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习惯性的坐在了后座,当他反应过来换到前面时,苏槐已经插‖上了钥匙。
他觉得心中憋了好多话,句句都想跟苏槐说,可当话要出口时,他又不知道该挑哪一句——因为脑子已经空了。
傻乎乎的面容实在让人忍俊不禁,可是苏槐却没怎么笑。
唯一能看出点不对劲的,就是藏在发丝下的微红耳尖。
这抹微红逐步想要蔓延她的整个脸蛋,红扑扑的像在热腾腾的水汽之下,苏槐手一伸,开了空调,降低车内的温度。
她半咬着嘴唇,平复下悸动的心,陶容说过女方绝对不可能主动,她已经出格了一次,下次不能再露出异样。
……
肃穆的办公室内只有几个人,陶容坐在一边,公司的经理面色严肃地坐在办公椅上。
“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
陶容一脸委屈,虽然他平时敢皮,但经理这样子,可不像是什么小事,陶容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你确定?”经理一脸怀疑。
“我才回来几天就被拉去拍戏,能有多少时间去惹事?陈经理你太看得起我了,谁查我啊?有必要这么大动静吗?”
经理静了下来,他皱着眉头,说道:“如果你坚持没做什么那就没事,别问,先演完这部戏,两个月有个奖,主席台来消息了,到时领奖的时候机灵点。”
三个月后的奖?不就是红鼎奖吗?陶容眼睛眼睛一亮,这可是娱乐圈的新人大奖!
虽然五年才办一次,但是得过奖的,后面都陆陆续续的得到了公众的认可,甚至有不少公认的影帝影后。
江朝清当初也得过这个奖,可惜人有事,没去成。
陶容压下心中的喜悦,点头:“我知道了。”
陈经理看了一眼他,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消下去。
如果陶容真没做错事,那总裁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问他发生了什么?
……
江朝清一路傻笑回到了家,连苏槐都要看不下去了,但是冷淡的眸子却没有任何表示。
任由江朝清保持这幅模样。
别墅的老管家见他们回来,连忙上前对他们说道:“你们可总算回来了,小江,你快去书房,江总等你很久了。”
江朝清脸上的笑意倏地被打断,黑沉的冷漠围裹全身,“他怎么来了?”
“去吧。”苏槐插话,“你们关系僵了那么久,该缓缓了。”
“我没兴趣跟老不死的见面。”江朝清语气硬邦邦。
“江总说他有小江你想知道的事。”老管家对他说。
江朝清的脸色一变,他抿着嘴不说话。
“什么事?”苏槐问。
“小事,我去一趟。”江朝清说,“你先回房吧,别到处乱跑。”
还没等苏槐再问什么,江朝清就大步迈向书房。
素来只有一种的表情的苏槐今天变了两次脸,她看着江朝清急匆匆的背影,脸上浮出疑惑。
江总,是指江朝清的父亲,百娱的总裁。
江朝清和家里关系一直不好,尤其是和他父亲的关系。
当初被迫和她结婚时,他还臭了几年的脸。
怎么现在这么火急火燎的?
苏槐不知道,如果换了平时,江朝清肯定是宁愿带着她住酒店也不远见江父。
但是今天情况有点小特殊,江朝清的药还没吃,暴躁的脾气也还没完全压下。
加上老管家说江父知道他查的事,脑子一热,就这么上了楼。
江父在书房里静坐,拿着一本最新的娱乐杂志看。
虽然年近半百,但看起来却只有四十上下,没怎么显老,也不怎么年轻。
书桌前面有个信封,鼓鼓地装满了东西。
江朝清问:“你想做什么?”
……
江朝清去了书房,苏槐也没什么事做,干脆就回到了房间。
她的门还没关紧,系统就突然跳了出来。
匆匆忙忙,慌乱无比,平日里被舔的柔顺的毛发飞炸起来。
苏槐微微皱眉——系统这样子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苏槐关上门,回头问。
“跑,苏槐跑,快跑。”系统破了音。
它的眼睛突然瞪得如铜铃大,就仿佛苏槐后面有什么恐怖的死人野鬼一样。
苏槐警觉的要回头,还没等她有任何动作,两只手臂从后面伸了出来,大力禁锢住她纤细的腰。
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部,苏槐猛地一僵,然后“嘶”了一声。
后面的人突然咬上她的软rou,用力之狠,竟硬生生咬出了血迹。
“小姑娘。”那人轻笑了一下,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苏槐的耳边响起,“我来捣下乱。”
……
当苏槐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换了个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