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就不跟我们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谢皓垂下眼, 遮住眼中的Yin霾。
用完午膳没多久,谢皓就提出告辞,张氏还想再留他一会,“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等一会再走吧,我还想跟如曼再说会话,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实在是不舍,以前她就没离开过我身边,嫁给你之后,一想到她以后不再天天陪在我身边,我这心呐,还真有点失落。”
“既然岳母这么想念如曼,那就让她留在这里陪陪您吧,我先回去,晚点再过来接她。”谢皓笑着说道。
“这……”张氏有点愣,回门这天,女婿却把妻子留在娘家,传出去好像不太好吧。
阮如曼的笑脸也僵硬了,迅速恢复后拉住张氏的手,嗔怪道:“娘,您要是不舍得我,以后我再来探望您就是了,我跟夫君刚成亲,还是给我们独处的时间吧。”
“好吧。”张氏感觉女儿抓着她的手有点用力,只得点头同意。
等两人一走,张氏还是对谢皓的话有些介怀,遂问阮老太太,“大伯母,刚刚谢皓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老太太已经乏了,不耐烦地说道:“能有什么意思,谢皓体贴如曼与你几日不见,愿意让妻子留下来陪你,你还想怎么样?”
“可是我怎么觉得不对啊。”张氏就是想不通哪里不对。
“你看如曼的样子像是过得不好吗,行了,我累了。”阮老太太不等她说话,站起来就让人扶她下去休息。
张氏想想也是,女儿一脸幸福的样子,不像是有问题,只当自己想太多了。
谢皓一出阮府便径自上了马车,阮如曼觉得他怪怪的,但也没有多想,自己紧跟着上了马车,期间跟谢皓搭话,他却一直看着外面。
这种古怪的感觉一直延续到回到谢家,谢皓跳下马车,也不等她就先进去了。
“夫君,等等我。”阮如曼急忙叫住他。
谢皓停下来,回头对她说道:“我还有点事要跟父亲商量,你先回房间吧。”
说完这话的谢皓便去书房找谢父,今日不用上早朝,谢父不用进宫,他的品级没有阮宣大,也没有阮宣受重用,便不像阮宣那样忙碌。
看到儿子早早就回来了,谢父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爹,我怀疑我们可能上当受骗了。”谢皓Yin沉着脸。
“什么上当受骗,你今天不是跟妻子一起回门吗?”谢父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绪。
谢皓Yin森地说道,“阮如曼根本不像外面传的,在阮府很受宠。”
“到底怎么回事!”谢父一脸惊讶,他之所以同意儿子娶一个庶女,看中的不过是阮如曼在阮宣那里的影响力。
谢皓将自己陪阮如曼到阮府后的所见所闻告诉谢父。
“阮夫人母女不喜欢阮如曼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自己的女儿回门,阮宣却称有急事进宫,据我所知,昨日的早朝并没有什么急事需要立刻处理。”谢父沉声道。
“所以外界传闻阮宣疼爱阮如曼,消息应该不是真的,”谢皓面色冷酷Yin鸷,“我们本想利用阮如曼将阮宣拉上明王这条船,现在看来,我们都被耍了。”
“查查吧。”谢父还是觉得不能这么快下结论,万一是他们理解出错,反过来得罪阮宣,事情就麻烦了,“这段时间,你对阮如曼好点,其他的等查清真相再说。”
“爹,我倒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如果阮如曼真是阮宣的爱女,当初我求娶阮如曼,阮宣如何会轻易答应,他明知道谢家是站明王的。”谢皓越想越觉得不对。
“你说的对,是为父思考不周,不过还是照我说的查。”谢父更求稳妥。
“是,爹。”
晚上,衡王府的门卫只是打了个短暂的瞌睡,怀里就多出一封没有落款人的信,信上写着衡王亲启,门卫不敢擅自作主,便将信交给周管家。
周管家看到信,还以为又是阮大小姐差人送来的,因为信纸的质量与颜色和上次收到的一模一样,都是最普通,市面最常见的纸张。
当即也顾不得天色已晚,立刻将信送到王爷面前,还说了自己的猜测。
“不是阮黎,她不会选在晚上送信。”贺蘅认识阮黎其实也不久,但他就是知道。
拆开信,里面的字迹果然不是阮黎的,也不是贺蘅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贺蘅看完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信烧了。
次日一早便去刑部。
三十二名买考题作弊的考生皆关在刑部大牢里,判决已经下来,除了一个人还在不停的大喊大叫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放弃了希望。
悲泣和后悔的情绪弥漫在整个大牢里,一念之差,大好的人生仅因为跨过那一条线,便直接坠落地狱,再也没有改过的机会。
一块石头飞出去,砸在张鸿朗身上,是满脸扭曲的王安志,“吵死了,给我闭嘴,否则杀了你。”
声音在大牢里很突兀。
其他人不由自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