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来。
白皙Jing瘦的胸口上,道道青紫指痕格外的清晰,白泞脸色徒然一白。
她仿佛变脸一般刹那雪白的脸色将卓景吓了一跳,他甚至觉得白泞下一刻就会红了眼圈,也是,这毕竟是关乎名节的大事,没有姑娘家是不在意这个的。
抿了抿唇,卓景想说出实情,但内心却又不得劲儿,仿佛有一个声音再说。
该!
让这小丫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吓一吓她也好。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卓景这般厚的脸皮都要不自在了,刚拢好衣襟说出一个你字。
白泞就猛地转头,推开门飞奔而去。
卓景心口一跳,下意识的站起来,就要拉住她,小姑娘别是想不开了!
却听见了外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不是哭,不是闹,更不是绝望的悲切。
卓景像是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抖着指尖,甚至不敢往白泞那边看一眼。
Yin沉着脸问站在外头的小厮。
“她干嘛呢?”
小厮双腿发软,神情绝望,声音飘忽的像是三天没吃饭。
“回,回大人,姑娘吐了。”
48、踏春吗姑娘 ...
白泞吐的撕心裂肺, 卓景恼的面红耳赤。
自从成了国师之后, 他便没有这般丢人过,没人敢踩着他的脸面若无其事。
但白泞是个例外。
他想过白泞的各种反应,却唯独漏掉了她会觉得恶心?
恶心他!
一点儿不带掩饰的。
趴在一块儿不知道是什么的盆栽上,白泞吐了个干干净净, 浑身上下都像被蚂蚁爬过一般,喉咙里更是一阵阵的往上泛酸水。
旁边丫头颤巍巍的端上一杯茶,“姑姑娘, 茶。”
白泞长长的眼睫动了动, 接过来极僵硬的漱口,一口水吐出去的之后低下头才看见自己吐哪儿了。
这不是卓景十分宝贝的兰花吗?
它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只是如今兰花上挂了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白泞有点失魂落魄,说不上心头是什么感觉,吐出来之后随着肚子连脑袋都空了。
“好可惜啊。”
她自语, 盯着兰花的神情让旁边看着她的丫头生生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姑娘?”
一旁已经站了很久的管家终于照着机会凑了上去, “大人叫老奴送姑娘回去,姑娘?”
白泞眉梢轻轻一跳,漆黑的眼珠动了动,僵直的落在管家身后,管家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 白泞猛地站了起来,推开房间的门一脚迈了进去。
进去之后还不忘记用脚勾上门,门吱呀一声关的严严实实,这动作做的行云流水,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泞已经不在他们的面前了。
卓景正靠着窗闭着眼睛看月亮,见她进来了脸色就是一沉。
“不是嫌我恶心吗?进来做什么?可别脏了公主殿下您金贵的脚。”
他Yin阳怪气的,唇角还极不自然的抿了抿,故作淡漠的移开自己的眼睛。
白泞如今定下心来,开始整理自己听见的话。
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对面的卓景一眼,指尖动了动,脸色渐渐的苍白下去。
其实刚刚在外头忍不住吐了一个翻天覆地的时候,脑海里就逐渐的有些片段撞进来,中了迷香之后的景象也渐渐的想起了一部分画面。
白泞回忆着其中一些片段,正了正神色之后开口问道:“卓景,我胸口前的莲花胎记好看吗?”
卓景一懵,她刚刚不是还要死要活的吗?
怎么这会儿突然就……。
卓景就那么定着视线瞧着她,两人谁都没动,渐渐的,白泞苍白的脸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而卓景本来正常的脸色渐渐的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最先错开自己的视线,垂眸,遮下眼底一片异样的光影。
“恩。”
卓景清晰的应了一声,再抬头,眉眼莫名柔和,与窗外暮色汇成三分星辰落下,化成沉浮的光。
这句话应的鬼使神差,等卓景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泞已经露出了一个极灿烂的笑来。
“国师大人,我身上可没有胎记。”
更别说什么莲花一般的胎记了。
卓景脸色沉下来,才意识到这小白眼狼又被自己下套了。
“我脖子上的伤口是你咬的吧?”白泞摸了摸脖颈上那还有些刺痛的伤口,“你帮我一次,我救你一回,咱们两清,谁也不欠谁。”
一炸就知道卓景在说谎,他就没脱过她的衣服,怎么来的解药?
再者说谢颖那样的人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下迷香也不会用药效太过强的。
“以后这样的玩笑话别再说了,我不喜欢。”白泞直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