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诸位心怀天下,果然是百姓之福啊!退朝。”
明明是夸赞的话,偏偏叫人听得心里直发毛,但是楚昭下令退朝,并没有给任何人细究的机会。
“陛下,几位宰相和六部尚书求见。”楚昭怒气冲冲地回了内殿,又有人求见,一听是这些人,楚昭的怒气平息了些,“让他们进来!”
一会儿的功夫,几人一块走了进来,楚昭挥手道:“虚礼就免了。”
所有要行礼的人的动作都一顿,柴景从昨天听说此事与楚Cao有关之后就一直悬着心,如今直面楚昭,柴景立刻走上前一步,“陛下,万不可置大皇子于不顾啊!”
本来就一肚火的楚昭听到这话,眼刀子直甩柴景,“你说什么?”
柴景道:“陛下若要处罚大皇子,臣愿代大皇子领罪。嘭!”
没想到柴景的话音刚落,楚昭抄手一个砚头朝他砸了过来,直砸得柴景头破血流,惊了一众人。
“陛下!”哪怕是柴景也想不到楚昭如此粗暴。血流而下,迷了柴景的眼,柴景应顾不上。
楚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柴景道:“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嗯?”
柴景想说的话是什么,楚昭很清楚,她砸了柴景,就是让柴景记住,他就算是楚Cao的父亲,这辈子也永远也不可叫天下人知道。柴景想为楚**的资格都没有。
“陛下,请陛下息怒,柴尚书也只是忧心大皇子,不忍大皇子蒙此不白之冤,这才说了这样的话!”韦益算是给柴景说了一句好话。
楚昭接道:“既知是不白之冤,以之为阿满抵罪,这是什么,这是认了高句丽加附于阿满的罪名。怎么,你也觉得阿满错了?”
“我没有错,母皇,我没有错!”楚Cao一夜不眠,他想了一夜,想了一天,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他没错,他没有!
楚昭对楚Cao冲进来并没有奇怪,从事发到现在,楚Cao都没有来见过她,如今来了,楚昭也不觉得哪里奇怪。
“你想了一夜,想明白了?你觉得自己没有错?”楚昭当着那么多的人面问着楚Cao,楚Cao昂起头道:“我没有错,没有错!”
“殿下!”武平之等人唤了一声,但韦尚任,萧其陈甚至于鲁种都没有说话,更没有那些人脸上的焦急。
楚昭看了楚Cao半响,楚Cao一言不发地昂着头,就像是无声地告诉楚昭,他没有错,没有错。
“好,很好,总算朕没白教了你。”楚昭突然一笑夸赞了一句,一众人傻了眼,实在弄不明白楚昭是怎么想的。
倒是楚Cao担惊受怕了一宿,乍听楚昭这么一夸,他也是傻了,看着楚昭道:“母皇,母皇也觉得我没错?”
“你何罪之有。你一个孩子喝什么酒,高句丽的公主敢挑衅你,还敢拿酒杯砸,叫她赔罪有什么不对?”楚昭肯定地告诉楚Cao,楚Cao真是要哭了啊,他也真是不忍了,眼泪哗哗地落下了。“母皇!”
一声声地唤着,就像是把他受了一晚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哭什么,你做了自己该做的事,维护了大昭的威严,你有何错。”楚昭对楚昭的行为给予了肯定,楚Cao抹着泪道:“可是高句丽的公主撞柱死了,他们都说是我逼的。”
楚昭冷冷一笑道:“死者为大。以为人死了,她做的一切事就完了,用一个死人想让大昭丢脸,好,朕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丢脸。”
“陛下!”卫九唤了一声,“高句丽的公主确实已死,此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大昭是该给高句丽一个交代。”
“卫卿是觉得高句丽的公主一死,咱们大昭就理亏了?”楚昭很明白那些觉得该给高句丽一句说法的人是什么样的心理,但是,楚Cao做得有什么不对,明明是高句丽公主言行不当,对不住楚Cao,楚Cao要她赔罪,她因为不肯赔罪而撞柱自杀,楚昭还怀疑这是高句丽的Yin谋呢,否则,高句丽的人怎么会揪着此事不放。
被楚昭那么一问,卫九轻轻一叹,“陛下,人死为大。”
“朕没叫她死,阿满更没有,她自己选择了死,与阿满何干。她想要将逼死人的罪名扣到阿满的头,当朕是死人,当大昭都是蠢人吗?敢栽赃朕的儿子,朕就让他们知道,如果大昭容不下高句丽,高句丽会是什么下场。朕的儿子,用不着逼死一个一无用处的小公主。”楚昭的话中流露出了浓浓的恶意,听得下面的人都一个激灵。
楚Cao已经抹了泪看向楚昭,楚昭话中浓浓的维护让楚Cao满心只有感动,这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啊!
“请陛下下旨!”萧其陈开口,鲁种与韦尚任亦同道:“请陛下下旨!”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请楚昭下的什么旨。
楚昭一挥长袖,“传朕旨意,高句丽求和是假,坏大昭声誉是真。诬陷大昭皇子逼杀高句丽公主,朕甚怒。大昭若不容高句丽求和,杀一区区公主有何用,朕只会要高句丽灭国。大昭宸公主,为征高句丽元帅,从现在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拿下高句丽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