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绯红的脸,凌渊轻轻的笑了:“以后有什么直接问我可好?”
洛婉兮点了点头,点到一半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凌渊询问。
洛婉兮犹豫不决,凌渊便耐心的等着她, 眉目温和。
洛婉兮咬了咬唇,既然没有其他女人,那几道抓痕又是怎么来的,洛婉兮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也不自寻烦恼了,直接问:“嗯,我之前在你手上见过一些抓痕,像是人抓的?”他自己说了让自己想问便问的。
凌渊微微一怔。
洛婉兮心弦一动,狐疑的看着他。
“什么时候的事?”凌渊问她。
“去年七月里的事。”说完了洛婉兮才惊觉自己居然记得这般清楚,不由心跳快了两拍。
凌渊嘴角的弧度更深,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热气呵在了她耳后。
洛婉兮耳朵发烫,说不出的窘迫。
凌渊低低笑起来,胸腔轻轻振动,带着洛婉兮也轻颤起来,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才道:“那是陆婉清弄得。”
“她?”洛婉兮惊了惊。
“她在我面前故意落了水,我将她救了起来,”凌渊一寸一寸的收紧了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我以为是你,可不是!”那种愤怒和失望,至今想来依旧让他心头发凉,幸好她回来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洛婉兮为之一颤,寥寥数语,足够让她听出其中的百转千回。那些年因为误解她怨他,可他同样过得不好,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
“说来还要谢谢她,要不然我也不能发现那盏莲花灯。”
洛婉兮立刻就明白过来,惊讶:“你从那会儿就怀疑了?”
凌渊:“那倒没有。”这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它让我更加确定是你。”
洛婉兮忍不住道:“那要是没发现这盏莲花灯,你是不是就不能确定了?”
凌渊眯起眼,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你很遗憾?”语气十分危险。
洛婉兮被他咬的颤了下,立即道:“没有!”她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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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尽量抽时间陪着洛婉兮,不过他终究太忙了,一天里总有半天不得不忙公务。他便给她寻了几本书让她窝在书房的暖炕上打发时间,隔一会儿还会过来与她说两句闲话。
这让洛婉兮颇有些不习惯,以前他处理公务时,自己是从来不过来打扰他的。都是他在书房忙他的,她忙自己的。
洛婉兮抬起眼打量不远处的凌渊,眉目英俊,气质卓然,还有那一身久居高位凝练出来的气势,不像面对她时刻意收敛了,处理公务的凌渊格外摄人些。
被她这么盯着,凌渊岂能毫无所觉,抬眸含笑望着她:“无聊了?”
洛婉兮猛地收回目光,像是做贼心虚,完了又懊恼,她又没做什么,这般想着她便又抬起头,就撞进凌渊温柔的能将人沉溺在其中的眸中。
洛婉兮愣了下才道:“没有!”她抓紧了手上的书:“这书挺好看的!”
凌渊看了看她,温声道:“再过几日就要封印,你可以想想要去哪儿玩?”
他一说,洛婉兮才想起来快要过年了,朝廷有二十日的年假,不过放假他也不会多轻松,各种交际应酬应接不暇,如今他成了百官之首,不是该更忙了吗?虽是这么想,洛婉兮还是点头应了一声。
很快就到了三朝回门的日子,一早凌渊便和洛婉兮出了门前往洛府。眼下洛家长辈都还在孝期,府上只有洛郅夫妻俩,洛鄂以及洛邺,几人都亲自等候在正门处。
三天没见姐姐,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姐姐分开这么久的洛邺一见洛婉兮就扑了上去:“阿姐!”
洛婉兮也想他想的紧,揽着他不放。
最后还是萧氏打趣道:“这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姐弟俩倒像几年没见似的。”
洛婉兮摩了摩他的脑袋:“邺儿从没离开过我这么久。”
洛邺仰头看着洛婉兮,眼神濡慕,余光瞄到她身旁的凌渊,顿时拧了眉。
萧氏笑道:“九弟还不快唤人。”早前可是教过他的,日后他要住在凌府,小孩子嘴甜一些总是格外讨人欢喜的。
洛邺抿了抿唇,一幅很纠结的模样。
萧氏有些急了,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凌渊含笑看着眉头打结的小家伙,不急也不恼。
“邺儿,”洛婉兮揉了揉他的脑头。
洛邺小小声道:“姐夫!”
凌渊便笑了笑。
洛郅等人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怕洛邺不懂事说出煞风景的话来,无知者向来无畏。
洛郅抬手一引,迎着凌渊和洛婉兮入了内,虽然他是大舅子,但是在凌渊面前他哪里敢摆款,洛郅想便是日后父亲回来了,也摆不出伯父的谱啊!
相比丈夫的战战兢兢,萧氏处就好多了,她自打进门就和洛婉兮相处融洽,比洛婉如这个亲小姑都合得来。
没了凌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