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下来的生动,从前朝开始,楚昭兴盐务以壮楚家,在冀州以十一岁的年纪全歼上岸的海盗,又辅佐他的伯父安冀州,夺雍州。
天下大乱,楚昭更是在冀州大变之后,稳定冀州的局势,与当初其势不可挡的徐禹争天下。冀州称帝,论女帝之争议,建万书楼。
楚Cao的一颗心完全已经融入了其中,恨不得身临其境,能够亲眼见到楚昭的睿智威武。
而柴景的所作所为呢?楚Cao翻到了关于柴家的点点滴滴,柴家世代据青州而守,多年不变。
天下大乱,柴家亦起争雄之心,无奈领头不如楚昭,兵马不比楚家,最终是节节败退。
但见柴太尉的所作所为,是个唯利是图之人,其死于冀州,当初竟然没有引得柴家对于冀州的讨伐,此事不对劲。
这一处楚Cao记下,接着往下看,对于柴景在徐禹死后归附大昭,而在大昭迁都之后,楚昭任其柴景为兵部尚书,这个位置,依楚Cao来看若是论功而言,柴景是不够格的。
楚宸在五岁考入了太学,楚Cao却是五岁进的武堂。男孩跟女孩的教养方式楚昭是分得清的,尤其她对楚Cao的打算,比起太学里的勾心斗角,武堂的直白更适合楚Cao。
男人的胸襟,不能从一开始就锁在那些Yin谋诡计上,而是要让他的胸襟变得宽广,与豁达的人在一起,总会受到感染,楚昭要的就是如此。
“殿下!”直到天明,楚Cao还没把所有的书都看完,外面传来了宫人的叫唤声,楚Cao道:“今日不必去武堂,都在外面待着,不许打扰我!”
楚Cao如此勤奋,叫人万万料所不及,再听楚Cao的吩咐,还是乖乖地退了出付出,不敢打扰。
而楚Cao等把所有的书都看完,对比了楚昭与柴景,楚Cao的天秤从一开始的微微倾斜到如今已经一面倒,但是,他还是做着垂死的挣扎。
“你去看看朝会散了没有,如果散了,请柴尚书到花园一见,就说我有事请教柴尚书,请他务必一见。”楚Cao打开了门与宫人吩咐,宫人的着立刻应下,“奴这就去。”
楚Cao目光一沉,大步流星地走往花园的方向,没一会儿的功夫,一身朝服的柴景被宫人引了来。
“殿下!”柴景与楚Cao见礼,楚Cao应了一声,“柴尚书请起。”
与一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宫人缓缓地退了出去,柴景看到了楚Cao眼中的血丝,道:“殿下昨日没有睡好?”
楚Cao含糊地道:“昨日看书一时入了迷。”
“殿下勤奋无可厚非,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柴景面对楚Cao轻声地说着,楚Cao道:“今日请柴尚书来,是有一事请教柴尚书。”
“殿下请问。”柴景面对楚Cao显得很是温和,这是他的孩儿,大昭的皇子,相似于楚昭的眉宇,宛如楚昭的神态,将来必会青出于蓝。
“我对柴尚书向来十分敬佩,心中一直有着一种非分之想,我一直觉得,若是柴尚书是我的父后该有多好。”楚Cao轻声地说着,却将柴景的心都提了起来。
不确定地看向楚Cao,楚Cao继续道:“这样的念头,我知道不甚好,不过就是管不住。所以啊,我就想了,当初母皇立后的时候,柴尚书也符合母皇的要求的,柴尚书当时怎么没有参加选后呢?”
柴景的心已经完全悬了起来,楚Cao的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一开始叫他高兴,但是这个问题一但问了出来,柴景不可能没有防备。
“柴家为徐禹所断,家中之人所剩无几,我不能叫柴家在我的手中没落了。”柴景说了一个听得十分冠冕堂皇的理由。
然而楚Cao回过头看着柴景,“换而言之,柴尚书觉得,握住大权比做一个只能安居宫中的皇后更能振兴柴家。”
柴景道:“臣能出任兵部尚书,并未叫天下信服,陛下虽然立了臣,也不见得非臣不可。臣只有自己有能力,才能当好这个兵部尚书。至于皇后,只要陛下喜爱足以,岂可相提并论。”
楚Cao依然看着柴景,“柴尚书说得一点都没错。天下之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端看是不是人之常情而言。在天下人看来,母皇是女帝,于女子而言风光无限的后位,对于男子来说更是侮辱。”
“我知道柴尚书的意思了!”这样一句落下,楚Cao板起了脸,“那么,从今往后,柴尚书要时时地记住你的身份,我是君,你是臣!”
本来就心神不宁的柴景,这会更甚,张眼盯着楚Cao,楚Cao反问道:“柴尚书有疑问?”
哪怕有,柴景能说出来吗?与楚Cao一拜道:“臣记下了。”
楚Cao道:“很好!”
丢下这一句,楚Cao转身离去,柴景看向似是变了一个人的楚Cao,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他纵有猜测,亦无人能为他证实。
楚Cao转身离开,直奔楚昭的宣政殿,“殿下,诸相在与陛下议事,殿下不如到侧殿稍坐?”
刚要答应,里头的四喜缓缓走出,“殿下,陛下让你进去一块听政。”
微微一顿,楚Cao还是听话地走了进去,鲁种正在报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