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气得“蹭”地跳了起来,大步奔入厨房,“御叔叔,你这话说对了,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的司机。你看看阿冰,每天把我们攻击的一无是处,就像我们欠了一千万一样。”
“一千万?你上次说不是一百万吗?”盛御继续煮面,随口问了一句。
夏叶辰愣了一下,她上次说的是一百万吗?好像是说过。
“上次是一百万,现在涨利息了!”她气得瞪了他一眼,又跑回餐桌前坐下来。
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聊天,夏叶辰不时地被逗笑,有时候被他的冷幽默逗笑,有时候被她自己逗笑,有时候想起南歌子会笑。
总之,这个早晨,她好像一直在笑。
楼上的两个人,大概是知道他们两个会在这里,故意把空间让给他们,一直没下楼来。
“御叔叔,你就不能多煮点吗?一会儿他们也可以吃。”夏叶辰看着他只煮了两碗面,忍不住问了一句。
盛御立刻瞪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开早餐铺的?”
她说话的语气很不友善,最后一句才平缓下来,“我只给两个人做过早餐。”
“两个人?”夏叶辰立刻看着他,“你和我吗?”
“不是……”盛御刚想解释,突然转移话题,“快吃你的早餐,哪来那么废话?”
夏叶辰嘴角抽了抽,埋头吃面。
她脑海里却一直在想,两个人?肯定不是指他自己,还有她。难道,是他那次生病的时候做梦,一直叫的那个明明?
“御叔叔,明明是谁啊?”夏叶辰虽然知道不能这么赤`裸`裸地挖他的过去,可她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
盛御想反过来问她,想想又打住了,如果她知道了他那么早就认识她了,又一直在找她,她骄傲的尾巴估计要翘到天上去了。
“一个很重要的人。”他随口回了一句,埋头吃面。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偷看她,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最好吃个醋什么的,这样也让他多一点信心。
结果,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埋头吃她的面。
夏叶辰换了个问法,“御叔叔,你说只给两个人做过早餐,就是明明和我吗?”
她这么一问,却把他给问住了。
明明和她,不是同一个人吗?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盛御说的两个人,一个是他母亲,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小混蛋,不过,他打算现在不告诉她,简单回了一声“嗯”。
他决定下次给他母亲扫墓的时候,郑重的道个歉,他不是有意要把她藏起来。她应该会原谅她儿子为了让她儿媳妇尽快爱上他,用这么一个蠢办法。
夏叶辰果然被这个“明明”激起了好奇心,“御叔叔,你是不是喜欢明明?她漂亮吗?是不是就是你办公室里那幅画上的人?你上面不是写了小星星吗?”
她越想越不爽,不等他回答,就起身准备离开,“我吃饱了,去艺术馆。”声音闷闷的。
盛御看着她的碗已经空了,就没有再叫住她。只是她的反应,让他有些捉摸不透,这个算不算吃醋?问题是,他又不能钻进她心里,去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每次看到她跟那个成湛牵扯不清,就气得发疯,她一点这种反应都没有,说明不是吃醋。
夏叶辰心里却被这个“明明”搅得心烦意乱,她真后悔,没事问这个干什么,这不是找虐吗?
为了不影响今天排演的心情,她强行转移了注意力,去楼上把各自躲在房间里的阿冰和南歌子叫了出来,准备出发去艺术馆。
“等等。”
他们三个出门的时候,被盛御叫住。
“池冰,你把她们送到艺术馆之后,就去处理欧博兰的事情,让小车陪她去排演。”盛御对着阿冰和南歌子命令完,转头看向夏叶辰,用非常严厉的眼神警告她。
“以后不要动不动就随便对着媒体大放阙词,你是艺人,不是政治家更不是演说家。这种事情,以后让池冰去做。李佳琳现在没空做这种事情。明白吗?”
“知道了。”夏叶辰应了一声。
她感觉每次说到工作上的事情,他就像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很理智,也很客观,对她也毫不客气,这本来应该是对的。
可现在,她自己好像有些公私不分了,就像现在这一刻,她还在想那个 “明明”,到底是个什么鬼?他连做梦的时候都会想着她!
听完老板的训话,他们三个才各自上车。
“辰辰姐,辰姐夫真的太帅了,他叫我小车呢。”南歌子坐在副驾座上,又开始犯花痴了。
池冰一边开车一边瞟了她一眼,“他不叫你小车,难道叫你大车,还是老车?还有,他是老板,先生,不是辰姐夫,别叫得那么俗。”
“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欢他叫我小车,我也喜欢叫他辰姐夫,他本来就是辰辰姐的老公嘛,他们还睡在一起呢……”
“南歌子!”
“南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