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街时,马车却停下来,察觉到马车没动,阮黎掀开车帘,“发生了什么事?”
“回大小姐,好像是前面有人闹事,把路给堵了,一时半会可能通不了。”车夫回头解释道。
“那就改道吧,绕一段路也没关系。”
车夫当即调转马车,刚行驶出去没一会,对面就来了一辆马车,正好把路挡了。
“怎么停了?”离车门近的朱秀秀立即掀开车帘探出头,皱着眉询问车夫,没等车夫回答,她就看到对面的马车,那匹棕红色的汗血宝马,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
整个京城除了阮黎,没人敢这样糟蹋汗血宝马。
章婉心见朱秀秀一动不动,“外面怎么了?”
“是阮黎的马车。”朱秀秀厌恶地答道。
章婉心拿着手帕的手立刻紧了紧,眼神透出恨意和不甘,咬牙切齿道:“原来是她。”
“阮黎真是越来越惹人厌,如果不是她,前两日坐在状元楼包厢里跟衡王谈笑风生的人便是婉心你,那次在银楼的事,她一定早就知道,只是故意装作不知,还有那盆花,我就说怎么可能两次都那么巧合,当时她已经借簪子勾搭上衡王,知道衡王喜欢养花,便又送了一盆花到衡王府上,讨好衡王,她才是真正的心机女。”朱秀秀见她的表情不对,脱口对阮黎大骂起来。
章婉心一想到阮黎坐在包厢与衡王有说有笑的画面,心中嫉妒的火苗就像火上浇油蹭蹭往上冒,那本该都是属于她的。
朱秀秀接着说,“阮黎肯定知道衡王在找那支簪子,她利用簪子接近衡王,衡王一定是被她蒙骗了,我们要不要去揭穿她的真面目。”
“怎么揭穿,跟衡王说阮黎早就知道他在找簪子,故意买下那支簪子吗?”章婉心Yin沉着脸,“只要衡王一查就知道银楼那日发生的事,也会知道我一直在找那簪子。”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看着阮黎讨好衡王,成为未来的衡王妃吗?”朱秀秀没想到这一层,她只是迫不及待想看阮黎倒霉。
章婉心瞳孔骤然一缩,Yin沉道:“绝不可能,她想成为衡王妃,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阮黎看到马车就认出这是章婉心的,让车夫去跟对面说,请他们让一下。
车夫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小姐,我跟章小姐说我们赶时间,章小姐也说她们在赶时间,让我们给腾道。”
“姐,章婉心是故意的吧。”赵天不爽地说道。
“理解人家的心情一下。”阮黎一脸淡定,对车夫说,“那就给他们腾道吧。”
赵天想起状元楼传出去的内容,章婉心现在肯定已经知道簪子的事,又幸灾乐祸起来。
阮黎的马车很快就把左边的路腾出来,让章婉心的马车先过,态度很明确。
章婉心和朱秀秀知道后不禁愣了一下,阮黎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说让就让,忽而又想到最大的好处已经被她拿走了,对方十有八九是来炫耀的。
“三小姐?”没有章婉心的命令,车夫不知道要不要过去,只得询问。
章婉心黑着脸,“过吧。”
属于她的,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等马车驶到那处拥堵的地方,章婉心才知道阮黎为什么让得那么爽快,她早就知道这里过不去,那么大方的礼让也是故意的,胸口顿时被气得抽疼。
朱秀秀看到她的脸色无比难看,不敢再跟她说话。
马车到达目的地,现在的状元楼没有前两日热闹,很多学子为了备考,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埋头苦读,阮黎绕了一圈,在外面的学子不多,不过那个何明远今天却没有跟王安志两人在一起,正在大堂跟其他人高谈阔论,正好有人问他今天怎么不跟两人一块。
何明远说他这几天已经跟王安志两人探讨得差不多了,有两人的帮忙,他对这次科举考试很有信心,还说要是没意外的话,他说不定能得第三名。
“何兄,你的运气真好,王安志向来不太喜欢跟别人往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安志为人高傲,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何兄一定有什么妙招对吧?”
旁人羡慕不已,纷纷向何明远讨教。
“哪有什么妙招,一切都是眼缘罢了。”何明远岂会说出真相。
阮黎路过听到这些话,顿时灵光一闪,“天儿,王安志这个人的性格怎么样?”
“傲慢,自视甚高,心胸狭窄,一直把杨旗柳玉龙二人视为眼中钉,据说刚住进状元楼那会,王安志就因为不服两人,与他们分别进行了一场文斗,结果都输了,王安志不如二人的传闻也是那个时候传开的。”赵天说。
原来如此,阮黎大概知道王安志明明有实力还要那么做的原因了。
“那杨旗和柳玉龙,他们在哪?”阮黎又问。
“姐,你到底想干嘛?”赵天丈二和尚,对表姐的行为完全摸不着头脑。
“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只要照我问的回答就行。”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