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人命, 现场都勘察得详详细细的,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嫌疑人是谁没有个对象可寻。
姜县令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姜小七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半月没来的长丰县衙门。
静悄悄的,让姜小七感到奇怪。
站在衙门门口的两个捕快跟她打了招呼, 她一跨进门槛走进去,如果在以前的话那些兄弟一定会出来迎接她这位捕头的,何况她现在是拿着大把大把喜糖来派发的,竟然都没人出来理她, 连那个跟前跟后喊她老大的刘正来此刻也没见个人影。
姜小七想应该是没人知道她休沐结束回来工作了吧
一贯很是大大咧咧的姜小七大声冲着里头喊,“”各位兄弟,我回来了。”
不一会儿, 张维白和刘正来两人听到声响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大,你怎么回来了?”
“姜班头,假期不是还有几天的吗?”
感觉这话听着他们都不希望她早点回来的意味呢。
“怎么?都不想我了?”
这话谁敢接啊?
姜班头如今可是有夫之妇了。
搂肩搭背这动作以后得改了,称兄道弟这亲近话得少说两句了。
不过, 一时还真的让他们不习惯啊。
“老大,你这么急着来衙门,萧大人不会不高兴吗?”刘正来歪着脑袋笑呵呵说。
姜小七摆摆手,“人家可是比我更积极,早就接任上岗去了。”
张维白说,“姜班头,萧大人上任了?你们俩可是才成亲的啊。”
“咱们不说这话题了。对了,今日是怎么回事啊?我一进衙门怎么感觉死气沉沉的?”
“老大,姜大人没跟你说啥吗?”刘正来欲言又止。
前些日发生案件的时候,姜县令让大伙们先不跟姜班头说这事情,让她好好去成亲。
“怎么回事?正来,把这些喜糖拿去给兄弟们发发,就算讨个喜气吧。”姜小七把几包喜糖丢给了刘正来。
“好的,老大。”刘正来接过就转身走了,还跟张维白使了使眼色,让他自己好好跟老大说情况吧。
“张大哥,走,进屋去,什么事直管跟我说清楚。”姜小七拍了拍张维白的肩膀笑着说。
张维白有点闪躲,可是不敢做得太明显。
“怎么?张大哥。”姜小七眼力好着呢。
张维白摇摇头,“没什么,姜班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屋里的大台桌摆了好多文件。
“近日长丰县发生什么案子了?”姜小七一句道破。
“姜班头,本来你才办喜事,这血腥的事情就不敢让你插手啊。”张维白难为情道。
“张大哥,怎么一下子就叽叽歪歪了?我们从来可不是这样办事的啊。”姜小七有点生气,直接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细的看个来龙去脉。
不一会儿,姜小七大声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人告知于我。”
“姜班头,那日是你成亲之日,我们怎可去打扰啊?本想靠着我们几人绞尽脑汁也该把案子破了才是,可是都几日过去了,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说起来真的很是惭愧啊。”张维白愧疚的说道。
姜大人下达命令一定要把案子破了,让两位死者得以沉冤得雪,把犯人绳之以法,还长丰县一个安宁。
可是,现场看了几遍,盘问了梅沙村的每个村民,都没问出个什么来;而且,这死了的夫妻住的地方比较偏远,都无法听到有什么动静啊?这给查案增加了难度啊。
现场没有什么搏斗的痕迹,只是女死者衣衫不整,这里头应该有什么猫腻吧?
那把作案工具依然留在现场,沾满了血迹。
第45章 第45场
那把作案工具依然留在现场, 沾满了血迹。
张仵作勘察,血迹是死者白二苟的。
白二苟是因那铁锤一击致死。
可见,那个嫌疑人力气有点大!
姜小七认真看着笔录, 把几个重点圈了出来。
在这个世界, 没有先进的验证技术,一切都要靠老土的方法找出留下的痕迹。
可是, 在册记录着,现场脚印没几个, 靠rou眼看不出个所谓然, 何况屋里的地面比较干净, 可见女死者时常打扫。
姜小七坐下认真的思考着,张维白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姜班头, 喝杯水吧。”
刚刚大声说话,口干舌燥了。
大喜日子,他们怎么可能去破坏啊。
就算姜县令不交代,他们这帮兄弟都不可能去跟姜班头汇报。
刘正来走了进来, “老大,都把喜糖发下去了,个个都想来跟你当面道喜道喜, 我都推了可以吧?”
姜小七抬眼点了点头指了指案卷,“客套的话都无需说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犯人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