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的全都输了,她将棋子往桌上一丢很是光棍的问着:“王爷想要什么彩头?”
余有台扯出一抹淡笑,视线向着她身上的某处落去。
“正旦祭祀,清言以为我向祖先求些什么比较好?”
她的视线让曲清言的脸下意识的又烧了起来,就知道这个臭流氓这一整日都是装出来的!
“属下不知。”
“当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
他问的直白,曲清言别过头再是不再出声。
鞭炮声烟花声一声声传入房中,门外有宫人上前敲门:“殿下,已经依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可是要现在开始。”
“嗯。”
宫人的脚步声远去,余有台捡起曲清言的斗篷细心的帮她穿戴好。
“随我来。”
整理斗篷,他的手指总是不经意间在她的面颊上擦过,曲清言攥着拳头死死的克制着没让自己以下犯上,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被人拉着半推半就的出了房门,院外的空地上已是摆满了烟花爆竹。
“你觉烟花寂寞吗?”
“……”
王爷的话当真没办法接,曲清言努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拒绝认识眼前这位文艺男青年。
不过一场绚丽又骤然而逝,像极了他余有台的这个身份,清冷的眼中写满了嘲讽,在漫天的火光中微微垂了眼帘。
因着是新年,府中管教就没有往日那般严苛,空地中远远的站满了府中下人,一个个眼中带着惊艳和兴奋的仰头看着天空。
夜里的寒风稍稍有些大,曲清言拉着斗篷不知余有台此举到底是何用意。
她耐心的等着最后一道火光熄灭,转身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落寞和不屈。
到了唇边的话又全部咽下,她独自转身回了前院的公房。
之后的数日余有台不再传她,她也不主动凑上去,一如她要回京前那般,两人的关系似是又淡了下来。
只让曲清言能长长的舒口气的是她的月事终于来了。
她从没有一次疼的要死要活时,还无比欢心。
危机解除,但送去京城的书信也有了回复,曲文海知道她的为难之处,只说让她等他的安排,最快会在三月间。
而送去宗人府的消息也有了结果,景帝亲自过问此事,已是命聂皇后在京中相看了几个七品官家中嫡女,只等出了新年就赐婚。
曲清言捏着京中送来的回信只愣在那里竟是不知该做出各种反应。
“送去给王爷。”
她将宗人府的回信递给手下手下飞快的向着正院行去,广王府见了近一年,主殿已是要建好,只等主殿承运殿建好就会搬过去。
宗人府的消息走着驿站,余有台早在回信进入岳阳城前就已经收到顾恩阳送来的消息。
景帝竟是主要要为他赐婚,也好,他正好可以看看他是否还会‘克亲’。
“孤知道了,让曲长吏照常准备就是。”
☆、第三百零七章
照常准备?
何为照常准备?
依着惯例,亲王的婚礼流程同民间通行的差不多,也有媒人,甚至王妃回门都是一样的,只是规格更高。
婚礼流程的第一步就是纳徵,亲王给准王妃的娘家去下聘礼。
现在只景帝提了一句说会给赐婚,连人选都没有定下来,她要如何准备,就她把聘礼准备出来,到时不管对方是谁只管一股脑的送过去?
曲清言心下有些无语,但还是按着余有台的吩咐开始准备。
只是看着手下人整理了单子递过来,曲清言一项一项的去查看上面的内容,心下就难免有种糟心的感觉。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很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尤其余有台虽然不再追问为什么,也不逼着她给出一个解释,可每次传她去正院,眼神动作都带着似有若无的暧昧,让她很是无力。
像是知道知道做的过分她就会强烈反弹一般,余有台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她的底线。
曲清言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得出了怎样的结论,只是拎着手下送来的完整的聘礼单子还是要去一趟正院。
“曲大人您来了?殿下正在沐浴,您现在房中等一等。”
青天白日的,这人怎么赶在这个时候沐浴?
曲清言心中瞬间就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她面色一冷就听着余管家又忙着解释。
“殿下今日外出打马,回来觉得身子粘腻,就命小的备了水,曲大人您且等等。”
他做了什么关她什么事,作何还要这般刻意的解释一下?
曲清言就觉得余管家不论是神色还是言辞都带着分深意,让她稍稍有些不自在。
当初在西北时余有台的书房向来都是由着她随意进出,只到了岳阳城后因着余有台身上带出的那份疏远,曲清言就再是很少去到他的书房。
有事需要禀报时