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时,如是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啊,想不出有话说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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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一件事,该开防盗了,先跟大家说下,明天开始,80%防盗,12小时~
☆、玩牌闲聊
他们几个围着一张方桌坐, 原本是严昭和严晧一边,姚白栀带两个弟弟坐一边, 她为了看窗外河景, 特意挨着窗边,严昭换过来, 就坐在了她和小弟姚叔诺中间。
他坐下以后, 先对严晧笑道:“玩这个得有彩头才有趣,你出来带钱了吗?”
不算上一次被严煦挟持出宫, 这才是严晧头一遭出来玩,他哪里会记得带钱?就摇摇头。
“我可以借给你, ”严昭笑yinyin的, “但玩完之后, 你赢了钱要分我一半。”
姚白栀忍不住转头瞪他,这太子八成是个黑芯儿的吧?她当即打抱不平道:“这太过分了,三殿下, 我借给你,你分我两成就行。”
严晧:“……”
严昭扑哧一下笑出声, 对姚白栀道:“你自己还要玩呢,他赢,没准就是你输, 他输,你回不了本,怎么都是亏。而且牌桌上不能借给牌友钱,影响牌运。”
“那我要是输了, 皇兄就不要我还钱了?”严晧问。
“当然得还,你又不缺钱。回宫记得还我。”严昭铁面无私,说完就把楚林叫进来,让他拿钱袋装了五百文给严晧。
姚白栀姐弟三个也各自叫下人拿了几百文钱过来,讲好赌注,用骰子摇出第一个庄家,就开始玩了。这种游戏入手很快,见输赢更快,不一会儿严晧就赢了一小把铜钱——里面有一半都是姚白栀输的。
一直输的姚白栀难免抑郁,到新一局开始要摸牌时,她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对严昭说:“殿下替我摸一把吧!”
严昭受宠若惊,他虽然坐过来帮姚白栀看牌,但实际上玩了这一会儿,姚白栀都没用上他——她就没摸到过什么可以配的好牌。
面对他家阿栀第一个请求,太子殿下很郑重的伸出一双骨节分明、十指修长的手,交握在一起摩挲了一会儿,才伸长手臂摸了四张牌回来。
“你看?”他问姚白栀。
姚白栀犹豫一瞬,摇头:“殿下替我看吧。”
严昭慢慢翻开,是十个白点的梅花牌,姚白栀一见就控制不住的垮下脸,怎么又是个十点啊?!这游戏十个点等于零点!咦,零点好像也行,万一其他三张里有个九点,没准会赢呢!
她重新燃起希望,等严昭继续看牌,严昭却没给她看,他把剩余三张摸到手里偷偷看了一眼,然后取出一张来和梅花牌放在一起,剩下两张朝下放在一边。
这一局是姚叔诺做庄家,他看大家都配好了,就翻牌比大小,他的牌不错,两张杂五成对,姚仲谦和严晧的都没他大,就一齐看向严昭。
严昭侧头看一眼满脸紧张的姚白栀,翻开了梅花牌旁边那张,笑道:“是双梅。”
眼看另一张也是十个白点梅花牌,与前面那张成对了,姚白栀开心的差点跳起来:“哇,双梅!赢啦!”
姚叔诺本来以为自己第一轮放出对牌必赢的,哪想到对方有双梅,就撅着嘴说:“还有一组呢。”
第二组再亮牌,庄家天牌配全白杂七是个天高九,姚仲谦加起来只有八点,严晧虽然也配到了九点,但比不过庄家,然而姚叔诺来不及高兴,就看到太子殿下面前一张地牌一张人牌,又大过了他!
“哇,殿下你这是什么手气?!”姚白栀高兴的收钱数钱,“你替我玩吧,我出赌注,赢了咱们对半分!”
严昭难得在她这儿得着正面反馈,这会儿因为一把牌居然就可以称“咱们”了,满脸的笑几乎要溢出船舱,忙道:“不用,我不过替你摸两把牌,赢了就是你的,我怎么好意思分?”
严晧:“……”那你怎么好意思分我的呢,太子大哥?!
严昭这会儿可注意不到他三弟控诉的小眼神,他深受鼓舞,开始一边坐庄一边和姚白栀闲聊,选的话题也特别鸡贼,“两只猫儿还听话吗?”
“很听话呀。”姚白栀从玩家变成看客,心情一下子轻松多了,拿过蜜饯盒子,给三皇子往下的三个男孩子一人分了一小碟蜜饯,还跟三皇子说,“我们家腌的蜜饯并不会很甜,三殿下尝尝。”
分完才想起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应该不喜欢蜜饯的吧?”
严昭笑着摇头,继续说猫:“听楚林说,金来胖了很多,回青更淘气一些。”
“嗯,小青就是调皮,还黏人,我一会儿不理它,它就要自己来博关注。尤其我要是看个书呀、写个字呀,就更不得了了,非得跳上来留几个脚印……”
小叔诺听见这几句,扑哧一声笑出来,插嘴说道:“上次姐姐刚研好墨铺好纸,笔还没来得及蘸饱墨,小青就一爪子踩了进去,在纸上、案上、地上留了无数梅花印儿。松风姐姐按着它洗了好久,才把爪子上沾的墨汁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