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胜利的人,这样也好,你正好可以从现在起为你们的将来做打算。”
“不过在此之前,”那个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的小丑其心可诛地挑拨离间,“我劝你先确认一下,在艾米丽心里,你俩到底是走肾的关系还是走心的关系。”
心爱的姑娘啊。躺在床上的杰克一想到这个称呼,一贯只会被人的鲜血和恐惧打动的心忽然柔软了下去,脸上不自觉地带了笑,哼着小曲儿用手刃在空中划出艾米丽的轮廓。
杰克花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来考虑他和艾米丽的关系还有……嗯,未来。他不愿意承认裘克关于在艾米丽心里他俩不过是走肾的关系的猜测——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到达女人心里的路通过Yin.道。他都在通往艾米丽心里的路上来来回回地走过那么多次了,多多少少也在她心里留了点儿东西吧?
可事实证明他错了,尽管这很膈应,但经过几次试探下来,他发现在艾米丽心里,他俩不可告人的“交易”关系,大约只是在这场“游戏”中最好的解压方式。
仅此而已。
杰克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跟艾米丽相处了,他跟艾米丽以前的相处模式都太简单粗暴了——基本上见面了说不了两句话就开始做,做完了就散,别说心与心的交流了,口头的交流都没多少。
他尝试过在和艾米丽走肾的时候凑到她耳边说道:“在下不想只走肾了,我们走走心可好,艾米丽小姐?”
……结果艾米丽的反应是立刻从情网中抽身而出,摸摸他的额头,在明明确认他没有发烧的情况下,仍是从散落的衣物中捡起针筒拉过他的手腕给他扎了一针。
他也曾试过不再见面就把艾米丽抱起,只静静地看着她解密码机,直到送走所有的逃生者,她习惯性地停在逃生之门前等他,在发现他没有任何要上前抱起她的意思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报出长长一串药名。
……都是益气补肾的。
她像是没有发现他忽然不再热衷于性事是因为心境发生了变化,只觉得他是最近纵.欲过度肾.亏了。
杰克觉得很委屈,这委屈还没出去说——他很想身体力行地告诉艾米丽,他的肾好到可以让她一个月下不来床。可他觉得这不合适,艾米丽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他的异常,要是在这节骨眼儿上他忍不住,只会坐实艾米丽心中两人只是走肾的关系的感觉。
所以在那之后有挺长一段时间杰克都没有主动出手,反倒是艾米丽自己忍不住,跑过来主动要过几次,他也不再玩儿那些奇形怪状的花样,每每让她先舒爽了,才在她体内纾解出来,活脱脱一个温柔体贴的完美情人的形象。
即便如此,他与艾米丽还是很难有交流。
从没有谈过恋爱的杰克茫然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两人的关系才能更进一步。
所以他走路不带风了,小曲儿也不哼了,Yin气沉沉的监管者宿舍,愈发死寂。
同事们看惯了他意气风发眉眼带着春意的样子,乍一见他为情所困了,一开始说不爽是骗人的:该!终于让你知道了长得帅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了吧!
爽完了又一个个口嫌体正直地来给他出主意——
“……其实也可以理解啦,”班恩怜悯地说道,“从身份上来说,我们跟艾米丽小姐处于对立面,是敌人的关系。偶尔跟敌人调个情,说不定能争取一个与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结果。但是如果敌人突然跑过来说不想只调情了,要来真的……别说艾米丽小姐,我都会觉得这人脑子有病。”
脑子有病的杰克抬头,无声地看了班恩一眼,没什么情绪地说道:“阁下的代入感倒是很强。”
班恩噎了噎,干笑:“呵呵……就一般般……一般般。”
“班恩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哄睡了艾玛的里奥下楼加入了话题,“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游戏的最后,获得胜利的人是不是真的能离开Only death庄园。所以艾米丽……才不敢有这种奢求吧?”
裘克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倒是难得说点有脑子的话……艾米丽经历过多少场游戏了?五百?六百?七百?反正我是觉得她已经麻木了……或者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你不能指望她想那么多想那么远,所以如果你也放弃的话,你们就更不可能有以后了。”
杰克沉默片刻,翘起二郎腿,端起酒杯,恢复了一直以来拽得二五八万的态度:“阁下哪只耳朵听见在下说要放弃了?”
裘克桀桀怪笑:“谁知道呢?反正我是看到某个人身上落满了黑线,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撂挑子不干了……靠脸解决不了,就不想解决了?咱们当男人能不能爷们儿一点?”
被踩了痛脚的杰克在心里又给这个嫉妒他的帅的小丑记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再看看一旁摇头直叹气的里奥,他心想:迟早有一天要让你也尝一尝被打得手断腿断肩胛骨裂的滋味!
于是再到杰克上班的时候,他带着同事们“你试着跟她聊一聊她感兴趣的话题,比如如果能离开这里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