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像是鼓起了勇气开口道:“阿昱,你说,吴老师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见我?”
“……”这个,其实程昱还真的说不好。
“不许骗人哦!”焦糖又说。
而程昱现在心中的疑团却越来越大。
吴芸这个人,总觉得她在隐瞒着什么。不然为什么不愿意见昔日学生的女儿呢?
只是因为现在过不好所以要面子不愿见吗?
他若是不知道兰芭团史馆里头,那失踪的资料的事情,或许会这样认为。
但是,为什么在管理最为严格的兰芭团史馆中,唯独不见的就是吴芸和焦糖她母亲的资料呢?
“糖糖,你能和我讲一讲,你当时看到你母亲和吴芸的资料,那上头都写着些什么吗?”
“欸?”焦糖有些疑惑的从程昱的胸前抬起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就是觉得很奇怪。”程昱沉yin两秒,接着解释到:“是吴芸的态度很奇怪。而且兰芭的团史馆历资料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你母亲和吴芸的资料全部都没有?被偷走一份两份这个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一份都找不出来这就是蹊跷了。”
“哦,我看到的是影像资料。你知道的团里经常会给我们录像,排练的呀,每年的考核呀,乱七八糟的各种都会录像记录下来。”焦糖回答道。
“我当时是看到了我妈她排练时候的录像。那个时候兰芭要排,我妈她跳尼基娅,就录得是她蛇舞那段的排练。我就刚好看到在练功房里的指导老师是吴老师。”
程昱皱紧眉,低头看着怀中的焦糖。心中突然飘忽不定起来。这段时间他也有让人去查兰芭团史馆的人员进出,想看看到底是谁把资料拿走。
可是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焦糖说,她是在十一前后在团史馆里见到的资料。可十一前后进团史馆的人,除了她,就只有编舞老师,之后舞团的大部分人就一起去了外地巡演。
一切看上去都正常无比,除非有人在说谎。
他看着小姑娘无辜且担心的神情,心中刚刚提起的念头便立马放下。
那可是她一直惦记在心的母亲,他怎么可以去怀疑她?一时间,愧疚感在心中蔓延。
“下次带你来这里,一定让你好好放松放松。”程昱揉了揉焦糖的肩头,把小姑娘重新搂进自己怀中。
“嗯,我们这次太匆忙了,都没有去谢老师家拜访。”焦糖点头。“对了,那天晚上我睡着了,你有和谢老师要他家地址吗?”
程昱被焦糖问得一愣。
焦糖就知道这男人肯定是忘了。
“你怎么不问啊!”她有些埋怨地举着小拳头在程昱的肩头轻轻捶了一拳。
“嗯……那晚太晚了,我有点着急带你回去睡觉。”程昱确实是忘了。他这会儿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很有心机地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这男人……这会儿在机场给她放电……羞红的颜色爬上了脸颊,她又笑又气地看着程昱。
“我这就问好不好?”程昱低头啄吻焦糖粉扑扑的脸颊道。
“你这会儿问是几个意思啊!”焦糖被气得直推把她锁进怀中的男人。“是为了给谢老师说,哦!谢老师,我们走啦!虽然知道您是在灵川县,但是我们就是不来拜访?”她气呼呼地瞪着程昱埋汰道。
而在看到男人眼中的掩都掩不住的笑意之后就知道这男人是又在恶劣的逗着她玩。
也是,人家可是程家的贵公子,是个从小就在人情练达长成的情商Jing。
“……程昱你可真是坏透了!”焦糖气不过,执起程昱的手,撸开袖子,对着他小臂上的Jingrou就是一口。
“咬轻点,别磕着牙。”程昱笑意满满地提醒道。
这人……这人最近是真的换了人设了!被友情提示的焦糖气得松开程昱的小臂,对着他的胸膛狠狠推了一把。
两人终究是从灵川无功而返。回到宁市后,程昱找了人专门去找吴芸一家,另外关于兰芭团史馆的失窃他也一直在调查,却始终没有什么新的突破。
而焦糖也回到了自己的正规,每天都是忙碌的排练。
程昱不上夜班的时候,下了班就会来到兰芭接焦糖下班。他要是上夜班的话,焦糖每天从舞团出来后便会去医院和程昱见面,陪着他吃份夜宵,然后回医院附近程昱家睡觉。
热恋期的蜜里调油,不过如此。
这生活规律且平静,眼看着就要过完了年尾迎来了新年。唯一让焦糖不爽的就是,她不能参与的中,死对头徐冉竟然跳的是B组的糖梅仙子。
这天,程昱值夜班,焦糖带着夜宵来看他,顺便给程昱科室的其他同事送票。
“哎呦,是!”
拿到赠票的程昱的同事们纷纷向焦糖道谢。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芭蕾的代名词。别的他们可能会看不懂,但是却是一定能看明白的芭蕾舞剧。
而且前几年还有娜塔莉·波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