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齐卿,这一点朕能够肯定。再者,就算朕信错了齐卿,他又能如何?”
好的坏的,楚昭早就已经想得很清楚,她既是信齐淮,又何尝不是有恃无恐,虽然她不喜欢杀人,也不等于说她怕杀人。
齐家的三族,皆在齐淮的一念之间,齐淮很清楚。楚昭已经表明了态度,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说起来,楚昭的态度总是让这些人分外的安心,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将来有一日会不会也面临如齐淮的境况,楚昭如今能给齐淮机会自证清白,将来也必不会吝啬于给他们。
这么一等,早朝的时间就快到了,因有大事,楚昭特意下令今日的宫门不下锁,总算不负楚昭所望,齐淮面容憔悴地走了进来,“臣,不负陛下所托。”
手中捧着一份血书,血迹斑斑,萧其陈看了一眼,正好他离得齐淮最近,果断将血书转呈上去,楚昭拿开了看,看了问道:“齐冯死了?”
齐淮一个激灵,但还是如实地回答道:“是,他是自尽而死。”
楚昭看了他一眼,“既然死了,就运回去好生安葬吧。将这封血书交给刑部,命京兆府立刻将去将人质救出来,安全送回家。涉事之人一并拿下。”
“多谢陛下!”齐淮与楚昭真心诚意地一拜,楚昭道:“起来吧!辛苦齐卿了。”
齐淮岂敢言苦,楚昭道:“让郭淮将墨军撤回来。不过,齐卿,这样的事,朕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齐淮听到后面那一句,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虽然此事与你无关,但是,既是你齐家之人,借用你之便而行事,便是你监督不利,朕能容你第一回,天下人怕是也容不得你第二回。”天下人,非是她楚昭,齐淮当然知道这朝堂之中,有的是人要他死的,与楚昭一拜,“臣必铭记陛下警戒,绝不再让此事发生。”
楚昭点了点头,“他就没有说,他服用的药是谁帮他做的?”
突然的一句话,齐淮颤着说不出话来。
“如此奇药,服之能叫人力大无穷,快如闪电,朕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研制出这般的奇药。”楚昭悠悠地说。
“臣问过了,药是旁人给他的,他并不知。”齐淮回答,楚昭看了看他,齐淮全身绷紧着,动都不敢动。
楚昭一下一下地扣着面前的桌面,缓缓地,但是听在齐淮的心间,甚至是下面的其他诸人,都悬起了一颗心,楚昭,究竟在想什么?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事不烦二主,制药之人,制药的方子,齐卿就去帮朕拿到。当然,凡是知道这个方子的人,都要一并带回来,朕不想过不了多久,就有同样的事情再发生。”楚昭停下了手,与齐淮下令。
终于得到了楚昭的命令,齐淮松了一口气,与楚昭一拜,“臣领命。”
“去吧。”楚昭挥手,齐淮一拜,“臣告退!”
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楚昭朝后使了个眼神,黑暗中的人跟着退了出去。
“诸卿一夜未归,就在殿内洗漱用个早点,一会儿就早朝了,待早朝之后再归家吧。”楚昭与余下的诸位细声说着,诸人一拜,“谢陛下。”
楚昭道:“朕去去就来。”
站了起来,楚昭离去,诸人相送。没一会儿的功夫,侍女们将洗漱的用物都端了上来,随后还有那香喷喷热呼呼的早点,萧其陈道:“陛下向来不会亏待自己,也不会亏待我们这些当臣子的。”
咬了一口刚做好的饼,配上香甜的豆浆,一夜的辛劳尽数驱散殆尽。
“许久没有尝过陛下命人备下的早点了,想当初在冀州时,还能常常吃到,迁都之后,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再要喝一口纯正的豆浆,难,难!”吴用摇头晃脑地说了一通。
“说起这豆浆来,当初在冀州时,我还有些吃不惯,后来尝过了冀州府里的豆浆才知道,学的人没学到位,味道天壤之别。”韦尚任也接了一句,喝了半杯下来,他也觉得Jing神了。
“先生,听说这豆浆也是陛下想出来的做法,是与不是?”吴用有些八卦地问了一句,姜参禀承着食不言寢不语,听到吴用的话,眼刀子甩了过去。
“吃都堵不住你这张嘴。”
吴用被先生训了也不生气,笑呵呵地道:“陛下弄了好多新奇的东西,一样接一样的,这不是好奇吗?”
“吴卿莫将功劳都归到朕的头,朕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朕做的都是别人已经做好,只是朕出了一把力,大行推广罢了,非朕之功。”楚昭换上了朝服走来,诸人又要见礼。
“莫动莫动,都好好吃吧。朕那一份呢?”在他们动身之前,楚昭先一步让他们都好好坐着,楚昭回头问了侍女,四珠从里面端着走了出来,“陛下的在此。”
与下面诸位的早点是一样的,鸡蛋饼,油条,豆浆。楚昭笑了笑,“等过几年,天下太平些了,这早朝的时辰就往后挪一挪,先生年纪渐长,旁人还罢了,朕很是担心累着先生。”
姜参这位先生看了楚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