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了。”阮榆急忙解释道,边说她边伸手摸了摸孟嘉越的下巴,问:“你疼不疼啊?”
“不疼。”孟嘉越笑道。
才刚说完他手机就响了,孟嘉越当即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手机掏出来接听。
打电话来的是学校的同学,貌似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所以需要孟嘉越现在去学校一趟,具体的情况阮榆不了解,孟嘉越换了衣服后只说让她乖乖呆在家里等他回来,之后就去学校了。
只是阮榆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她最近又闹起了文荒,所以看也没什么兴致,孟嘉越走了之后,阮榆看看他换下来后随手放到沙发上的毛线衣,就想趁闲着没事把衣服洗了。
不过洗衣机只洗一件衣服,感觉有点太浪费了,而且阮榆记得孟嘉越的这件衣服好像也不能机洗,因为之前一起逛街买的,吊牌也看过,所以她有点印象。
家里洗衣服的地方和卫生间连着,有单独的门隔断,但是里面整体空间不大,因为主要是放洗衣机和烘干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水池,可以用来手洗衣服、刷鞋子等。
阮榆随便拿了一个塑料盆,把毛线衣放进去后边接水边倒洗衣ye,没一会儿流水就把洗衣ye冲成泡沫状,完全埋住了衣服。
毛衣浸了水立刻就变沉了,不过好在本来也不是太厚的毛衣,阮榆还是能洗得动。
累得胳膊都酸了之后,阮榆总算是把衣服洗好了,只是拧水又成了问题,洗衣机甩干肯定是不成,但是用烘干机,阮榆又不会用,而且还不知道这件衣服能不能用烘干机。
这样没办法了,阮榆就直接拿晾衣架把衣服撑好挂起来,但是衣服刚挂好,毛衣里面没拧出来的水立刻就呈线状往下流。
没一会儿地上就积了一小摊水,阮榆看水还在往下滴,就暂时没管,先到卧室刷微博。
结果这样一弄,阮榆反倒把这事给忘了,一直在卧室玩手机,等到天都快黑了,她给孟嘉越打电话:“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我好饿。”
“乖,我这里还要一会儿,要是饿了冰箱里有我做得金团,你拿出来热一下先吃着。”孟嘉越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得话,而手机那边静悄悄的也没有多余的声音。
阮榆知道不能打扰他,就乖乖应道:“嗯,我知道了,那你要早点回来,天黑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好。”
“拜拜。”
不过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阮榆懒得动,所以就没有去翻冰箱,全靠着她昨天没吃完放在床头柜的一包栗米条垫肚子。
十一月天黑得越来越快,等到屋里已经快要完全暗下来时,阮榆才起身去开了灯。
不过孟嘉越不在,她心里空落落的,天一黑就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漫无目的地在屋里走了一圈,阮榆看着搭在衣帽架上的衣服,脑中突然就想起来阳台那一摊水。
从洗衣服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毛衣早就不滴水了,但是地上聚得一摊还在。阮榆想了想转身去找之前孟嘉越买得扫地机器人,平时看孟嘉越使还挺高科技,她也想试试,正好机会就来了。
只是在客厅找到了圆盘似的机器人后,阮榆又为难了,因为她不会用,表示开关的按键她当然认得,但她害怕还要做其他的,比如开关按键旁边的两个按钮又是做什么用的,要是没按好或者按坏了,那又怎么办?
反正一犹豫,阮榆就放弃了实验,乖乖找了拖把把水拖干净。
孟嘉越回来的时候阮榆正好还在拖地,他进门没看到人,就喊了一声,但是因为洗衣房离玄关远,而且阮榆又把门关上了,所以就没有听到孟嘉越喊她,自然也没法应声。
等孟嘉越去卧室确定她不在后,脸色立马变得恐怖起来。
阮榆拖干净地从洗衣房出来,就看到孟嘉越站在过道,但是因为背对着自己,所以她也没看到孟嘉越的表情,反而欢喜地走过去拉住他,告诉他说:“孟嘉越,我把你的衣服洗干净了。”
“衣服?”孟嘉越面无表情地转身看向阮榆。
“就是……衣服。”阮榆心头一跳,说话也变得磕巴起来,她在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孟嘉越看起来很不高兴。
“乖。”孟嘉越蓦地笑了,但是眼底的Yin霾却还没有散去,他抬手扶住阮榆的肩膀,问:“所以你是去洗衣服去了吗?”
阮榆缩了缩脖子,虽然很想承认,但是她又不敢对孟嘉越说假话,就解释道:“我拖地,因为我没用洗衣机洗,衣服拧不干水,我又不会用烘干机,挂起来后衣服滴水把地上弄shi了,所以我刚刚是在拖地。”
阮榆本来就不擅长组织语言,往往说一大堆话却说不到重点,尤其紧张的时候,嘴巴就更笨了,说来说去一团糟。
她自己也知道这点,但是她几乎很少和孟嘉越以外的人交流,平时也没有太多可以说话的对象,得不到锻炼,所以就算想改也没有办法,只能一直这个样子了。
不过孟嘉越是听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去心底窜起来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