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缘在这里见着。还请穆老帮在下把一把脉,看看应该如何医治?”
nainai的,狗贼胆子到大,董涛当时看着他那手腕,真想一把给他拧折了。
文笙心里有数,点了点头:“他再叫你治,你就放心大胆给他开方子。此地坞主是个野心勃勃的疯子,你躲着一点儿,千万别叫人盯上。”
跟着她将白云坞主以药控制朱子良和付兰诚的详情说了说,董涛脸上变色,骂道:“这伙人也不怕千刀万刮下地狱。我若落到那般境地,还不如直接死了干净,顾姑娘,你别忘了,到时我要管不住自己,就劳你给我个痛快。”
文笙宽慰他:“不会的。你小心着点,咱们不会在这里呆太久。”
杨昊御不安于现状,这背后不知有没有白云坞主在Cao纵,大梁诸州再陷战火已经初现端倪,文笙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早日脱离樊笼。
不管是谭五先生还是钟天政,只要目标一致,就应摒弃前嫌,先联手对付了那老家伙再说。
至于白云坞主强留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其实那天他那话里已经露出口风来。
他说,想请文笙帮一个小忙。
可想而知,白云坞主用了这么大阵仗,还需得文笙先将数支曲子融会贯通,绝不会只是一个“小忙”这么简单。
文笙已经学到了八首。剩下那一首钟天政明告诉她,不管那老家伙还是他,都不可能透露,文笙也就暂时死心放下。
第八首最容易领悟。
文笙在钟天政吹奏那一曲的当晚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叫她想起了师父卞晴川的鼓声。
卞晴川的鼓声只有节奏,并且这节奏随他心意时时变化,他的鼓和他的人都是在战场上成长起来的。其中的杀气文笙继承不来。所以她虽然在卞晴川那里学到了些皮毛,真同师父比起来,还差得远。
但有这一曲就不同了。
曲谱所表达的更加丰满细腻。而且去掉了其中的火气,变得更中正平和,也就是说,更加适合文笙的脾气秉性。
文笙领悟这一曲之后。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她想不知师父卞晴川听到这支曲子会是什么感受。他有没有可能以此为契机,学到。
为这个,虽然这支曲子听上去与残酷的战场有些格格不入,她还是将它命名为。
若说能撑起无形屏障。保护自己和他人,那么则是瞬间赋予了己方强大的潜力,同卞晴川的鼓声一样。带来的是各方面的提升,速度、力量。乃至Jing神和感知。
诸篇之间若能融会贯通,文笙最先想到的不是、,而是这两首。
她很熟很熟,虽是初学,却不陌生。
而钟天政正好可以跟上的旋律,练一练合鸣。
他也发觉了,自从董涛来到白云坞,文笙对他态度明显有所缓和。
虽然话依旧不多,但总算不像之前那样,一有机会就冷嘲热讽了,而且不管他呆多晚,文笙都全身心地投入在中,并不出言赶他走。
而文笙、谭五先生和董涛三人显是趁他不在的时候达成了某种共识。
谭五先生神色冷冷,董涛看他眼神也有些怪,但表面上却维持了和平的假象,好歹有了些联手的意思。
落到这番田地,钟天政本来也没有奢求很多,唯一叫他觉着郁闷的,是当日他和文笙于同乐台上大展神威的琴箫合鸣当真很难再现了。
“就算是为了练出合鸣,早日脱困,你冲我笑一笑行吗?”
文笙抬头瞥了他一眼,微微一哂:“说实话,看到你笑有些难。再者我笑就能练出合鸣?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董涛一旁点头:“顾姑娘说得对。”
谭五先生亦露出嘲笑之色,道:“顾乐师,我记得你上回说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只等合适的时候便会有师长作主,这话我没记错吧,所以某人就不必假借什么合鸣的理由,痴心妄想了。”
这些天下来,他对钟天政恨意难消,却也觉着这么着看他不好过还挺解气。
钟天政明知道问题结症就是因为两人离心,试着一提,却遭三人一齐挤兑,几乎要气笑了,道:“好好好,有你们三个陪着,我才不着急,看最后是谁……”
狠话未等说完,他突觉着胸口一闷,气血翻涌,忍不住低头弯腰,咳得惊天动地。
要知道一个人任你如何天人之姿风度翩翩,一旦咳起来都不会好看了,加上钟天政与文笙独处时还好,再多两个男人,又都是对头,他极力不想表现出弱势来,每到想咳都忍着,此时猛地爆发出来,真是手忙脚乱,说不出得狼狈。
等他好不容易止住,收起帕子,抬头间却看到文笙脸上未及敛去的笑意。
两人眼神一触,文笙先行避开。
钟天政心下无奈:是了,现在只有看到他倒霉她才会高兴。
“想要离开白云坞,平时的话,就算是我们四人联手,机会也不大。我想来想去,只有在做那件事的时候,白云坞主和他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