加州某着名医院的骨科主任。Helen她很胖,看起来有些笨重,泡面式的卷发,戴着方方的眼镜,从外表上看你绝对猜不出她是毕业于美国的一所名校。
她很和善,安排了我拍片做检查。之后在她的办公室,Helen用标准的美式英语讲话,志远听的很认真而我却半懵半懂,由此可见学好英文的重要性!
她讲完,志远立马接上,用标准的美式发音询问她些什么。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聊个不停,一会儿,志远面带笑容看我,“文文,你的腿有69%的复原机会,所以我们要好好把握。”
“恩。”我高兴的点头。
四月上旬,我被推进手术室做了腿部手术,半个月内做了两次手术。
四月中旬,我出院回家休养,做完手术后我身子很单薄,需要有人照顾,志远便在家里工作,安琪听闻我来了旧金山又赶来看我。
四月下旬,我坐在轮椅上回医院检查腿部手术后的愈合状况。
Helen教了我们一套类似于按摩腿部的的东西,她说,只要我检查用这个方法按摩并做复健,坚持两年后我便有可能重新站起来。但是,腿虽然恢复却仅限于走路等平稳的运动,跑步什么是万万不可行的。
不过可算是有救了。
Helen看了我的检查报告,满脸笑容的用英文说:“叶女士,手术很成功,你恢复的也很好。”
听到她这么说,我着实万分感激,“Thank you for your help.”
“要谢谢你丈夫吧,若不是他锲而不舍就不会有这一天了。”Helen讲完潇洒的离去。
她说的对,我最要谢的,一直都是默默守候在我身边的志远。
我该如何感谢他呢?我已经不知道了。
上大学的时候,室友们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就像是单细胞的动物。
但是我不赞同。
比如志远。
书上说,人这辈子,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理解。
大概也像这样吧。
如果现在有人要我离开他,即便是威胁说要杀了我我都不会愿意离开他了。
他的爱真的太深沉了,因为他,我才可以成为一个被生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