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意见。
“甚为冒险,虽然老大的隐匿天赋登峰造极,但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难保没有人能识破,便是真的没有如此神通之人,也难保依靠外物法宝将老大你关押束缚起来,到时恐怕难以脱身。”
魔帝便是这神通之人中的一个,叶浔沉默,他倒没想到这一点,万一真的有可以阻止他施展隐匿的法器存在,到时他不是傻眼了么?此法不妥。
“唉....”叶浔轻叹一口气,“那你说我该如何,魔帝那厮躲着不见我,这发/情/期要怎么办?”
“该着急这个问题的是魔界众人才是。”叶小幻完全不懂自家老大在忧虑什么,“九尾狐与其他灵兽不同,最为明显的便是其发/情/期折腾的是旁人,虽其本身有些体热的症状,比起旁人而言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九尾狐这一族生来就是为了勾/引人的。
叶小幻话音落下,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半晌,一声魔音传遍整个傲来。
“啊哈哈哈哈~~~”叶浔不顾形象的狂笑,这种根本停不下来的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儿!原本还担忧不已的贞/Cao问题一下子甩给了别人,这酸爽,万千言语无法形容其一二。
“老大,莫要激动,你身上的香气又浓郁了许多。”叶小幻已经习惯了它家老大异于常人的不定时抽风。
叶浔抬起一只胳膊仔细嗅了嗅:“哪里有味道,我怎没有闻到。”复又转头看着肩膀上蹲着的团子,重点在下半截扫视,“你既嗅到,为何无事?”
叶小幻羞涩的对手指:“我属草木,又未成年,自然不会受其影响。”
叶浔就这么带着小弟大摇大摆的去祸害傲来众生,另一边冥山深处一处洞府中,一袭墨衣的男子于玉石床上打坐冥想,不多时,英挺的眉头皱起,闭上的眼睛不耐的睁开,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显露出来,其中夹带着明显的烦躁,此人,正是魔帝。
自山外的结界被狐狸触动,他便没了修炼的心思,虽说来此是为闭关,但闭关这几日,心中烦躁郁结,久久不能平静,难以成事。
向来无牵无挂不为外物所累的魔帝,头一次尝到了心境不受自己掌控的滋味,既是新鲜,又是折磨,直恨不得一把将那狐狸掐死才好,但光是想想便舍不得。
当初便是自信可以控制自己的心,才放任将那狐狸放在身边,想要看看天道要如何使自己对那狐狸动心,谁知....悔之晚矣。
一闭起眼便全是那狐狸身影,还有那惊鸿一瞥的绝美脸庞,魔帝索性放弃修炼,一闲下来便想起在玉泉山时那狐狸送于旧友的玉简,他自袖中取出当时复制的那块,探入神识,便要看一看那狐狸偷偷摸摸做了些什么。
就是再怎么了解那狐狸不走寻常路的个性,魔帝也绝没想到这玉简中...会是这些个东西!于是万年老处/男魔帝被刷新了世界观,两个男子竟也可以如此....不由自主的将其中交缠的两道身影换成他与化了形的狐狸,竟觉得那画面毫无违和之处,随之想象无限延伸,无端开始口干舌燥起来,下腹安静了万年的东西竟是渐渐膨胀起来,魔帝迅速将神识退出,冷着脸将玉简收回袖中,耳根红了一片。
那狐狸既做了这种东西,便是早知男子之事,脑中想起玉泉山时狐狸问他的问题,此时想来,狐狸莫非是以旧友为名借机试探他的意思,当时自己回了什么....
【吾说道理不容,非吾不喜。】
是了,若是如此,狐狸化形为男子倒是说得通了,魔帝霍然开朗,胸中郁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溢的愉悦以及...跃跃欲试,魔帝皱着眉头想:那般不堪入目的姿势和画面,那狐狸从何得知的?尤其是最后的姿势实在难以驾驭,不过...狐狸既然画的出来,想必是都能胜任的...想到此处某处更是蠢蠢欲动了。
魔帝默念了两遍清心咒,直到身上看不出异样,才起身解了结界,心念一动,回到傲来魔都。
傲来殿,魔帝看着空无一人的宫殿,抬手招来遥岑。
“陛下,您出关了!”果然那狐狸是不同的,狐狸一出就刷新了魔帝闭关的最低限,遥岑心里激动的泪流满面,陛下归来,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发生何事,傲来殿怎无人当值!”
“陛下息怒。”遥岑赶紧俯首作揖,“他们被我关押在了刑魔宫.....”
遥岑三言两语说完叶浔是怎么到处溜达,引得众魔魔心荡漾,情绪激动,犯上作乱,欲逞其凶,魔帝的脸已黑成一片。
“他现在何处!”任谁出差回家听闻自家老婆发/情到处勾搭/野男人,那心情都好不了哪去,魔帝今日的情绪真是一波三折。
“在万魔窟。”遥岑赶紧告状,叶浔那厮祸害完了傲来魔帝,就跑去她男人地盘上继续祸害去了,万魔窟可不像傲来这般平和,单看其名便能猜出一二,万魔窟所聚之魔无一不是凶神恶煞穷凶恶极之徒,叶浔跑去那里简直就是蹿进狼群的小绵羊。
可怜玄奕既不能用强,又不能不管,只能堵着鼻子跟在叶浔后边任劳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