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没有轻功,靠的只是技巧,而今生她学过哥哥教给她的心法,又有这些年的苦练,她虽然自恃轻功比不上爹爹和哥哥,甚至比不上叔叔司空南,但除了他们司空家族的人以外,别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即使武力值稍差,但打不过还能跑,说起逃跑的功夫,能比得上她的人还真的不多。
张大虎一怔,大少nainai似乎在引着他往坑里跳,莫非大少nainai是要亲自动手,这可不行,大少知道了肯定不会答应。
“大少nainai,何以和萧默或许不中用,但还有在下,大少nainai您只需置身事外,一切由我们去解决。”
林安儿瞪着大眼睛看着他:“有坏人要来绑我的票,下迷药之前会告诉你捂鼻子吗?再或者把我装进黑口袋时会让你知道吗?”
下迷药和装口袋,这是林安儿的毕生污点,她的一代英名就断送在这两招上面。
忠义十三鹰的大师兄就是用这两招把她绑走的。
什么武功,什么轻功,一点也用不上,更别说保镖了,那个时候,你们这些保镖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
张大虎汗颜,大少nainai说的没错,虽然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但当年大少nainai被人绑走后的情景历历在目。
板儿跪在大少面前扇了自己一百多个耳光,嘴角流血,两边脸颊高高肿起来,那日若不是他多嘴,大少nainai就不会去红叶林找大少,也就不会被人绑走。
大少罚了板儿,也罚了他自己,大少nainai是在他背后出事的,他无法原谅自己。
若是这一次,大少nainai再出事,张大虎知道,不用大少罚他,他自己也难辞其咎,他的命是大少的,当然也是大少nainai的,大少nainai出了事,他就是有九条命也赔不起。
……
第一八零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不论张大虎答不答应,他都要听林安儿的吩咐,不论是好主意还是馊主意,他都要听从。
这就是人生。
看着大少nainai那张因兴奋而更加容光焕发的脸,张大虎的脸比锅底还黑。
大少您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您一定要理解啊!
其实吧,林安儿也没对他做什么逼良为娼的事,只是让他如以往那样不远不近跟着自己,该出手时就出手。对,就是这样简单,只不过张大虎想得太多而已。
林安儿穿了身蓝布棉袍,头发梳成小抓髻,脖子上还带了银项圈,打扮成个粉嘟嘟白嫩嫩的小少爷。
她对自己这个打扮很满意,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越照越好看,她记得金玖十三四岁时也没有这么好看呢。
金玖那时正在装傻,整日挂着青鼻涕穿得五颜六色,当然不如你好看了,不过那时你好像也没嫌弃过金玖,整日拿自己干净漂亮的帕子给他擦鼻涕。
“红霞,我像男的还是像女的?”林安儿问道。
红霞看呆了,小姐打扮成男的真好看,比她当女的还要好看……
林安儿也觉得自己太好看了,满大街也找不到这么好看的小正太,这也太引人注目了,于是她到灶下找了一盆炭灰,像涂脂抹粉一样,在脸上均匀涂开,镜子里冰雕玉琢般的小公子立刻变成包黑炭。
“红霞,我像男的还是像女的?”林安儿又问道。
红霞又看呆了,这么好看的小公子,可惜长得这么黑……
片刻后。两个丫头扶着一位小姐上了等在门口的马车,那位小姐脸上遮了面纱,看不清模样,穿着大红猩猩毡的斗篷。
小姐刚上了马车,一名穿着蓝布棉袍的小小子也上了马车。但他没有和小姐一起坐到车厢里,而是和车把式坐在一起,显然是府里地位高些的小厮,说不定还是半个主子,比如小姐庶出的兄弟。
小姐的马车是楠木车厢,通体髹赭漆。外面加了绛色的夹皮车围子,顶棚两侧垂着缀着缨络珠子的穗子。车厢上挂着牛解琉璃灯,车衡缚轭上有青铜銮铃,车围两侧镶了西洋玻璃,能看到里面雕花窗棱上挂着的福字杭缎棉帘子。帘子并没有拉得严实,而是露出一条缝隙,隐约可见银丝香熏球和一角红衣,显然小姐更透过窗帘观看外面的风景。
虽然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可也能猜到车厢里定是铺着波斯地毯,满室熏香,摆放着青铜手炉脚炉和银盘子,就连小姐靠着枕垫也是锦缎刺绣的。
这样的马车若是在京城也是常见。但在安州这样的地方就格外引人注目,因此林安儿平日出门都是靠走,或者是换乘另一驾在安州购置的马车。远没有这驾豪华。
小姐显然是想看看安州城雪后的风景,马车在街市上缓缓前行,中间还停了一下,坐在车前的黑脸小厮跳下马车,买了几串冰糖葫芦,加着桔子的那串递进车厢。他自己举着一串山楂的吃得香甜。
旁观群众们肯定了先前的想法,这孩子还真的不是小厮。十有*就是小姐的庶出兄弟。
逛了一会儿,马车便驶上安州城里最繁华的安华街。在但并没有再往前走,在街头就停了下来,马车停下来的地方,正冲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