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边边呢,就被珊瑚那傻子带着残疾弟弟给彻底堵上了。
无奈,玲珑不是没打过主动勾搭伯爷的念头,然而,伯爷极少来杜氏这里不说,就算难得来一次,那眼神也非常古怪地,盯着房间里的各种摆设瞧个不停。
杜氏还在时,曾经等泰蔼鑫走后,讥讽地对玲珑说道:“小妇养大的,眼皮子真浅。我就不给他,哼,眼馋死他!”
结果,现如今别说摆设了,连嫁妆带骨灰都到了眼皮子浅的泰伯爷手里。当然了,泰伯爷可是好好过了几天数钱瘾后,就把这笔钱财全上交给娘子了。
说回到有志丫鬟玲珑姑娘,她如今也在思索自己未来的出路到底在何方。
她在比对了伯府中各房的男人后发现,最好的就是泰蔼鑫了,有权有钱又有颜,正房娘子年纪也大了,自己当个小,正合适!
奈何,这夫妻俩都油盐不进,活该他们一世就两个人作伴,哼!
玲珑把目光从泰伯爷身上拔下来后,就欣喜地发现,他的嫡子泰祥博也很不错嘛。
现在难就难在,这位泰少爷每天在家的时间实在太少了,花在父母妹妹身上都不够,哪儿还有眼睛看一看府里如鲜花般的丫鬟呢?
玲珑在这里拼命想心思,可她完全没想起自己的旧主刚走,伯府中还要守孝呐!她就算长成个天仙,这满府里的老少爷们也没一个敢在这个关头开口要她的……
倒是孟岚琥随后从吴敏那里,得知了那个死士交代的一些细节,又听了浩能大师的安排,临时买进了几个“暗卫型下人”,安插在了嫌疑比较大的一些地方。
杜氏的丧事办完后,孟岚琥把来帮忙的各位族人都请来吃了顿宴席,算是酬谢。
本来大家都边说边吃,气氛很轻松的。
可孟岚琥下手处坐着的四弟妹梁华玲,突然开口道:“二嫂,娘走后,你清点她遗物时,可有找到什么遗书之类的东西吗?虽然娘是得了急病走的,可难道连留下一句话的交代都来不及吗?”
说完,还把很少说话的三房娘子罗淑勤碰了碰,仿佛她们二人是商量好了,一起问的一般。
罗淑勤擦了擦嘴,露出个诧异的神色,有点迷惑地四下看了看。
梁华玲被罗淑勤这做派给气得半死,虽说事前两人并没商议过,可这明白着是给各房争利的事情,怎么着也该团结一点嘛……
孟岚琥一听梁华玲这话音就明白她的心思了,开口道:“娘病发起来时,人就昏迷了。我是没听她说过什么,遗物中也没留下什么交代。四弟妹这么问,是不是对娘的嫁妆有什么想法啊?”
如今,泰伯府还没有分家,所以在杜氏自己没有留下交代的情况下,她的遗产都要留在孟岚琥手里保管。
而且就算她真的能交代几句,也只能对她的嫁妆做出些安排,对府中其他财物是无权越过当家人泰蔼鑫的。
梁华玲听孟岚琥一句话就把她的心思给戳破了,脸就红了起来。
这丧事刚办完,就惦记上嫁妆了,实在是吃相太难看了点。
梁华玲有点气愤地揪了揪手里的帕子,干笑道:“那到不是,娘这才走,我哪儿能就想这个啊?我这还不是想着,二嫂毕竟进府时间不长,娘若是有个交代的话,你也可以按着交代来办,就不会出什么茬子了嘛……”
孟岚琥点头道:“多谢你替我Cao心,回头我让麦穗给你送点燕窝补补,女人Cao心太多了,容易老。”
她这话一出,族中有几个性子直的夫人,差点没笑出声来。
孟岚琥也不等梁华玲再开口,就接着说道:“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想就算娘亲还在世,她做什么也不能违背这两条去。因此我只要记得遵守彤朝律法,维护泰氏族规,自然就不会把事情做差,弟妹你说呢?”
梁华玲还能说什么,只得含糊着说了声“是”。
她是真想杜氏留下点什么遗书之类的东西,因为平日里杜芸溪虽然对几个儿子都不太亲近(因为都不是轩王的种),可要比的话,还是对四儿子泰蔼峦要更好一些。
如果真有遗书的话,梁华玲敢肯定,婆婆的嫁妆必然会分一大半给他们。
可如今杜氏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就死翘翘了,按着孟岚琥所说的律法族规,梁华玲与泰蔼峦只能分到两成左右,这可少得多了啊!
而且梁华玲还有个担心,她害怕孟岚琥等泰氏族人一走,就迅速分家。
到时候,他们如何掰得过伯爷这条粗胳膊,还不是他们想怎么分就怎么分。搞不好,像当初杜氏打发泰蔼鑫那样,来个净身出户也有可能啊!
故此,她要赶在大家都在的场合,把杜氏嫁妆的事情说出来,让孟岚琥随后不好再胡乱把他们打发了。至少她如今可是说出了要按着律法族规来行事的,这以后就不好自打嘴巴了。
其实,这完全是梁华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伯爷两口子还真没打算把事情做到那个地步。
不过,经了梁华玲这一提,当天夜里,泰蔼鑫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