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粼挨着李玫柔软芳香的身子,身体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舒服,可是心脏却更加难受了。
最后,他落荒而逃,变回原形逃走了。
胡粼走到老槐身边,把一个小小的锦缎包裹递给老槐:“把这个交给李玫吧!”
老槐接过了包裹,看向胡粼:“公子,您……”
胡粼没有说话,看向了楼外。
楼外种了不少梧桐树,紫色的梧桐花开了,如同一串串的铃铛,悬挂了满树,散发着一阵阵的甜香,一只只蜜蜂在嗡嗡飞舞着。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对老槐说道:“这几日你好好照顾玫娘,多给她熬一点补身补血的汤。我回青丘山一趟,去找一些修仙的秘籍。”
胡粼一方面心情复杂,不愿意面对玫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知道玫娘月信来的那几日,性情特别暴躁易怒,因此也隐隐有避祸之意。
老槐望着他,眼中又惊又喜:“公子,您想让玫娘修仙?”
老槐倒觉得公子这个决定还真不错,玫娘修仙的话,就算没有成功,也说不定能够延续百年寿命呢!
胡粼不再说话,他的身影越来越淡,终于消逝在老槐眼前。
老槐得了公子打算让玫娘修仙的消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立即拿着那个锦缎包裹去找玫娘了。
晴朗的天气里,暮春的太阳温暖地照在人的身上,令人不由自主想要睡觉。
老槐想着李玫有心事的时候会到汴水边晒太阳睡觉,就穿过树林,去了后院,终于在后院的汴水边寻着了李玫。
李玫倒是没有睡,她正默默坐在水边的草地上,望着汴水上来来往往的船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槐走了过去,在李玫身边坐了下来,把手里的锦缎包裹递给了李玫。
李玫不知道老槐为什么给自己这个,她接过锦缎包裹随手就打开了。包裹里放着一叠白色软绸做成的细条形物事。李玫拿起一个细细看了看,发现里面还垫着洁白柔软的棉花。
她奇怪地问老槐:“小槐哥哥,这是什么?”
李玫解开包裹,老槐一眼就看到了包裹里放的那些月信带,脸一下子红成了番茄。
他一边说:“这不是我给你的,是公子给你的!”
李玫奇怪地问:“公子给我这个做什么呢?”
老槐拔腿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玫娘,你起身看看你的裙子后面!”
李玫起身,看着老槐的背影消失,这才拉过裙裾看个究竟。
当她看到后面那片血迹,先是愣了愣,接着就明白了:这大概就是桐花说的那个女人都会有的癸水了!
李玫的脸后知后觉地羞红了。
她跑回了自己房间里,洗洗涮涮之后,开始研究月信带的用法,终于有了不少心得,忙取了一条垫上。
李玫终于收拾停当,躺在了床上,这才想到:这段时间行踪诡秘神龙不见首尾的公子怎么知道我癸水来了呢?他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月信带呢?
整个上午李玫都没有出去,她坐在房里,翻来覆去地研究月信带,终于成功地仿造出了几条,她兴致勃勃准备有了时间去镇上再买些白绸和棉花,继续制作,以备下次使用。
因为注意力放在了研究月信带上,这次癸水来李玫并没有怎么发脾气,也没有很不开心,那些不开心的情绪仿佛都离她而去了。
李玫这次初chao来得很短,一天一夜就过去了,快得老槐熬的补血用的红枣阿胶粥差点没了用武之地。
过了几日,李玫和老槐说了一声,说要去镇上的丝绸店买点布料。
老槐因为公子不在家里,因此强烈要求也要跟着去。于是李玫和老槐就一起去了镇上。
既然到了镇上来玩,李玫索性拉着老槐去镇上的面馆吃点北方特有的面食——扯面。
阮星同他父亲一起一大早就去了汴京——今日是选拔考试发榜的日子,若是考中的话,他就有资格参加今年八月的乡试了。
看榜归来,父子俩心里欢天喜地表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幅淡定的样子,父在前子在后从从容容地走着。
路上碰见熟人,随意问了阮夫子一声:“阮夫子,作甚去了?”
阮夫子捻须道:“今日是京兆尹乡试选拔考试发榜的日子,鄙人带犬子看榜去了?”
“原来如此啊!令郎一定考中了!”
“唉,犬子忝居推荐榜第十八,名次实在是不够靠前啊!”
众人一愣,纷纷恭喜。
“令郎考中了!可喜可贺啊!”
“哎呀,雏凤清于老凤声指日可待啊!”
“……”
父子两人在众人的恭维中慢慢走着。
走到一个僻静的街道,阮夫子低声问儿子:“推荐考试十两银子的报名钱你是从哪里筹得的?”
阮星低声道:“是向咱们沧州老乡借的,就是李家的那个玫娘。”
阮夫子“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