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舍每天不找点吵闹一天就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谁见她谁都怕,离她远远的。
他的弟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因为他的娘疼着他护着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天天躺在炕上懒着,就差把饭喂到嘴边这一步了。
一家四口,千姿百态。
以前刘广威都不觉得怎么样,该吃该喝该做该睡,他的娘亲跟别人无理取闹,他押后跟别人赔笑道歉,习以为常。
他的爹几十年面对这种情况,早已麻木不仁。
他的爹曾壮着胆掏心掏肺的附在刘广威的耳边轻声说道,“广威啊,你早日离开这个家,你就有好日子过,要不然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吧。”
刘广威怎么可能弃这个家而走呢?
毕竟是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爹娘啊。
他不明白他的娘亲怎么会变成这样,死皮赖脸,说三道四,跟乡里的人撕架从不手软。
得罪了好多人。
他的娘亲长得有点壮,从不会在别人面前吃亏,反而是把邻居打得遍体鳞伤,养了一段时间才见起色。
刘广威有一次把情绪爆发出来大声的说了他的娘亲,“娘,您能不能不要再出去丢人现眼啊。”
他的娘一听这话,马上就鬼哭嚎叫,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乡亲父老来看看,来看看我的儿是怎么说他娘的,竟然这么大逆不道啊。”
刘广威十分无语,他的娘让他在乡里脸面荡然无存。
没有人来理他的娘,胡说八道早已听腻了,没有什么可围观而言。
“刘大哥,刘大哥。”白二苟看到刘广威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叫了几句。
刘广威回过神来,淡淡笑道,“白二弟,让你见笑了。”
“刘大哥可是有什么心事?”白二苟问道。
刘广威摇摇头,“没什么。来,大哥也敬你一杯,以后好好过日子。”
两人端起杯子碰了碰,一口喝下。
“大哥,来,吃菜,吃菜。”白二苟夹了片炒rou放到刘广威面前的碗里。
“白二弟,叫你媳妇也一道来吃饭吧。”刘广威看着满满一桌菜,就他们两人,杜三娘都不知去做什么了。
白二苟笑说,“大哥,不用了,我们两个男人喝酒,让她在这儿瞧着只会嫌弃。”
刘广威不再说什么。
白二苟说,“刘大哥,你今日拔刀相助,我白二苟真的没齿难忘啊。”
今天发生的事情可谓有惊无险啊。
晌午后,难得把一担收成的青菜都卖出去,收了十几个铜钱,白二苟高兴得买了点猪rou准备回梅沙村。
他这次是去隔壁乡摆摊,回来要经过一条偏僻的小道,人少车少。白二苟没有多想,光天化日之下应该没人敢怎么样,何况他也没多少钱财可以外露。
可是,人一倒霉就是喝口水也能噎到。
白二苟刚走到这条小道,不知从那里就走出来两个蒙着面的粗汉,紧紧的围着他,大声吆喝道,“乖乖把银子拿出来,要不然这手里的刀可不留眼的。”粗汉手里的小刀白晃晃着光。
白二苟虽干体力活可行,但遇到这种抢劫的事情 ,他还是一阵心颤。
“两位爷,我,我身上没银子啊,你瞧瞧,有的只有筐里的那两rou而已。”白二苟说话的都一颤一颤发抖着。
其中一个粗汉不相信的大声说,“你这小子,最好想清楚不要骗我们,要不然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这位爷,我真的,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啊。”白二苟心慌慌的,身上没钱,怎么才能逃脱啊。
这两个粗汉也是走投无路才想着凭着他们这等强壮身子做个容易发财的活儿,可是才开工却遇到一个穷小子,这太让他们心伤了,只能怪自己不会看人,以为走过来的小子穿着干净怎么说也不是农民级的,得是个小产阶级的人才对啊。
另外一个粗汉越想越是气,自己花了点力气在一家小店偷了这把小刀子,竟然没能得到回报,这叫他情以何堪啊。
“你这小子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我们不让你走出这条路。”粗汉心寒肚饿交集中,有点失去理智了,手里的刀在白二苟面前晃着,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扑过来的样子。
“这位爷,你不生气,我真的没银子,要不就把这两rou拿去吧。”白二苟从框里把走rou提了起来递到生气的粗汉面前说道。
看到这点rou,生气的粗汉更是火上加油,怒火直冲脑门,手里的刀就要往白二苟胸前刺去,白二苟一晃神来不及闪躲,而在这一瞬间,刘广威迅速的冲了过来手一劈,那把小刀就哐当掉在地上了。
两个蒙面粗汉想不到会遇到有人相助,两人联手就往刘广威这边袭击来,三人就打了起来,
白二苟呆呆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等他回过神来想去助一臂之力,但刘广威已经把两个粗汉打跑了,那把小刀子还掉在草地上晃着。
就这样,白二苟和刘广威认识上了。
白二苟对刘广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