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需要担心他。
但各有前途,杨建贤现在也算要借曲家的势,又如何会做那等不讨好之事。
至于朱瑾睿,那人的心思她向来猜不透,她也懒得去猜,想要有被对方威胁的价值首先要位高权重,她离那一日还早着。
剩下的大都是亲人,还不足以让她担心。
现在只剩眼前这位王爷,曲清言收回目光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都已经走了,你又何必非要命人将我劫回来?”
“因为有些事我需要弄清楚。”
余有台上前扯上曲清言的手臂,将人拉到内室,指着一直没有整理依旧凌乱的床铺。
靛青的床单上不细细去看,根本看不到其上那一抹殷红。
在堂中曲清言尚且能保持镇定,被拖入这内室中尤其隐隐间还能闻到那股靡香,她就克制不住的羞窘。
“王爷想知道什么?”
明明紧张的身子都有些颤,可依旧死死的咬着牙关半点不肯落了气势,余有台垂眼看着曲清言,心中已是升起恼火。
“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解释。”
管她要解释?她一个姑娘家都没哭嚷着要他负责,他凭什么要解释?
“下官不知王爷在说什么,王爷若是无事,下官要回府休整,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回京。”
曲清言拧着身子就要往外走,可余有台命人将她劫了回来又如何会轻易的又让她跑了。
手臂用力人直接被拉进怀里,两人同时一僵。
前一晚的回忆克制不住的钻出脑海在眼前晃动。
“我不会让你回京的,你以后只能是广王府的长吏。”
“凭什么?”
余有台所有的反应都不在曲清言的意料,这样处处被动不论言语还是身体都被对方压制,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她挣不开对方的钳制只能仰头去看,只视线一落在那微张的唇畔,就会下意识的回想起前一晚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真是……该死的见鬼了!
她懊恼的垂下头,发誓这辈子都再不会去碰酒。
温热的手指拂开碍事的衣领,白皙的脖颈上点点红痕清晰入目,本就处在让曲清言极为窘迫的内室,他这般动作就直接惊得她想要向后退去。
可她被余有台钳制着,一整日都在赶路滴水未进,她此时哪有力气可以挣脱,就只能红着脸别开头。
“我不会以此要挟你,但我也做不到当前一晚之事从未发生,若是你因此有孕,我会立即请旨娶你入府。”
“不会,王爷放心就是,下官不会有孕。”
曲清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以冷淡的对待此事,若他只是在纠结这一点,那真的大可不必,她的身体情况她太过了解。
只这话就如同指着余有台的鼻子说你不行一般,显然是有质疑的成分在里面,让近三十年来头一次开荤的某人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第三百零一章
曲清言今日一早醒来就慌乱的起身逃跑,是因为她一直以为前一晚的事都是她在酒后乱性。
而且她一整天心中都乱乱的,根本没有去想过,前一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是怎样细节。
如果不是身上的不适在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春梦,她会以为这只是醉酒之后的一个梦。
她大包大揽的将所有的问题原因全都归结在自己身上,却忘了她是醉了酒,手软脚软,根本做不了什么。
若是余有台但凡有点拒绝的心思,他们之间就只会是清清白白的关系。
而不是现在这般她都已经跑了还要被劫回来,又被压在这带着隐隐糜香的内室中,一再被追问为什么。
曲清言在某些方面本就较寻常人要迟钝一些,就如同当年被京城的第一公子纠缠,她心中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旖旎或是虚荣,有的就只是担心和觉得麻烦。
是的,不论那人有怎样的声誉,在她眼中那些纠缠都让她格外觉得头疼。
这样一个人,对情事从没任何想象的一个人就没把余有台当过异性去对待,所以她才会在酒后因着就要再也不见而想要告诉他一个秘密。
余有台不过是半醉半醒,他虽然是想要自己一同喝醉,可他的酒量从来都没有让他如愿过。
就算是这两杯就让曲清言醉倒的烧刀子,他辣了嘴,烧了胃却依旧不会再有旁的感觉。
所以,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曲清言兴匆匆的拉着他进到了内室,看着她宽衣解带,脱了外袍又脱了中衣,看着她上半身缠着厚厚的绑带。
他还‘好心’的帮着她将所有的绑带解了下来。
露出其内嫩黄的绣着荷花的小衣。
小衣内少女独有的柔软就那样如同受了惊一般轻颤着。
眼前如有烟花般轰然炸裂,曲清言不知是忘了还是不愿去回忆,可余有台清晰的记得所有的细节,他记得是他克制不住的抬手覆上了那娇羞的柔软。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