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磨的难受,这种完全不在自己控制内的感觉,让她心慌。
徐砺按着她的指示来,把手指送进去,她闷哼一声,哭调都变了腔,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控诉他:“徐砺你王八蛋,老流氓,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罚我不能抱你,我听说你受伤了,寝食难安,我都三日没吃好饭了,啊......,你说我不出来,我哪敢出来,我父王是反臣,我也是反臣,若我们私下见面传到陛下耳中,你这个太子殿下就是勾结反臣,你这么尊贵的人,现在被发落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我心疼你呢。”
她疼的额角冒冷汗,她毕竟是个姑娘,与徐砺互帮互助的次数虽多,可这样还是头一回,她蜷缩着脚趾,手指乱抓也抓不到东西,急的只想咬人。
“你只说我从前不来见你,怎么不想想我这回为什么过来见你,我难不成不知道你会使计?我知道,可我还是来了,因为我担心你,我怕你真受伤了,你自己都知道使苦rou计来诓我,说明你知道我心里有你,你徐砺凭的就是我喜欢你,我若不在乎你,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出宁城一步,谁管你受没受伤。”
她哭的声音都变了,徐砺叹了口气,把手指抽出来,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
姜钰撑起身子,扬着手掌都挨到他脸边了,还是没有打在脸上,一把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扑到他怀里,额头埋在他肩上,颤着声说:“你什么时候能回京城。”
她心里清楚,徐砺八成是要回去了,而且还打算带她一起回去。
徐砺拍着她的肩膀:“过些日子,便要回京养伤。”
姜钰道:“一石二鸟?”
徐砺亲着她的脖子,嗯了一声。
这一出苦rou计,不仅是为了让姜钰出来见他,还为了让皇帝知道,他受伤了,他是皇帝最重视的儿子,是大齐尊贵的太子,他受伤的消息传回去,无论是真是假,皇帝都会让他回去。
皇帝本来就护短,他会因一时之怒把徐砺贬到惠州,却不会让他一直待在外面,事实上徐砺一走他就后悔了,却没有借口把徐砺宣召回去,下不来台,现在徐砺自己把台阶递回去了,皇帝自然会顺着向下爬,不是他想回去,而是母后来信,父皇大量服用‘长生不老’的丹药,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你要随孤一起回去吗?”
姜钰吸了吸鼻子:“你还生我气吗?”
徐砺摸着她的头发:“不生气了。”
再大的气,她来了,就烟消云散了。
姜钰闷声道:“你是不生气了,可我生气了。”
徐砺笑着问:“你气什么?”
姜钰抬起头瞪他,戳他的胸口:“我还是个大姑娘呢,你那样,把我吓坏了。”
“你怕吗?”
姜钰哀怨的拖长声音:“怕啊,怕死了。”
徐砺笑着把她揉进怀里,拉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亲,然后放到自己那直挺挺的大兄弟上,问她:“要不要继续?”
姜钰红着脸,凑到他耳边,在他耳尖上亲了亲:“我刚刚,有点疼。”
他刚刚,只是用了手指而已。
“那怎么办,我也疼,不然咱们今日先忍忍,营帐里不方便,咱们到京城准备妥当再来。”
他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她,姜钰一听他还念着带自己回京城,顿时激灵一下,躺了下去,咬了咬唇,大义凛然道:“来吧。”
她要来,徐砺也不跟她客气,轻巧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的鼻尖冒出汗水,徐砺在她鼻尖刮了一下,他与她之间除了这最后一道,早就相互坦诚,徐砺做好准备,觉得差不多了,刚要进去。
姜钰叫了停。
她说这样害怕,想背对着他。
头一回就要用这个姿势,徐砺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满足她啊。
他胳膊揽在她的腰上,轻轻一带,就把她翻了个身,姜钰趴在床上,觉得有些不对味。
徐砺扶着大兄弟刚要探媳妇的门,她又开始叫唤了:“不行,要翻过来。”
徐砺咬着牙,额角的汗滴到她的背上,砸的她心尖一颤。
“又怎么了?”
他深深的怀疑,世子在耍他,他警惕的皱眉,他打定主意,这回无论她出什么歪主意,都不会放过她。
姜钰这回给的理由很充分,胸太大了,趴着胸都要挤平了,所以还是要和他面对面,不仅能抱着他,还能看见他的脸。
徐砺深吸了口气,喉结滚动,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就一鼓作气的顺着门,探着路,撞破了那层形如虚设的阻碍。
姜钰凄惨的叫了一声,手上掐着他背上的rou,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脑门子恰好贴在他的额上,恨不得拿头撞他的脑袋。
她身子直抖,徐砺除了第一下,现在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憋的也难受。
边拍她的背,边哄:“不疼的,不疼的。”
姜钰真想扇他一个大嘴巴,nainai个腿的,你倒是不疼,我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