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随着慢慢的磨合,也渐渐的站稳了脚。
女人想要在朝廷上站稳脚步实在是太难了,再难也必须要站稳,这是楚昭给她们的机会,如果她们失败了,一切就会回到原点,不,是比原来都不如。
一时的平静,楚昭也将心思放在刚出生的楚Cao身上。
刚出生的婴儿还有些皱巴巴的,慢慢的长开了,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大明宫里好不容易迎来了小生命,所有人的热情都倾注在他的身上,这孩子也是个胆大的,多少人围着他转他也没有压力,只要吃饱喝足了,也乐意陪着你玩。
因为还在坐月子,楚昭没有挪动,就住在自己常住的寢殿,以至于柴景一直没能好好看过楚Cao,只是听了宫女们的议论,知道楚Cao是个好带的孩子。
不过,随着楚Cao的月份大了,倒是显出脾气来了,若是饿了,一开始跟你嗯个几声,若是嗯完了没人理,立刻就大哭不矣,那嗓门大得,能把人的耳朵都能震聋。
楚昭是不在意孩子哭的,凡是他哭的时候,楚昭都是不急不缓的让人慢慢去,别给孩子一种一哭就有nai吃的感觉,以后那还不得常哭。
听说了楚昭的理由,钟氏碰到了几回楚Cao都扯着噪子哭了半天了,楚昭还是不让人抱他,果断地拍了楚昭。
“阿娘打我做甚。”挨了一巴,楚昭很是委屈,钟氏已经将楚Cao抱了起来,递给了ru母,“你小时候哭了我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你。”
“他分明是想让人抱才哭的,又不是饿了。”楚昭可不是没注意自己儿子习惯的人,回得理直气壮。
“抱一抱又如何,宫里有人。”钟氏是在育儿的事上跟楚昭不在同一个脑电波上,不能理解楚昭的坚持。
“阿娘就别管,若是饿了哭几声没什么,凡事若是养成了一哭就随他的习惯,将来怎么制他。阿娘莫说他还小不懂的话来,孩子虽小,却有趋吉避凶的本能。把他抱过来,放在这里,由着他哭。”楚昭朝着要给楚Cao喂nai,楚Cao却不肯吃的ru母吩咐。
ru母是阿醒的儿媳,如今夹在钟氏和楚昭的中间,很是为难。
“依陛下的。”钟氏总算还是讲理,听到楚昭说得条条是道,松了口。
ru母将楚Cao慢慢地放到了楚昭的身旁,果然才放下,楚Cao就大哭不矣,那声音震得人的耳朵翁翁作响,钟氏皱了皱眉。
“阿娘莫急,由着他哭个一柱香的时间,叫他明白哭是没用的,往后就不会哭了。”楚昭说完顺手拿了奏折看了起来,ru母看了看钟氏,又看了看楚昭,钟氏也耐心地坐在一旁,两个大昭最尊贵的两位就坐在屋里听着楚Cao的哭声。
约莫过了将近一柱香,楚Cao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更是没声了,钟氏看了看,楚Cao已经吃着小手睡得正香。
楚昭将他塞进嘴里的手抽了出来,拿了帕子给他擦擦,“我还能制不住你!”
ru母听得滴下了一滴冷汗,楚昭一个女帝,还跟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置气?
“是个脾气大了,比你跟你阿兄要难照看多了。”钟氏养了三个孩子,楚毅之跟楚宸父女是天生的好养,楚昭就不是个正常孩子,三个都是不哭不闹的主。
但是楚Cao可就不是了,没到一个月,就懂得用哭声来引得别人抱,是个不省心的主。
“没事,要说孩子的脾气都是人大人惯的,将来一定让他跟阿宸一样听话懂事。”楚昭倒是不嫌弃楚Cao,笑呵呵的已经准备好了要把楚Cao训出来。
钟氏见她眉宇清朗,高高兴兴的模样,因楚毅之的去世而变得越发沉稳的人,如今也做母亲了。当了母亲倒是多了几分孩子气。
“盐商未定,你拖了一年了,既然放了盐商归于官营的话出去,朝臣因你有孕而未曾提及,你也另有打算,如今孩子都生下来了,不能再拖了。”钟氏提醒楚昭,楚昭道:“所有盐田都已经归了户部登记造册,除了没有定下盐商之外,已经归于了官营不是。”
“世家们早有争盐商的心思,你一直把持着,连点甜头都不给他们尝尝,一日一日的磨着他们的耐心,我怕他们会再闹事。”钟氏提出隐患,楚昭摇了摇头道:“不怕不怕,我现在就不怕他们闹事,只怕他们不闹事。”
“刚刚太平几日,你倒是又想他们闹起来。”钟氏显然不甚同意楚昭的做法。
楚昭道:“我与他们原就不可能真正的握手言和,他们不肯放人参加科考,因为跟我打赌女科,倒是把家里的女郎都放了出来,这一放出来,万万没想到他们想收都收不回去了,这会儿不知道怎么恨着我。”
“上次借了楚未之跟章雅的事,还想让我废女官,废了女官做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们准备明年再开科举,就家中的郎君都赶出来,废了女官是给后面的人腾位子。”楚昭心里跟明镜似的,世家那点心思,她一看就明白。
钟氏一叹,“女官之事,我总觉得你Cao之过急。”
“如今不趁他们元气没有缓过来,我当女帝的兴头做这事,将来再想做会更难。阿娘觉得天下未定我却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