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便是满心忐忑,他这不会是惹上什么大人物了吧?
希蓉虽也惊讶,却只是挑了挑眉,她说道:“我没有查过。”
沈望之有种跪下高呼崇拜的冲动,更准确的说,凡是听到希蓉这样平淡语气的人皆如是。
而希蓉却是真地不想把钱再存在这种银行中,搞特殊,就特殊到底,为什么把特殊和普通摆在一起,炫耀吗?
“我有转账的自由吧?”希蓉把目光看向一秒变成木头人的银行职工。
“小兄弟,你跟你姐说说行不,这金额实在是太巨大了,一下子转走,我们行长都担不起责任啊?”刚才还冷眉相向的工作人员又拥到沈望之跟前成了笑容宴宴。
而乡分行行长也很快抖着肥胖的身躯抹着满头汗跑了进来,路上接了好几通催命电话,因此行长已经把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
他一到就让职工去倒茶,然后请着希蓉几人到了后面会客室。
知道事情起因就好办,行长没等人坐定,就端着茶杯向沈望之和沈爸连连道歉,就连刚才出言兑望之的职工也被叫过来道了歉。
而行长便趁着这个空隙拉着黄先生一阵低语,职工道过谦之后,这位黄先生也车轱辘似的上来说了几句歉意的话。
“不打不相识么,小兄弟的手劲儿把握地还真不错,我这鼻子刚才就不流血了”他说着又对沈爸连连点头道:“刚才是兄弟我态度有问题,这里跟您说声对不起了,咱们和气为贵和气为贵。”
“是啊是啊”,分行行长一边擦着额头不停冒出的汗珠,一边随声附和着。
他这一个乡分行都没有二十七亿好吗?虽然转账不必见现银,但若是从他管的分行里流走这么多资金,自己这个小行长也就别当了。
想到这里,分行行长又不由得将那名职工很训了一通。
“你办公时什么态度,还敢狗眼看人低了,顾客都是上帝没听过啊这句话?行了,你被辞了,咱们银行庙小容不下你。”
职工顿时一脸灰白,想说求情,却被行长一眼给瞪了回去。
行长也是铁了心表态,这时又把那些刚才围住了沈爸和望之的职工叫来训了一顿,一人扣三个月工资,然后才满脸堆笑地看向希蓉。
见她一脸平静,他只好又看向沈爸,“沈老哥,你看这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行长这一番唱念做打俱佳的道歉后,沈爸的火气也笑下了很多,“我是不生气了,这钱转不转走,你还是问我女儿吧。”
一时间几人都把眼光放在希蓉身上。
希蓉却只是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把大客户和普通客户办理业务的地点放在一处?”
经历不少世故的行长秒懂她的意思,连忙堆笑道:“撤,我们马上就可以撤。这也是想多多吸纳些资金,才特地给寸金多的人给开的绿灯。是我们银行疏忽了,这样做的确容易闹矛盾。”
查个余却耽误了一个多小时,希蓉也不想再在这里磨蹭,所以在行长这样说过之后,便起身对家人道:“咱们走吧。”
行长和黄先生亲自把人送了出来,并坚持要请沈家人去吃一顿午饭,沈爸再三拒绝过,一家人才得以把车开走。
家里已经十几天不住人了,缺米少菜的,沈爸便又让希彤将车转到乡里的菜市场。
沈爸和望之下去买菜,不过十几分钟就提着两条大鲤鱼和十几斤猪排蔬菜走了回来。
一直到打开家中大门,沈家人都处在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和沈爸一起在厨房做菜时,沈妈才似发愁似地叹口气,“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啊?”
沈爸想冷哼一声,却只是没什么气势地咳了咳,“一听你这话就是没见过钱的。”
“那你见过这么多钱”,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出息,沈妈的腰杆也直了很多,当即反问道:“你不说咱们小蓉念书也是白花钱吗?现在可是一下子给你赚回来一座金屋子都不止。”
沈爸专心地剁着排骨,半晌才瓮声瓮气道:“她再有钱,咱们也不能说花就花。”
沈妈哼道:“望之的房子咱小蓉不都说她给买了?你还想要怎么花?”
“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惦记着她的钱似的。”沈爸把刀往案板上一摔,声音也飙高了几分:“老子手里也有钱,少不了在咱村里那也活得赛神仙。”
“爸妈,你们怎么吵起来?”帮着安置好nainai,出来烧炭的沈望之端着一盆碳站到了厨房门口。
沈妈笑了笑,“没事儿,你们三个都出息,爸妈还吵吵什么的?你爸就是说话声音大。”
一家人的午饭两点多钟才摆上了桌。
婆婆的病也没什么大碍了,一直是块心病的大女儿也不用Cao心了,沈妈全程都笑地合不拢嘴。
邻居们在希彤开着车回来时,就知道了nainai已经出院的消息,因此不过三点,就有人陆陆续续地提着礼物上门来看看。
这是沈家村的风俗,谁家的人住院或者是病了,几乎一个村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