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难过,俞架受了伤,草草说了几句就回去车上治疗,时木把小男孩交还给他父母之后,遇到谁都是一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模样,工作人员怕得不得了。
时木经过俞架治疗车厢的时候,看也不看他一眼,俞架叹了一口气,知道他又得开始哄老婆之旅了。
霍起出现在帝都医院,异种出现在帝都医院,这两者之间绝对有着某种联系,加上以花雨学园事件调查的结果来看,很可能是有人正在利用异种来达到某些目的。毫无疑问,疑似霍起的人带来了异种准备杀掉古美组长。
古美以及帝都医院的病患全部被转移到第一市区医院,第一市区医院技术不比帝国医院差,更重要的是它是离帝都医院最近的医院,转移起来比较方便。
“组长怎么样?”时木到达的时候,古美已经入睡,付齐的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
“没事。”付齐低着头,“就是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事。”他的预感和时木一样,异种不可能忽然出现在病房中,一定是有人利用了异种要杀害古美,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他非常担心。
付齐说出了他的想法,时木问:“如果组长死了,对谁最有好处?”
“没有人。”这也是付齐最想不通的地方,“红组的状况不值得任何人来谋取这样的职位,有组长在前面拼命,他们何乐而不为呢?何况组长对于权力这种事情总是避而远之,要不然总部的会议也不会一直不参加。”
“如果是这样的话……”时木顿了一下,“就是组长知道了不能知道的事情。”
杀人灭口,这是最简单的思维方式,可是组长到底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难道和这次执行的任务有关?四人小队只有组长一人存活,那就是说这个秘密只有组长一个人知道,所以他就成为了目标!
“你们别瞎想。”古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组长,你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时木和付齐都非常紧张。
古美摇头:“我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秘密,也没有什么人要追杀我,异种出现在帝都是早晚的事情,我受害也只是巧合而已。”
“可是……”付齐还想说什么却被古美阻止了,她又转头对时木说,“特别是你,都要结婚的人了趟什么浑水。”
“如果我结婚了你们就跟我没关系了是吗?”时木忽然暴躁了起来,“你们一个一个都要为我考虑,为我好,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什么才是真正对我好,如果我长命百岁了平安终老了一生无忧了可是你们却不在了,那我为什么活着?!”他说得激动,说完也不敢面对,摔了门就跑出去,古美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你要多照顾他。”
“我会的。”
时木从第一市区医院出来之后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呆呆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沙地上的小孩堆城堡,小一点的孩子把城堡堆坏了哭闹了起来,大一点的孩子连忙帮着堆好,才把小的那个哄开心了。
时木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想起那个和自己一样感染了瘟疫而早早死去的弟弟,如果他还在的话,应该长得和自己很像吧。
好多年前已经强迫封存了的记忆,今天为什么要想起来?时木发现眼前的景物全都模糊了起来。
“时木!”虽然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但是他知道是谁。
“木木……”时木别开脸没有答应。
“老婆?”
时木起身就走,俞架开始在后面追。
“怎么又生气了啊?”求老婆乖巧一点行不行?
时木继续往前走。
“老婆,我又哪里错了嘛!”快想想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啊!俞架腹诽。
时木依旧往前走着。
“老婆,我受伤了啊!”苦rou计出动!
时木忽然停了下来。
“老婆,我手真的好痛好痛啊!”有戏!能成!
时木一转身,扑向了他的怀里:“回家。”
“好。”
俞架的手包扎得像恶魔的封印一样,所以他现在也不能很好地抱着时木,不过时木从回到房间之后就没从自己的怀里离开过,这是什么样的情况?
“木木……”俞架的鼻音有点重,因为时木身上的信息素味道特别的香甜,简直要让他疯狂。
时木不回答,依旧在他怀里抓紧他的衣服。
“你是不是……”俞架喉咙有些干,时木的状况是明显的发情期征兆。
“俞架,帮帮我。”时木很少像这样小鸟依人,甚至连声音都柔顺得不得了,俞架轻啄他的唇,双眸变得深邃:“要我怎么做?“
时木将脸全埋在俞架怀里,但是从发红的耳根子就能推测出他现在的状况,俞架身上的味道好闻得不得了,他控制不住地蹭了蹭,回答说:“要轻一点。“
事实证明俞架并没有做到“轻一点”这个要求,因为事后他依旧被时木揍了个满头包,其实他也很委屈,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又追了这么多天的老婆正处于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