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虽然不弱,但他Jing于防守却不懂攻击,也就是说他只会自保不会打人!
对于林安儿这样的打女来说,张安生是不可取的。一个人的武力值再高,只会防守不会攻击也是白搭。
而且张安生可能很少打架,他没有任何经验,甚至有时会发愣。好在他是和林安儿在一起,前世的林安儿在银幕上拍过的打戏无数,那时她连做梦都在琢磨动作和招式。看到张安生重于防守又欠缺经营,林安儿自动和他取长补短。
又是十几个回合,那个男的右手的单刀便被林安儿的短剑击飞,不要小看林安儿的短剑,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懂行的只要看到林安儿的兵器就能猜出,这小妞最擅长近身搏击。
当年她只有八岁时,崇文帝观看她和阿渡打架,便发现她的武功与林家不同。林家是马上功夫,专注长兵器,而林安儿虽然年幼,但武功的杀伤力远远高于林家。崇文帝少年时在江湖上行走,他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门道。
趁着那个男人手中单刀飞出正在分神的一刹那,林安儿的短剑已经刺出,正中那人的肩头,那人惊呼一声,左手单刀咣当落地。
使峨嵋刺的女人见状不妙,挺身过来救他。林安儿短剑还插在那人的肩头,此时想要抽出来已经来不及,偏偏张安生又在发愣,显然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安儿暗骂一声,索性以短剑为杠杆。身子凌空腾起,在空中连踢两脚,一脚踢到那女的肩膀,另一脚则踢到她的头上!
那女的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张安生终于醒悟过来,趁着那男人的肩膀被林安儿的短剑刺穿,一拳打到他的鼻子上,也给打昏了。
看到双双倒下的二人。林安儿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张秀才,那人面如土色。就好像挨揍的人是他一样。
“哎,你刚刚冤枉过你,你为何要来帮我?”林安儿问道。
张安生那张并不丑的脸终于缓和下来:“你方才在街上跑的时候,我看你的身法像一个人,我就追来了。”
林安儿翻翻眼皮,追问道:“像谁?”
张安生有些为难。吱唔道:“那位他……他不让我说。”
林安儿撇嘴,继续问:“他为什么不让你说啊?”
张安生的脸红了。低头看着脚尖,和平日里那个之乎者也的形像判若两人:“小时候。他给我指点过武功,却又忽然走了,我以为他嫌弃我太笨不再教我了,就弃武从文,也没有继续练习他教我的武功和……和别的本事,后来才知道他是出了事,再见到他老人家时,他考了我,就说我太不成器,不许我在人前提起他的名字,免得……”
林安儿笑了,接口道:“免得让人知道他有你这个不成器的徒弟,怪丢脸的,对吗?”
张安生的脸更红了,使劲点点头:“小兄弟所言甚是,那位……那位前辈甚至不肯让我叫他师父。”
林安儿想起他的那些烂事,表示很理解爹爹,偷王之王有个这样窝囊的徒弟,也是怪丢脸的。
“你就是看到我的身法和他很像,所以你就跑来帮我了,是吗?”
张安生点点头:“我猜想你想来是他老人家的家人或者徒弟吧,所以就想跟过来问个究竟,没想到你正和这两人打架,我就来帮忙了,只是我好像也没有帮上忙。”
这人倒是还有自知之明,林安儿笑了,对他道:“多亏你帮忙啊,这两个点子很扎手,若不是有你帮忙,我一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说着,她便出食指轻轻指指张安生:“把你腰带解下来。”
张安生又是一愣,脸红得像块大红布:“小兄弟,你……你让我解腰带作甚?”
林安儿扔给他一个卫生眼:“让你解你就解,别这么叽叽歪歪的。”
张安生真的解下裤带,却又使劲提着裤子不松手,林安儿皱眉,这才想起来剥夺了人家的裤带,人家的裤子就要掉下来了。
好吧,林大小姐日行一善,她又让张安生把裤带系上了。
她自己动手,把那女人的斗篷撕成几条,和张安生一起,把这两个人绑得结结实实。
张大虎他们四个并未被官差带走,当官差赶来时,那十几个混混已经四散逃走,张大虎当然是掩了脸躲进马车里,其他三个连同丫头们一口咬定,自家小姐受到了惊吓,石掌柜则偷偷塞了一锭银子给官差的头头,请他们快去追捕那些光天化日下抢劫的贼人,至于自家这些人,当然是无辜的。
这队官差看到这辆土豪马车,又看到这锭十两重的银子,当然不再追究当街打架的事,一早就听说这林家铺子的东家是京城的财主,谁知道会有什么背景,说不定是当官的呢。
张安生帮着林安儿把何以和萧默叫过来,大家一起动手,将这对男女塞进马车,却没有回到城中的林宅,而是直接出城,送到了庄子里。
从始至终,林安儿都没有说破自己的身份,张秀才也没有认出她来,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个黑炭头会是那位冰清玉洁的神仙妃子林九小姐。
还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