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提给大儿子说亲的事了。
因此,当徒侯爷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时,丁府从上到下都是懵圈的。
“这是咋了?怎么徒侯爷跑咱家来打架了?”
“哎哟,这可不好,那位可是个杀神,咱待会可缩着点,小命要紧啊!”
“你说,这徒家是为了啥来的啊?”
“我瞅着,那徒侯爷像是来抓jian的……”
“滚滚滚,胡说八道什么玩意!”
……
当丁侯爷听到徒驰楼把他那败家娘们干的好事说了一遍后,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就恨自己怎么不晕过去算了。
丁侯爷知道,到了这个份上,徒家绝不会没有把握的胡编乱造。他气得声音都发抖地说道:“徒老爷子您放心!我父亲生前最是敬佩您老人家,我这个小辈确实不知贱内做下如此糊涂之事。您请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罢,顾不上仪态,直奔后院而去。
“朱氏!你给我滚出来!”丁侯爷刚进了院子就大喝一声,吓得端着茶水的丫鬟“哐当”一声,失手把茶杯给砸掉了地。
丁夫人朱氏本来听到徒侯府登门就有点心虚,如今被夫君这么一喝,身子控制不住地就抖了一抖。
丁侯爷踢门进来,就看到朱氏一脸心虚地躲在屋内。
见此,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都没了,气得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如今你本事太大了,竟可顶着我丁家几代人的名声干出这种下作之事,我丁家是绝容不下此等主母,想必父亲也是极愿意,让你从家谱中除名的!来人啊!给我送朱氏回她朱家去,好好问问,我们丁家是有何得罪他们之处,要用如此卑鄙手段来毁我们的清白名声!”
“老爷!”
“相公!”
屋中丫鬟和朱氏同时惊呼一声,而闻讯赶来的丁家嫡长子丁伯戎也在后面喊了一声“父亲!”
他急走几步,赶上前来,劝道:“父亲,那徒家又没带什么证人证物来,你如何仅凭着他们几句话,就给母亲定下如此大罪。哪怕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也要给母亲一个辩解的机会啊?”
“好啊!果然是母子同心,你自己之前干的那些混账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跑来教训起你老子要如何训妻了!如此也罢,就让我听听你这好母亲,要如何为自己辩解。你可想好了,人家徒家虽没带着证人证词来,呵呵,人家可是把当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的各家夫人都问了一遍!一个人针对你母亲,撒慌骗了徒家,还情有可原。这么多人为何不说别人,都只说你母亲一人?!”说罢一扭头对朱氏喝道:“来吧,解释下啊,朱!氏!”
丁夫人娘家姓朱,她知道,丁侯爷只有怒极时才会称呼她为朱氏。此刻,她难道能说都是别人陷害她,而自己却是无辜的吗?
于是,朱氏干脆掩面大哭起来,边哭边说:“老爷!我是被那徒家的世子夫人给气到了啊……呜呜呜,我本来牢记着老爷的话,一心想要促成伯戎和徒家小姐的婚事,一时心急,把话给说破了。可不曾想,那傅氏却一派不屑地拒绝了我不说,还暗示我脑子有病,呜呜呜……我自己丢人也就算了,可我不能让丁府在人前丢这么大的脸啊!所以,我当时一糊涂,就,就,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呜呜呜,老爷,都怪我笨嘴拙舌,又心急顾着咱们家,这才犯下大错,老爷……你把我赶回娘家,我认了,伯戎是无辜的,你可千万别迁怒于他啊,呜呜呜……”
朱氏这番话没有哄住丁侯爷,倒把她儿子丁伯戎给感动坏了。他脖子一梗,大声说道:“父亲,你听见了,母亲没错,是他们徒家目中无人,行事无礼在先……”
他话未说完,就听“啪!”一声,接着面上传来剧痛,那丁侯爷已经被自家蠢婆娘与混蛋儿子给气得动起了手。
朱氏一看儿子挨了打,连忙扑上去抱住丁侯爷,嚎道:“老爷,你别迁怒伯戎啊,有什么就都冲我来,打我好了,伯戎你快走,快走!老爷,等把我打死了,你就把兰姨娘扶正吧,反正你也宠了她这么多年了!”
“混账!!!”丁侯爷险些被气吐血,这朱氏到了这时候,还不忘给小老婆上眼药,简直就是又蠢又毒!
丁侯爷一脚踹开朱氏,朝身后仆人大喝一声“都死了吗?!把朱氏给我赶回朱家,拿家法来,这混账小子再不教教,就不能要了!”
于是,跟着徒家众人,赶到了丁侯府门外看热闹的一干闲人,就见到丁府侧门出来了一辆马车。马车里还有妇人在不断哭嚎,“老爷,你不能如此对我啊!老爷,我们夫妻几十年的情分还抵不上个外人吗?!”
而马车两旁则是七、八个壮仆赶着几个大丫鬟打扮的女子,一路押着马车朝外走去。
有那比较熟悉的老人瞅了瞅方向道:“这是被送回朱家去了,呵呵。”
而徒侯爷在看到了丁家一系列举动后,对气喘吁吁的丁侯爷道:“女子名声犹如性命,你家夫人做的恶事,需如何弥补,还请尽快给个交代。不然,老夫说不得要去陛下那里分说一二。”说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