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说明书读得多未必就能做到圣人说的那般谦逊,虚怀若谷。”
两位学子尴尬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灰溜溜的躲到人群里,不敢再露面了。
方嘉木三人得知赵天和阮黎来了,立刻从楼上跑下来,可是一看到阮黎就规矩起来,像见到长辈一样束手束脚,方嘉木冲赵天喊道,“赵天,我们都等你好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这你们就要问我姐了,女孩子出门肯定要出门打扮啊。”赵天摊手说道。
“打扮好,打扮好,阮表姐这么漂亮,是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再出门,绝对能够艳压群芳。”
三个狗腿立刻变了态度,虚伪到令赵天作呕,一群马屁Jing,全然忘了自己也是一样的。
“我们进去吧。”阮黎一发话,三个,哦不,四个狗腿立刻跟上,唯她马首是瞻。
状元楼的小二不敢怠慢他们,这几位爷可都是京城的名人,只不过他们是以纨绔出名,来状元楼也不是第一次了,基本是哪有热闹,他们就往哪里凑。
包厢是唐胖早就定好的,这里的包厢需要提前定,尤其是科举期间,不提前订要排到好几天。
包厢很大,容纳十几个人绰绰有余,窗户打开,还能看到偌大的大堂,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正在yin诗作对,附庸风雅,甚是热闹。
阮黎往外面看了看,这些学子基本都不认识,但是其他包厢的人倒是识得几张面孔,皆是京城那群王公贵族子弟,令她惊讶的是,阮如曼相中的郎君就在其中。
“姐你看什么呢?”赵天凑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对面包厢里的人,咦地一声,“这不是阮如曼那份名单上的谢皓吗。”
“你知道他?”阮黎侧头看他。
赵天还没说,听到他们对话的唐胖就凑了过来,“谢皓我知道,科举时间出来后,他时不时就往状元楼跑,跟一些学子的关系很不错,他是大皇子明王一派的人,应该是在帮明王拉拢潜质高,有机会夺魁的学子,不过衡王的名气比明王更高,又深得陛下信任,这些学子都知道站衡王肯定比站明王好,现在表态的人极少,多是客套。”
“你知道的真不少啊。”众人惊讶的看向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唐胖。
唐胖得意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往状元楼跑,要是连这点都不知道,我不是白跑了。”
唐胖本名不叫唐胖,真名其实是唐小山,只不过他就喜欢吃,身高没涨,身材反而开始横向发展,于是大家就给他取外号叫唐胖,以表亲切。
“你们要想知道谁,问我啊,状元楼的人我现在基本都认得。”唐胖洋洋得意,不过大家没在意。
小二将他们点的特色菜和点心一一端上来了。
闻到香味,众人就把唐胖抛到脑后。
唐胖见没人听他说话,只一会功夫,饭菜就快被他们吃光了,连忙住嘴扑上去。
像他们这种纯粹来状元楼吃饭的人极少,其他人哪怕点了菜也没有吃,经常能听到一些高谈阔论的声音从隔壁或大堂传过来,小二时不时端着饭菜进出他们的包厢就格外引人注意。
“对面的包厢是什么人,该不会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吧?”有人嘲笑道。
听到这话的人开口了,“首富赵山河的堂孙和外孙女算不算土包子,丞相之女,侍郎之子,侯爵之子算不算土包子?”
那人顿时说不出话了。
大堂大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连楼上包厢里的人都被惊动了,待他们探出头才发现,引起轰动的原因是衡王来了。
状元楼的学子们激动起来,早前便听说衡王会来状元楼,不少住在其他酒楼茶楼的人还特意过来蹲点,果不其然被他们等到了。
同样探头出来的,还有听到衡王来了的阮黎。
往楼下大堂门口一看,贺蘅乘着光走了进来,端的是气宇轩昂,丰神俊朗。
衡王之名,举国皆知。
那亦是众多学子向往学习的榜样。
众所周知,衡王不仅能文,更是能武,不过他最受人爱戴的不是文武双全,而是智谋和手段。
去年周朝多地发生自然灾害,令无数百姓丧命,当地官员欺人瞒下,贪赃枉法,差点爆发起义的时候,是衡王亲自带着人前去受灾最严重的东州省,花了两个月时间,不仅惩处了当地贪官,牵扯出一件大件,还成功解决了连庆隆帝都头疼不已的灾害,解救了无数百姓,后又开仓振灾,帮助百姓重建家园,度过最艰难困苦的时期。
当地百姓为感恩,自发组织起来为衡王和庆隆帝祈福,为庆隆帝祈福是因为他慧眼识珠,没有他派衡王到东州省振灾,自然灾害带来的危害也不会那么快就解决。
一个得陛下信任,又得百姓爱戴的王爷,将来极有可能成为帝王的人,若能搭上衡王,日后必定平步青云。
贺蘅的到来再次展示他在学子们心里的威望。
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贺蘅,既便站在人群中,也永远也最耀眼,最显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