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了，该管管了！”
谈之洲凝神思考，“有道理。”
钻葑戳了他一下，“你敢！”
“某人的哥哥出差前是把某人交给我管的。”
钻葑横眉，“信不信我咬你！”
“小钻狗？”
钻葑危险地眯着眼，哼哼两声，一挥手，“小白，上！”
浑身雪白的小白从钻葑身后扑向谈之洲。
何绍装作没看见接下来的狗粮，洗脑自己失明失聪。
————
宿舍四人找了个时间，终于在钻葑身份曝光后打算见个面。
那晚欢妈她们的问题问得自己心里烧烧的。
她知道邹蓝和陈冉工作很忙，自己向许姐现学做糕点，烤了一袋子拎着去当赔罪品。
欢妈说最近明着暗着来打听她踪迹的人还是很多，四人约定见面的地方也就选在了Lo小栈。
谈之洲停好车，钻葑裹得紧实，比那天走上台公开身份还紧张。
刚到五楼，谈之洲被钻葑推出电梯，“不行不行，一袋凤梨酥肯定搞不定。”
谈之洲瞧着她，“然后呢？”
钻葑朝电梯对面的服装店一指，“再加点赔罪的砝码。”
四人里，除了陈冉稍稍矮一点，其余三人的身高相差不大，挑衣服也容易。
钻葑拉了拉口罩，仔细看起来。
她一排顺着看了过去，似乎听见前面试衣间有人在吵架。
一晃，又没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
VIP室里。
“拉链扯到我头发了！你他妈没长眼睛？”
店员垂着手低声下气道歉。
“服务工作你是怎么做的！你们店长呢！”
“很抱歉，真的特别抱歉。您看...”
黑框眼镜女人把手里刚换下来的衣服往地下一摔，“拉个拉链都不会，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服务员而已！”
她冷笑一声，蹲下身捡起衣服摔店员脸上，“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你要是敢录视频发网上，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服务员闪着眼睛，咽下哽咽，“那小姐，这件驼色的您还满意吗？”
“再把那双绑带红色高跟鞋拿来我试试！”
服务员给她倒了杯咖啡，赶紧去取鞋子。
正巧，店里的电视放着娱乐新闻。
里面又讲到了钻葑的身份。
黑框眼镜女人突然间转变了态度，嗓音柔了许多，“你怎么看姜熙？”
店员听她语气缓和，忙顺着答：“听说她还在临大读研，很厉害。而且虽然不是科班出生，但演技很好。”
“还有吗？”
“之前一直没公开身份，挺低调的，比很多娱乐圈张扬的女演员好多了。”
服务员正半跪着身子给她试鞋，被她打断：“好了，我自己来。”
说着把手里的咖啡杯递给店员，她故意没递稳，咖啡泼了自己一脚。
几重怒火上心头，杜子晴毫不客气，一巴掌把店员甩了跌坐在地上。
“下一次，好好说话！”
店员被这搞懵了，捂着脸赶紧给她擦脚。
动静把不远处的其他店员引了过来。
————
钻葑和店员一起到的时候，看到乔装得认不出的杜子晴坐在凳子上大发雷霆。
“不会说话，手上动作慢，你们的店员都是这样的！”
杜子晴扬手，“让我教你该怎么说话！”
眼见着这一巴掌又要下去，地上给她小心擦脚的店员也不敢躲。
挥下去的手腕被钻葑拦住。
杜子晴错愕，她没认出钻葑来，冷哼一声，“拦我？你以为你是谁？”
偏偏电视里放到了姜照那句“舍妹，姜熙”，杜子晴冷着脸，“个个都想见义勇为？以为自己是姜熙？以为一句妹妹就完事了？她没和谈之洲睡过怎么来的女主角！”
面罩之下的脸已经开始扭曲。
钻葑低头问店员：“她打了你几巴掌？”
店员吸了一下鼻头，不敢说。
钻葑看她的样子，左右两边脸颊都肿了。
杜子晴正要挣开手腕，猝不及防的被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在左脸，她还没反应过来，右脸又挨了力度十足的一掌。
“杜子晴，不用你交别人怎么说话，自己先学会怎么做人！”
店员们一听是杜子晴，再看被钻葑扇掉口罩漏出的脸，快被吓疯了！
“杜小姐杜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杜子晴被扇懵了。
钻葑挤了挤手，觉得有些火辣。
她摘掉帽子口罩，指着那个店员对杜子晴开口，“给她道歉！”
看见是钻葑的刹那，杜子晴的魂都吓掉了，“...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