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荡!”泰蔼察最受不得别人拿他和泰蔼鑫比较,脱口就骂了一句。
唐羽听了,不怒反笑,“我们俩之间,你最好别说什么放荡不放荡,真要比的话,大老爷你玩得可比我疯多了,呵呵!”
说到这里,唐羽朝泰蔼察下/身扫了一眼,才继续说道,“也不知那假山洞里,可有人经常打扫?某人带那么多丫头仆妇进去,就不觉得味儿大了点吗?”
泰蔼察脸色涨红起来,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唐羽仔细打量了会对面男子的神色,心中放下了最后一丝怀疑,于是拍了拍手道:“也罢,今日来,也就是和你说个明白的。我这人做事还有些讲究,要分要合,都有个交代。可不像某些自称大男人的玩意,当初死活不敢开口,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招数偷人,如今人老胆弱,又连个说法都没,就想撇开不认账,哼!我这些年除了得点爽快,别的还真是喂给狗吃了。行了,滚蛋吧,别这里碍老娘的眼了。”说罢,抬脚就踹了泰蔼察一下。
吴敏眼珠瞪得老大,这二婶说得竟像是嫖/客赶那年老色衰的ji/女一般,让她差点笑出声来。
泰蔼察被踹了一脚后,有点恼羞成怒。他四下看了看,脸色一沉,就想扑上去撕唐羽的衣服。
唐羽此刻已经做了决定,劈手就是一耳光,那声脆响在夜色中非常清楚。
泰蔼察也被这一下,惊醒过来,他捂着脸,恨恨地看着唐羽,最后Yin沉着脸,转身疾跑而去。
吴敏没有跟去,她静静地伏在树丫之间,就看唐羽待泰蔼察离去后,缓缓坐了下来。
此刻,唐羽那美艳的脸上,再见不到一丝情绪,平静得仿佛一尊玉雕。
忽然她微微点了下头,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往日那懒洋洋地模样。
吴敏目送唐羽离开后,又等了片刻,才起身出了北苑。
她回到自己房间后,思索了好一阵子,提笔写了封密信,用蜡封好后,踹进了贴身内兜里。
次日下午,密探头子就收到了这个消息。他转了转手里的念珠后,从身后书架中抽出了一本,翻了翻后,在上面快速写了几个字,还把“泰蔼察”三个字给勾掉了。
密探头子看着剩下的几个名字,眉头微微皱起,轻叹了口气,把书给合上又放回了原位。
第二天,孟岚琥正打算如往常一样理一理家务,谁知吴敏找了过来,吞吞吐吐似有话要说。
孟岚琥心中诸多念头快速转动,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吴敏要和她说的竟然是二婶和大哥的桃色消息!
她们两人在内室中小声说了半天悄悄话,吴敏才一脸轻松地,跑出去玩了。
而孟岚琥则发了会呆,才继续去处理家务了。
老实说,二婶要和谁偷情,和她并没关系。然而这事情若是被爆出来,那就和她和泰蔼鑫都有关系了。
思考了半天后,把二叔一家分出去是最保险的。可泰和lun当初偏留下了那样的遗嘱,这就让泰蔼鑫这个做儿子的,没办法提出分家的事情了。
晚上,孟岚琥把吴敏打探来的秘密告诉了泰蔼鑫,伯爷大人半天合不拢嘴,最后表情扭曲地说道:“他们可是差着一辈呢,这,这是乱,乱,乱……恩……”
泰大人感觉自己都没办法把“乱/lun”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破廉耻了!
“谁说不是呢,虽然二婶只比大哥大三岁,可这里还牵扯lun理法规啊。真不知道大哥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啥,竟做出这种事来。现在虽然看样子他是打算断了这关系,可万一哪天漏出点马脚来,咱们府里可就不是丢点面子的事情了。”孟岚琥有点担忧地说道。
这世道就是如此,贪财这样的问题在乱/lun面前,那都不算个事儿。后者一旦被人爆出来,全泰府有一个算一个,就没人能保住名声。
而且,若是依法定了罪后,像泰蔼鑫这种亲戚都很可能会被牵连的罢官降爵,因为两家是住在一起的啊!
两人都颇为头疼地在想着法子,想来想去,最好就是分家。
可要分家,就绕不开泰蔼鑫父亲留下的那份遗嘱。孟岚琥想了一阵后,对泰蔼鑫说道:“回头你去把那份遗嘱和老伯爷的书信找一些出来,我看看能不能仿一仿。如果能仿出来,咱就再弄封遗嘱后续出来,就算以后被揭破了,也能说是我因为想分家,才弄出来的,不算什么大事。”
泰蔼鑫摇头道:“信和遗嘱倒不难,就是这事如果被人揭破,还是我来担着比较好,不然以后杜氏恐怕要骑在你头上了。换做我的话,她也最多只能说两句罢了。”
夫妻俩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几天后,泰蔼鑫在老伯爷的遗物中,找出了不少信件。又去族长那里借来了遗嘱,只说是以前没机会亲见这东西,如今想放到祠堂中,供上几天,也算是父子重逢了吧。
一番煽情的话,说得族长鼻子发酸。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泰蔼鑫的肩膀,点头应了。
当天晚上,孟岚琥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