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苏家的东西我永远都不会碰,你自己想要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僵着一张冷脸,拒绝之意明晃晃得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这件事他不可能答应,苏卉一定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类型。
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在尝到了甜头后,都不可能把可以轻而易举到手的东西放弃掉。
韩逸鸿的手紧紧按着深红色实木的办公桌, 恶毒偏激的想法一个又一个的冒了出来,他的眼底慢慢深处亮了起来
如果苏卉死了……死无全尸,那他所做的所有荒唐事就都可以随着她的死埋藏起来。
韩逸鸿是一个激进的行动派,当他确定要做一件事时,那这件事过不了几天就会成为事实。
苏卉到底是个女人,她不知道有些男人一旦狠起来,什么都不会在意。
她也低估了苏槐在韩逸鸿心中地位。
韩逸鸿作为韩家未来的继承人,学会忍这一个字是必不可少的课程。
可他绝对不会允许苏卉用苏槐来威胁他。
苏槐……几乎相当于他的半个生命。
苏卉说:“我自己肯定得不到,如果韩总来推波助澜……”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韩总,苏小姐来了。”
是苏槐。
韩逸鸿脸色一变,他看了一眼样子极惨的苏卉,心里的思路条条道道转得惊人。
“我答应你,但你不能让苏槐怀疑我。”韩逸鸿快速地说了几句话。
苏卉也不笨,她望着门外,迅速应了声。
“好!”
……
苏槐等在门外,打开门时恰巧苏卉也走了出来。
她的额上仍旧是红肿一片,把苏槐都吓了一跳。
“卉姐你怎么了?!”
“你家韩总我是高攀不起了,求他帮个忙就直接上手打人,真以为自己能上天?你们夫妻可真是配!”
苏卉Yin阳怪气地说了一通,不理苏槐,就这么直接踩着高跟鞋走了。
苏槐就这么愣在了门外。
“进来。”
冷峻的声音响起,把苏槐的思绪都给打断,她半皱着眉。
“卉姐怎么了?”苏槐看着门外问道:“怎么受伤了?”
“别理她,还真以为自己是金凤凰了。”韩逸鸿不屑一顾。
他们两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成功止住了苏槐想要问询的心思,她的嘴张了张,然后又闭了起来。
“你是不是惹着卉姐了?”苏槐说,“卉姐脾气那么好,刚才怎么突然生那么大的气。”
“无缘无故我招她做什么?”韩逸鸿侧靠着办公桌,“自己招人嫌。”
苏槐无奈,“以前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卉姐一回来你们就杠上了。”
“我不记得我和她关系好过,行了别说她了,你怎么来这么迟?”
韩逸鸿不动声色的把自己和苏卉的关系撇清。
如果助理说清楚苏小姐是苏卉,那他绝对不会让她上来。
“找我有什么事吗?车出了点小问题。”苏槐说。
“没什么大事,别着急。”韩逸鸿叹气,“只是很久没和你一起吃饭了。”
“只是来找我吃饭的?我还以为有大事。”苏槐无奈地笑笑,她摇摇头转身,也不多想:“算了,早知道就在楼下等你,走吧。”
韩逸鸿没有迈开脚步,他的眼睛紧紧注视着苏槐。
苏槐迟钝地没有察觉到任何奇怪的视线。
韩逸鸿突然从后面伸手拉住她,苏槐纳闷的回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而韩逸鸿什么也没说,就这么把她搂进了怀里,苏槐的身体难以差觉的一僵。
苏槐问:“又怎么了?”
韩逸鸿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痴迷地嗅着苏槐身上的清气,重重地把心中被苏卉激起来的狂躁压下。
刚才和苏槐的调笑已经是他所能忍耐的最大极限了。
韩逸鸿特别害怕,噩梦的脚步总是紧追着他不放 。
他怕苏槐会发现他的不忠,怕苏槐会离他而去。
每一次见到苏卉,这些惊惧就会加深一点。
这点恐怖的惧意在苏槐和苏卉见面的时候达到了极点。
就像被地狱恶鬼攥住了心脏一样,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气。
他明明已经花了那么多心思把苏卉送出国,为什么她还会回来?
苏槐,他的苏槐,又为什么把全部的爱意给了另一个男人?
明明应该是他的苏槐,他一个人的苏槐,她的视线只要注视着自己就够了,什么奇怪的野男人,死了也与他没关系。
她的气息,她的微笑,她的一切都让他迷恋不已,韩逸鸿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生命都染上她的痕迹。
他永远都不会让苏槐知道他和苏卉的事,死都不会。
他的槐槐只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