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样?是不是爽翻了?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做的。”
“你还敢说。”非止上前揪住狐狸的尾巴,还没来得及出言威胁,便听见狐狸惨叫:“哎哎…你别动我尾巴,又痒又疼,难受死了。”
非止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尾巴,毫无异样:“骗谁呢?我还有许多账要与你算。”虽是这么说,手里的力道却是减了不少。
“我说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那十八幅图可是花了我许多功夫,你敢说你昨日没爽到…自个儿爽完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可不带你这样的。”
“十八幅?”昨日他被折腾了一天,不过换了三个姿势,声音里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叶浔却没听出来。
“不够的话,等我空闲了,还能再与你画上几幅,不如直接画你和你那姘头,如何?上次我观你二人身材都不错。”
“上次?”
“还多亏了你寝殿种的那两颗狐草…”
话说的此处,非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尾端异样,人工筛选
最终碧罗山里叶浔那两株最大的“儿子”被非止扫地出门,贡献给了叶小幻所化的幻阵,叶浔在缥缈源一连待了六日,与魔帝所约定的日子就在眼前,若再不回去,怕就不是一次七/八天那么简单了,将叶小幻留在这里,托非止看顾着,便匆匆回了魔界。
七日毕,魔帝搂着浑身赤/裸的狐狸,眉头皱着,有些不快:“一切均可交于卜尘去做,你不必去了。”
“不行,”慵懒一扫而空,叶浔转过身子愤愤不平的看着对方,“先前说好了的,我可是说到做到六日便回来了。”
“晚了一个时辰。”
“……”这种时候较这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的真,有意思吗?叶浔正待撒个娇卖个萌争取宽大处理,却被对方吻了额头,留下一句“在此等着,吾很快回来。”,便不见人影了,独躺空床叶浔瞪着眼睛一脸深闺怨妇模样:“没得到的时候是个宝,得到了就是根狗尾巴草,唉…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啊。”
身上莫名有些不适,似痒似疼,却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被迫化成狐狸形态,叶浔揪着一根尾巴,皱着眉毛:“一定是这里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想到叶小幻先时说过的话,心念一动,他化为第一形态,碧色的狐狸出现在床上。
叶浔再捧过尾巴来看,终于看出了端倪,碧色的尾尖隐约凸出一点浅绿的芽包,不过小指指甲大小,晶莹剔透,完美镶嵌在尾端,脑中闪过赤株仙狐尾附赤果的模样,叶浔有些不确定的想,他这是要…开花结果了?
这到底是花还是果?若是后者便不符合常理了,他并没有授粉,怎么能结果生种,但是赤株仙狐可都是凭空长出他来的,自攻自受?再者…近来那家伙可是在他身上授了不少“花粉”,想到这里,叶浔老脸一红。
脑中转瞬闪过诸多想法,叶浔下意识的不想被人知道此事,本想化为人形,却心有余儿力不足,只能转为第二形态,银狐。
因刚发现了尾端芽孢,他倒未心慌,赤株仙狐结果需大量灵气,一时不能化形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怎么跟魔帝解释这件事……
正想着魔帝已归来,仙界发现缥缈源变化,集人界打着维护六界稳定的旗号前去闹事,方才便是遥岑传信于他,前去解决,如今的缥缈源灵脉断绝,千里冰封雪飘,属下等之地,毫无引人争夺的利处,仙界此举也不过为做些面子功夫,不过一招杀鸡儆猴,便通通退去了。
魔帝已出现便抱着狐狸仔细端详,半响看不出异样:“何处不适?”自方才缥缈之行,幻草与他说了狐狸身体异样,便心中担忧不已。
“嗯?”他如何知道的?大眼珠子咕噜一转,叶浔眯起眼:“化不成人形了。”见对方眉头皱起,他连忙趁机加了一句,“都说了那玩意儿纵/欲/伤身,我要变成六界第一只纵/欲/过度Jing/尽狐亡的九尾狐了。”
叶浔是有意引导,想提醒魔帝日后循序渐进,量力而行,这个力是他的力,谁知对方竟真相信了,抱着狐狸,脸上的表情无比认真:“那以后便不做了。”虽然那事比修炼揍人更为有趣,但什么都比不过狐狸的安危。
叶浔初听之下未想到那么深远,见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心中难免兴奋:“今日我想去缥缈源。”见对方点头,他得寸进尺,“你不要跟着去。”他还要趁机观察观察尾巴上那九个小包是怎么回事儿,魔帝若是跟着,便有些不好办了。
魔帝皱了皱眉,终是答应了:“遥岑与你去。”
在缥缈源待到第九日,叶浔故意没回魔界,那人竟也没来寻他,心中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已经能化成人形,只是每次以人形出现,时间久了,便觉得浑身疲惫,索性直接保持着狐狸的形态。
缥缈源外围的幻阵已成,卜尘传信,叶浔要的现代版高楼大厦别墅府邸已快炼制成功,一切都在渐渐步上正轨,众人都在忙忙碌碌,唯独这发起人躲在碧罗忙里偷闲,遭人嫌弃。
“你还待在这里,山中的灵兽已是闹疯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