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酥软的瘫倒在男人怀里,咬着唇瓣,鬓角汗shi。
林挚转头看了一眼四周,无人可窥,立时将人抱进一旁假山石洞之中。
他在那柄美人扇上动了手脚,原只需片刻便能将方婉巧弄到手,却不想横出个苏锦萝。他一路尾随,中途看到城阳郡主与罗延规,为避人,跟丢了方婉巧,本想着不知便宜了哪个畜生,却不想瞧见小径中遗落的美人扇,便欣喜若狂的追了过来。
只不曾想,这手执美人扇的,不是方婉巧,而是城阳郡主。
低头看着面前双颊绯红的城阳郡主,林挚暗咽了咽口水。
到嘴的rou,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
那头,红绫循着路径去找苏锦萝,却便寻不到,她蹙眉,站在原处四看,回返时听到假山石后传出声响,便探身瞧了瞧,却见城阳郡主衣衫不整的躺在里头,身上伏着个男人。
红绫不敢细看,立时走远,但走了几步,又反身寻了个僻静处躲了进去。
林挚发泄完,系好裤子,着急忙慌的便去了。
红绫进假山石洞,脚下踩到一顶金叶步摇冠。城阳郡主嘴里塞着烂布条,面无人色的躺在那里,似已昏厥。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痕迹。
红绫转身,疾奔出去拦住林挚的路。
林挚正在整理衣冠,被突然出现的红绫唬了一跳。他的脸上尚带胭脂,心虚的转头。
“林公子。”红绫唤住人。
林挚轻咳一声,“何事?”
“给林公子请安,不知林公子可瞧见我们郡主了?”
“哪个郡主?”
“城阳郡主。”
林挚身子一僵,他“唰”的一下打开洒金扇,摸了摸鼻子,“不曾见到。”
“既然如此,那林公子腰间怎么挂着郡主的香囊?”
林挚霍然往下看,果然见自己的腰上挂着一个女式香囊,应该是刚才着急忙慌的拿错了。
见林挚面色一瞬煞白,红绫上前,压低声音道:“我知林公子做的事。”
“我,我做什么事了。”林挚偏头,欲走,被红绫扯住了宽袖。
“林公子,城阳郡主虽不是太后亲女,却胜似亲女,你做那事前,就没想过后果吗?”
林挚神色一顿,面色难看的转头,“你看到了?”
红绫莞尔一笑,“林公子莫慌,奴婢是来救公子的。”
……
苏锦萝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前去,走的不知东西南北。
她看到一处清泉,泉眼清澈,“咕咕”冒着泉水。渴的厉害的她立时就扑了上去,喝了个畅快。
苏锦萝身处之地是一片山林,她瘫软在大石上,头顶是白黄天际,耳畔是簌簌竹音,脚边是毛绒绒的……
嗯?毛绒绒的?苏锦萝低头,看到一只绒毛兔子。
“香香?”苏锦萝面红耳热的扑过去,绒兔子受惊,蹦跳的跑远。
苏锦萝趴在地上,哀嚎着唤道:“香香,香香……”
眼前出现一双皂角靴,靛青色的衣角。男人蹲下来,看到瘫在地上的苏锦萝。
苏锦萝没吃凉亭里的茶,因为那茶水是凉的,她身子刚好,特意记得陆迢晔说的话,不敢吃冷物,所以那茶虽倒了,却都是方婉巧一个人吃的。
而方婉巧那柄美人扇上虽被林挚动了手脚,但苏锦萝离的远,面红耳热一时,只觉渴,哪里还记得陆迢晔说的话,闷着头吃了那么多泉水,神思归位,只剩一点余热。
“香香?”苏锦萝伸手,抓住那只皂角靴。
男人沉静半刻,一双重瞳晦暗不明,他道:“我是香香。”
苏锦萝放心了,笑着睡过去。
她一路走来,发髻全散,衣衫凌乱,如今披散着一头青丝碎发,珠花簪子尽无,只余一双玉耳之上点着一对玲珑坠儿。趴在地上,露出一张泛着绯红晕色的瓷白小脸,粉颈纤细,覆着水汽,生嫩可人。
四皇子眼看着那小姑娘穿一件shi漉宫装,一脸信任的酣睡模样,面色微变。他尚记得那时在理国公府内的事,怎么如此巧,偏在这安阳公主府又碰到了人?
经历了“刺杀诬陷”一事,四皇子越发低调。今日他本是来与罗延规谈事的,却不想那人不见踪影,他无奈,只好走小路离去,却不想在这山林里碰到了苏锦萝。
罗延规权大势大,在陆府三省就是土皇帝。若有他的军队助力,那他东山再起,指日可待。可这人傲慢惯了,在四皇子看来,怕是不甘居于人下,而更可能……起兵造反。
小姑娘虽昏睡了过去,但依旧抱着他那只皂角靴。
四皇子抽了抽,没抽动。
看着瘦瘦小小,怎么力道却是足的很?
四皇子敛目,将小姑娘扶起来,隔着一层衣物,触肌烫热。
“热……”小姑娘似醒非醒,扯开了衣襟,入眼白腻。
四皇子呼吸一滞,偏头,想帮苏锦萝拉好衣裳,却不想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